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声。
隔间的王景秋父子惊恐的对视。
谁打人了?
谁被打了?
就听外间他们的新君吃吃的笑声。
然后低低的,贱贱的:“槿儿!手疼不疼?”
吁!
看来是别人挨打了,只要不是闺女(妹妹)挨打就行。
又听咬牙切齿的:“赵承瑾!你要点脸不?”
又是吃吃的笑,吃了蜜蜂屎似的透着甜。
“好!我搭理不起,躲得起!”
“槿儿!好槿儿!别走,我真的有要紧的事还没说完……”
“那还不快说!!”
惊闻河东狮子吼。
王景秋和王泽桐互相不好意思的看了眼。
咱们的乖女(乖妹)不被气急眼,是不会这么吼的。
就听新君乐滋滋的:“好,我这就快说,槿儿你别急。是这样的,你不是不想折腾两回,急着想一步到位当皇后么?”
“我有着急么?”
“没,是我急。但要是这样,咱们就得一年后才能完婚。”
“为什么?”
“你看,你还是急。”
“哎哟哟!是我急,我急。因为我打算登基后就去南疆坐镇,争取一年内把陈国推出咱们大赵疆土,稳定住南疆局势。”
“嗯,成亲是挺麻烦,耽搁时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们要是现在就成亲,我要是去了南疆,你身为皇后就得守后宫。可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我不放心。毕竟那个老,呃,父皇还在,他对你再下什么黑手,我非得疯了不了。所以我想等我回来再成亲。其实我更想现在以王爷的身份娶你,那样我就可以带着你去南疆了。”
“谢谢六哥这么惦记我,我还是选你回来再说吧!”
“唉!行啊!不过你得答应我回头劝劝我老岳父和大舅哥。我想让岳父带着你去江南任职,在那里给我提供军需。让大舅哥去五原郡任职,替我找一种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在蜀地你就替六哥找到过的矿藏。”
“煤?”
“是啊!记得你那时说五原郡那里煤应该更多。如果找到了大量的煤,那取暖、冶炼、建筑等各方面都会有突飞猛进的巨变。对了,这些真的是你从《山海经》里看到的么?不是岳父教你的吧?”
“我从五岁就被拐了,爹爹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教我。”
“咳咳!岳父学识渊博,乃……”
隔间里的父子惊疑的对视。
闺女(妹妹)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不用吹捧了,我爹他又听不到。不过我敢说我爹肯定不会接这个差事。从我这儿就不让。”
“为什么?”
“我爹多次受伤吐血,又因守孝茹素,身体一直没有彻底恢复,我是不可能让他再给你卖命的。”
“槿儿,我没有让岳父卖命,江南条件好,岳父也好养身体。”
“闭嘴吧你!”
“那就让大舅哥去江南好了,你跟着他去。”
“为什么非要我跟着?”
“那,那不是江南离南疆近,我可以有空去看看你,以解相思之苦么。”
“我呸!”
“槿儿,好槿儿,你就答应了吧!要不你留在京城也没什么好的。人们都想巴结你这个准皇后,到时候你想过几天清净日子都不能,哪如去江南自由自在,还可以到处欣赏美景……”
接着没了声音,有点响动。
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洛槿只好投降,答应他不管爹爹和大哥那个去江南,她都会跟着。
赵承瑾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了她。
流氓新君虽然很是恋恋不舍,想想隔间里那对被点了穴的父子,还是忍痛告辞了。
洛槿倒是有点吃惊,虽然他确实墨迹得时间不短,可没用轰就走,这种情况还真不多见。
她唤莫名去叫爹爹大哥来送客。
赵承瑾心虚的一个劲儿说不用,脚下匆匆的往外走。
外面的莫名应了一声,刚动就被陈峰拦住,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洛槿一看赵承瑾的架势,只好自己送出屋门口。
一出来就看到低头站着的莫名。
“莫大哥!你怎么没去叫我爹他们?”
莫名尴尬给齐妙使了个眼色。
齐妙会意,附在洛槿耳边,
“姑娘!大人和大公子可能就在书房里。”
“啊?在书房里?”
听到洛槿这声惊呼。
赵承瑾和陈峰像兔子一样窜得更快,转眼就没影了?
洛槿又羞又气,瞪着莫名。
莫名惭愧的:“陈头儿刚告诉我的,说是他给大人他们点了穴。”
“赵承瑾!陈峰!你们给我等着!”
莫名:“姑娘,我去给大人他们解穴。”
说完闷头就往书房里去。
雁回:“姑娘,咱们进去么?”
“进什么进?该死的赵承瑾!”
洛槿也和赵承瑾那样落荒而逃了。
他和她刚才在书房又打又亲又肉麻的,她那还有脸见听了全场的父兄?!
被解开穴道的王景秋气得浑身哆嗦,举起一个茶壶就砸了下去。
正想砸茶杯的王泽桐忙收住手。
扶着老爹坐下,给他顺气。
王景秋抖着嘴唇:“这,这个,咳咳!老夫,老夫……咳咳!”
王泽桐一边递上茶水,
一边劝慰:“父亲息怒!息怒,毕竟妹妹她也没吃大亏……”
王景秋双眼瞪得像铜铃:“你还想让她吃多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