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是我的幸事!”宋怜笑着道。
江晏很是高兴。
“我也一样!”江晏抱着宋怜,两人额头相抵,气氛亲密而又温馨。
京城,皇宫。
皇上大年三十中午和在京城的宗亲们吃了团年饭后,就一直不太舒服,勉强撑到了守岁结束就一睡不起。
李煌大年三十晚上在皇宫守岁之后就没有敢离开皇宫,一直和皇后在塌前伺候。
皇上这一昏迷,就到了正月初二才醒过来。
李煌和皇后都惊慌的看着皇上,皇上自己也知道自己应该是大限到了,看着李煌道:“招六位内阁大学士,督查院、通政使司、六部国子监、光禄寺、太常寺、鸿胪寺、宗人府然三品以上官员进宫!”
大年初二,本该是走亲戚拜年的时候,却因为皇上的病重而让京城之中风云诡谲,完全没有了一点点过年的气氛。
纪景琛作为正三品的吏部侍郎自然也要进宫。
庄氏给纪景琛穿着朝服,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今上不好了?”
纪景琛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安慰着自己的妻子:“无事,你不用担心!不论是什么事,你们只要守好门户,将一应东西准备好就是了!”
那也就是皇上真的不好了!但好歹皇上总算是熬过了年。
“老爷要心啊!”
现在是非常时期,谁都不知道会如何?
纪景琛点头,坐着轿子进了宫。
纪景琛去的不算早也不算晚,皇上的寝宫外站满了人。
腊月里,寒地冻,纪景琛看着每个饶脸上都是红彤彤的一片,自己也只好站在了吏部尚书的身后。
纪景琛到了不到一刻钟,皇上身边的内侍太监王政就出来招宗人府、六部尚书、光禄寺卿、督查院左都御史、通政使司通政使进了内殿。
皇上趁着清醒的时候,请了中级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张承执笔撰写遗旨,将皇位传给太子李煌。又叫了建极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及光禄寺卿上前了自己的身后事,一切从简,不可铺张浪费,又将李煌叫道床前地叮嘱了几句,随后便陷入了昏迷。
太医院灌了两碗参汤,但依旧无效。
皇上于正月初二晚上戌时三刻驾崩,位于极坛七层的八角塔顶端,钦监监正含着泪敲响了九下丧钟,正式宣告皇上驾崩!
一时间皇宫内院哭声震,纪景琛跪在满是风雪的地上,眼睛红肿!
尽管膝盖下的雪已经融化湿透了他的裤子,但纪景琛却是一动不动的和其他人一起跪在地上。
宫殿门打开,暖黄的光从屋中侵泄而出。
皇太子李煌出现在众饶眼前,红肿着眼睛,哑声道:“众位都会去换衣服吧!明日一早进宫来伺候!”
众人这才站起身,相扶着朝皇宫外走去。
听到丧钟的人家,都已经开始往下扯之前贴上去去的桃符和换掉之前的红灯笼,开始铺白布。
纪景琛进亥时二刻才回来,浑身都已经冻僵了!
庄氏忙让人准备了热水让纪景琛沐浴,然后换衣服。
“明日你们准备好!庭渊虽然不在京城,但庭渊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太守,庭渊媳妇也是朝廷封的正四品的恭人,也要进宫哭灵的!”
庄氏点头,让人去给戚菱传个信,免得明日一早戚菱来不及准备。
国丧对州泉郡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是国丧期间不能有喜乐的事情罢了!
衙门前挂着一盏白灯笼,预示着现在在国丧期间,直到国丧过后,这一盏红灯笼才会被取下来。
江家村,江杨正月初二去柳家给老丈人丈母娘拜年的时候,因为寒地冻回来的路上不心摔了一跤,回来就一直肋下疼,肚子疼!
江张氏也没有当回事,只是觉得江杨矫情!
没想到江杨支撑到了正月初四就忽然之间昏迷了,就一睡不起。
江张氏还是没有当回事,江大山去找了江大海!
江大海一听就知道事情严重,忙去请了镇上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过来号脉只是准备后事。
江张氏这才惊醒起来,忙叫了刘晓燕过来询问情况。
刘晓燕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哭着她也不知道江杨怎么回事!只是回来的时候不心跌了一跤,但也不重。
江大海不敢相信江杨跌了一跤就这么严重,忙问了大夫,大夫惋惜的道:“应该是公子跌跤的时候不心跌倒了内脏,所以现在才一睡不醒,看这样子最迟明了!”
伤了内脏,就算是他是华佗在世那也是没办法的!
江张氏听了大夫的话,哪里肯信!
抓着大夫的衣襟哭骂道:“你这个庸医,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跌了一跤吗!哪有萨了一跤死聊!你根本就是不会看病!”
那大夫气的脸色铁青,扯开江张氏的手,气鼓鼓的道:“你儿子到如今这样子也不是一两了!他回来肯定了身体不舒服,你们肯定是没有当回事,所以才会将事情拖得这么严重了!”
就算是当时送过去也只能开点止血药罢了!还是不会改变什么!但现在既然这个妇人话这么难听,他只好将事情推在这上面了。
江张氏忽然就踉跄后退两步,跌坐在霖上。
她想到了江杨这几一直不舒服,她没有当回事,还觉得江杨是矫情!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大夫,你能不能救救杨子!”江张氏哭着拉着老大夫的衣摆,满脸是泪。
老大夫只能看着江张氏无奈的道:“不是我不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