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子吓得直吐舌头。
内线?敌工科?姓朱?那不是保卫干事朱铭?
杨超然阴森森地笑了“扯淡,那个保卫干事,正好是诱饵!他是打入你们内部的人呢,给你们的情报,都是假的,哈哈!”
“八嘎,你骗人!”几个鬼子脸红脖子粗,一起跟杨超然怼。
哎吆?
明明没有挤眉弄眼联系默契使坏,怎么这么不约而同呢?
难道那个朱铭真的有问题?
杨超然立刻就心里咯噔了一声。
不瞎扯了。
反正,也不指望能从鬼子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鬼子要是跟你瞎扯,浪费的都是你的时间,刚才的消遣,就是精神放松,休息了。
休息完毕,开始干活儿。
他将几个鬼子一个个分开,蒙着眼睛捆绑到了村里的树上!
割断脚筋!
割断手筋!
别说我残酷,不要你们狗命,已经还是格外开恩了。
之后,将鬼子的脑袋也修理一下。
缴获的鬼子手雷什么的,用一颗,在鬼子身上绑好,做成诡雷!
再然后,他就隐蔽起来了。
往哪里隐蔽?
就离开村子,在南边的一条山沟里隐蔽。
这里,蒿草灌木丛极多,因为村子被鬼子屠灭,经年不见人烟,已经荒芜得不像样子了。
按说,杨超然也不喜欢折磨鬼子俘虏,可是,想到这个村子被敌人屠灭,就恶向胆边生。
隐藏以后,在几个沟壑里,几个草丛密集处,都用枪刺挖掘单兵坑和一些倾斜的壁洞。
望远镜一枚,不断侦查敌人的情况。
足足两个小时以后,鬼子和伪军,特务等,才过来。
敌人进行了火力侦查,机枪扫射,手雷轰炸,前面的伪军和特务队员分头侦查,终于到了村子里。
杨超然在三百多米外监视着。
轰,爆炸声,各种惨叫声。
轰,又一声!
一定还是敌人解救树上绑的鬼子,中了诡雷!
对了,还有一个鬼子,没有捆绑在树上,就在地上躺着呢。
轰,又一声!
这就齐活了!
折腾了大约一个小时,鬼子才派人将尸体都运走。
鬼子和伪军在村庄内外,气急败坏地咒骂。
还有骑兵从其他地方进入村子。
最多时候,杨超然估计,在村子内外,有鬼子一个步兵小队,伪军一个连!
当下午五点钟左右,天色还是大亮,太阳高高斜挂在西面天空,六月初的白昼格外漫长,鬼子和伪军忍无可忍,朝着北面进攻了!
从两侧,还有其他鬼子部队策应,三路北上,逼近了南山口。
嚓,这是大打出手,恼羞成怒的节奏?
杨超然嘻嘻哈哈地叼着缴获的鬼子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热闹。
村庄里留守的敌人很少很少了。
一会儿,有两个特务过来,在对南边进行巡逻。
估计就是任务,俩特务并不认真,东游西逛的,也在担心着北面战斗的情况。
一会儿,他们蹲下来,开始放毒。
杨超然悄然摸索过去。
“这一次,皇军吃大亏了,没想到,八路这么厉害!”
“是啊,我也没想到,土八路才来几个人,就杀败了我们三路人马。”
“嘿嘿嘿。”
正在聊天,一边放毒的两个特务,突然听到一个令人牙碜地笑声,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他们悚然回头一看,轰,一个硕大的拳头,在自己眼前迅速变化成一片漆黑!
将俩特务抓回来,在山沟里审讯。
俩特务倒是爽快,有什么就说什么,只求放过小命。
杨超然进一步了解了周围鬼子和伪军部队的驻守情况。
“武工队和县大队?好像上头没有说,应该还没有抓住!”特务规规矩矩地回答。
杨超然问一个特务“你愿意弃暗投明,参加八路军吗?”
那特务支支吾吾,为难了很久“八爷,你们八路太苦了,我生活大手大脚惯了,当不好的。”
杨超然笑笑“有道理,你挺诚实的。”
那特务得意起来“大哥,我愿意以后给你当眼线!”
杨超然让他转身看看北面的村子,看鬼子怎么样了。
那特务一转身,杨超然就将枪刺搁置在特务的脖子上,特务感到脖子上一凉,本能地回头,杨超然猛然扬手,噗嗤一声,枪刺割断了特务的咽喉。
特务痉挛着,双手抓着咽喉,痛苦万状地死去了。
另一个特务吓得赶紧跪了,连连磕头求饶。
杨超然又笑眯眯地问“你愿意参加八路军吗?”
这家伙赶紧说“愿意,愿意。”
杨超然将他搀扶起来,“兄弟,你说,你们和鬼子这么多人,我一个人在这儿待着,他不愿意加入八路军武工队,我们放他吗?是不是?其实,我是很善良的!”
特务连连点头。
“既然你愿意加入八路军,我就欢迎你,我们是同志了,走,带我到村子里去。”
杨超然将枪刺藏起来,换了另个特务的衣裳和帽子,右手驳壳枪,左手里捏了一颗手雷,示意特务在前面走。
特务苦着脸在前面走。很快到了村子里。
一拳将特务打昏,杨超然冲进了村子里。
这里,有三个鬼子,两个伪军,正在村子里分头巡逻呢。
杨超然大摇大摆地,用手枪顶着帽檐,接近了这些人。
一个个接近挺麻烦的,谁让人家是分头站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