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你从来都没吃过醋。”
赵承瑾委屈的声音,他不敢说真正的原因,临时想起这句。
“怎么会?我在家时,吃过三哥的醋,现在吃阿蛮几个的醋,有了他们,娘亲都不把我放心上了。”
洛槿故意曲解。
果然,
“我说的是,说的是你都没因为我吃过醋。”
洛槿歪头,作势想了想,
“那是因为六哥没有给我机会。”
“那我要是给你机会了呢?”
洛槿转回身,看着他似笑非笑,
“皇上可以试试看啊!”
皇上秒怂:“不,我不试,我才不试呢!”
“试试吧!不试多遗憾?”
“不遗憾,试了才遗憾。”
“六哥,其实有种和你关系特别密切的女子的醋,我一定会吃。”
“真的?那种?除了你,我没有特别密切的。”
“哧!求生欲还挺强。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
“将来也肯定没有,君无戏言!”
见洛槿别有用心的笑意,忙又问:“对了,你说的女子到底是那种啊?”
“你闺女啊!”
“啊!你,你,你又有了?”
“没有!所以说现在没有不等于将来没有。”
“不,再也不要了!这次生三胞胎差点吓死我,再也不让你受那份罪了。”
“为皇室开枝散叶是臣妾的本分呢。还是皇上借舍不得臣妾受那生育之苦,想让别的姐妹提臣妾分忧呢?”
小冤家杏眼斜飞,眼波流转,娇音酸语。
整得赵承瑾通体酥麻,心里痒痒。
一把抱过,扛起来就走。
守门的樱桃猛然见皇后被皇上扛了出来,吓了一跳。
以为皇后病了呢。
再看皇后,连掐带拧,还小声斥骂。
呃,没事儿。
雁回看到这个场景,不禁遥想当年。
她和主子救晓柒的那次,爷也是这样把主子扛回去的。
据说主子骂了爷一道。
现在不仅敢骂还敢打了,有进步。
午间“加班”结束,鸳鸯交颈,枕上细语。
“槿儿!”
“嗯。”
“你为什么肯定会吃咱闺女的醋?”
“因为她是你前世的小情人啊。”
“啊?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前世有情人?”
“你有女儿就说明前世有情人。这就是一种传说。”
“什么传说?”
“传说男子如果有女儿,就是前世爱他的一个女子托生来的,以得到他今生最无私的爱。”
“那干嘛不托生为那个男子的妻子?岂不是更美满?”
“男子对妻子的爱是有条件的,或者说是要投桃报李,需要等价交换的。甚至对妻子也可能没有爱,或者会消退改变的。唯有对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成为父亲的男人才会无条件的付出,一辈子不会改变的。当然都是理想状态。不过对女儿总比对妻子的爱专一持久些。”
赵承瑾若有所思的,
“怪不得岳父对我那么敌对啊,原来如此。”
“怎么啦?”
赵承瑾把头埋在洛槿的胸前,委屈的闷声道:“槿儿!今天大朝会,岳父当众揭我的老底儿,暗讽得我无地自容呢。”
“啥老底儿?”
“就是,就是我养了你几年那事。”
洛槿费劲的把他的头从自己胸前薅出去,
“别给自己涂脂抹粉,你那是拐!”
“槿儿~”
又要往怀里扎,
“咱不揭短,行不?”
再一次把他薅出去。
“爹爹忽然说这些干嘛?”
“还不是那几个跳梁小丑逼我撤销遣散后宫的旨意,惹怒了岳父。当然更惹怒了我。”
“爹爹提这个事的意思是?”
“说我没教给你三从四德,还把你教歪了,让他纠正都纠正不过来。所以他心里有愧,竟然执意逼我休妻,他好把你领回家再教育……”
洛槿惊得张大了嘴巴,正统端方的爹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脑洞?
关键还敢在朝堂上堂而皇之的说出?
她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祸根”。
是她和三哥说的那个自请下堂的想法,给了王泽枫启发。
回去后,捋顺出一个计策,和父亲王景秋一交流。
父子都觉得这个法子不说一劳永逸,也能管事儿不少年头。
王景秋也不想再遵循以往盗恕
他们父子都对皇上迟迟不解决这事,很有些不满。
虽然他们也分析得出,照现在的情况看,皇上肯定对洛槿还颇有几分情意在呢。
之所以迟迟不堵住对洛槿非议的悠悠之口,肯定又是给人下套呢。
就像当初在洛槿都快临产时还设下那个局,就是为了把太上皇的残余势力一网打尽。
虽然每次他做了万全的准备,依旧难免让洛槿难受遭罪。
这一点是王景秋父子最不满的。
所以索性主动出击,还剑走偏锋,逼皇上早早结束他那猫捉老鼠的游戏。
果然效果奇佳。
基本杜绝有人再用洛槿说事,也给用洛槿做筏子的皇上填了个大堵。
堵得皇上用他们闺女(妹妹)泄火,这肯定是他们没料到的。
至于对自己后背的小猫爪子挠的血印儿,赵承瑾表示更壮威,更提神。
现在看到洛槿吃惊的张着小嘴,那个娇憨的模样,赵承瑾又生了邪念。
“可怜的槿儿!你看岳父不待见我都到了不惜带累你的程度。”
先给老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