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毫不客气的:“四皇兄只比我大两天,竟是如此深知人情世故,替弟弟担忧至此。不过恕弟弟直言,五皇兄多虑了。不说我是去真心尽孝,怎会是裹乱?就说太子乃一国储君,又是祭奠母后这么重大的事情,更是事无巨细,处处安排得妥妥当当,我只紧跟太子大哥即可。难道五皇兄怀疑太子大哥的能力么?况此去不仅尽了孝心,也是一次历练……”
说到这,赵承瑾转向皇帝:“父皇!你不会不放心儿臣尽孝心吧?还有儿臣虽知儿行千里父担忧,可儿臣是男子,不经历风雨怎么会长成堂堂男儿?将来如何能为父为国效忠?”
皇帝心道:朕本欲作壁上观,最后还是被这个鬼见愁小六杀了个回马枪,还条条堵得个结实。
皇帝又干咳两声,只好先打个马虎眼:“就像你说的,这不是小事儿,容朕再想想。”
赵承瑾打蛇随棍:“父皇您可不要想太久,儿臣也得事先准备准备,要不等到临头再收拾,没准真像五皇兄说得那样裹乱了。”说完转向太子,细细打听要准备的事宜。
皇帝心里忍不住吐槽:哼!你这么一副板上钉钉的做派,还让朕别想太久个甚?
皇帝沉着老脸,四五两位皇子脸色也不算愉快,只有鬼见愁赵承瑾和太子聊的欢。
到最后,虽然皇帝没有明确表态,但当太子为又加上六皇弟做安排时,也没出言反对,这意思也就是默许了。
赵承瑾这回真的心情舒畅了,似乎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