满眼宠溺对着青青,“老板娘人很好,但这是老板个人喜好。”人不被他哄高兴,心里就难受。
嗯好吧。青青点头算是了解,“这样的话,那我……”
“可以。”
青青对苏越眨眨眼:她话还没说完呢。
“你不是想穿吗?那就穿吧,老板那里我会跟他说的。”一脸‘老婆你尽管使用’的表情。
青青咧嘴一笑:就暂时听苏越的。又受用又高兴的,“谢谢老公!”
苏越人也跟着一高兴,就马上提出申请,“老婆,今晚要不让我进卧室吧,伤口搁得有点疼。”
青青二眼一弯,“只是有点吗?那就隔得再疼吧。”
“……”
再晚点,她听苏越的话,[衣服现在不穿还要挑个吉日再穿?],所以就挑了件穿上,高高兴兴地上班去。
刚进大楼,她就接到廖思思的电话。
[廖青青,你是什么意思啊,当初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你都忘记了?还要我来提醒你那些对不起何易容的事?如今你怎么能不知廉耻的还要和何易容勾搭在一起,你良心还安吗?何易容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你是要把何易容往死里整是不是?]
她一接通,另一端的声音就像暴雨似的的狂扫出来,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听了大半天,才慢慢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理解是:廖思思对何易容没什么反感是因为胡新月。
她和何易容好的时候,廖思思明面上是站在廖汀那边把她和何易容往好的说,暗地里又是明着对她说她跟何易容又是如何的不配。多少都有胡新月的影响。
等那一头停止安静下来,她才说话。
“胡新月是不是在你边上?麻烦你转达一句,我对何易容没有兴趣。还有没有别的事?”
等了几秒那头还是安静,她又接着说,“关于这些破事麻烦你以后就不要再打给我,我时间耗不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嘀嘟,说挂就挂。
廖思思这边一时的安静。
她看到通话被中断,看到屏幕回到原来的界面,再看到屏幕自动锁黑。面上无比为难又非常不好意思地看向胡新月。刚才是免提来着。
“新月姐,廖青青她不识好歹,竟然敢这么诋毁何易容,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可心里却高兴:廖青青进不了何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消息?让廖青青少一个可靠的大树,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开心的?看来这通电话没有白白浪费。
“不用,随她吧。”胡新月面色沉重。
在这之前,她打电话给苏越过,苏越回过来的答复是:何易容主动对他动手。
又!
心里念着:廖青青最好如她自己说的那样,不要想着跟何易容牵扯在一起。如果让她知道廖青青说的和做的不一致,她肯定会让廖青青更加好看!
这天,青青赶到公司,发现组长没在。
视公司为半个家的组长,一大清早的没出现,这可是难得得很。
“组长去哪里了知道吗?”她问的是别的同事。
自那天她衣服被剪了后,小甲开始有意躲着她,而她在苏越提供给她信息再见到小甲闪躲的样子后,也放弃主动的聊天。
所以她们二人这几天都怪怪的。
问过人得到的回复是:组长家里有事需要晚点来。
家里再有急事,按组长的作风也会把工作放第一家里事放第二。对于组长不符合常规的举动,青青也只是闪过奇怪二字,就不再想起。
时间往前移
一大早,青青的同事家,就是之前请青青吃饭的那位同事,也是被认定对青青的衣服动手脚的那个人。
她按照平常的时间点下楼,再到附近地点买早点。
跟平常一样,见到熟人她会和那人打个招呼聊二句,买完早点打包折回家的时候,还心情好的给一老太太搀扶到对面的路口,老太太一句谢谢让她心情大好。
一切的事情就跟日常的一样,只是走到家时,没有关上的家门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前面外出明明把门关紧又试着推过,明明是关好的她才放心下楼,可是现在门却只是象征性的合着。
轻轻一推,门便开启,心里就是一紧:她出个门才用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内到底出什么事?是谁打开了她家的门?是谁?
她先朝里看了眼,屋内入眼的东西都完好的摆放在原处,并没有其他多的或少的东西,可是再往里走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剪刀
大大小小的剪刀铺满一地
不是小孩家家玩的塑料剪刀,而是能反射出光线的真剪刀。
张着嘴愣是说不出话来,脑子里纷乱的很:是谁进的她家?是谁把这些放在这里?
脑子一转很快想到一个人:廖青青?
哆哆嗦嗦拿出手机:她不敢确定是不是廖青青,但是在大白天就潜进她的家把不该出现在她这里的放下还放满,光想想这个就可怕。
她把眼前看到的拍了几组照片发送出去,等上几分钟,才拨了号码。
“喂,照片看到了吗?对,就是在我家。具体怎么发生的我不清楚,我前面出去下才刚刚回到家就发现这个,而且他们还把我的门给撬开。所以他们一定是有目的的。”
背后半室的剪刀,这些肯定是他们想给她的一个警告:他们已经知道是谁剪了廖青青的衣服。
同时,苏越的话闪进她脑海里:要以相同的方式还给对方。心里暗叫一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