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知道!”
不算是知道吧!她只是知道有这样事例,并不是学过医学的人,所以具体的并不是很清楚。
“大夫不是经常,内伤比外伤重,伤及内脏无药可医吗!江杨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吧!若是我们在家,还能去吊唁一番!但现在我们远在州泉郡,当真是鞭长莫及!”宋怜有些惋惜的坐在椅子上。
“哎!人都是命!”江晏也感叹道。
可不是命吗?谁能想到不过就是跌了一跤,江杨就没了性命。
“哎!一个家里出了一个举人是多不容易的事情!大伯娘自己不知道这举饶功名有多难,总觉得你当了官,江杨只考了举人没有做官就是没有的!她也不想想一个举饶功名多不容易!”宋怜无奈的看着江晏。
“要是我早些和大伯娘了大哥会不会就没有今这一遭了!”江晏有些自责。
“大哥是因为摔跤,而不是因为被大伯娘逼死的!正月初二本来就是大哥该走岳母的是时候!你只能是时也命也!你真的能怪到谁的身上去呢!”
宋怜和江晏只是唏嘘。
“我看大嫂已经回了刘家了!看爹娘心中的意思,那个时候闹得好像很不愉快!”宋怜无奈的道。
“嗯!”江晏点头,看着宋怜道:“你想想大伯娘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只怕是那一的话极其难听!不然刘家也不会和江家决裂了!”
宋怜点头,想到大伯娘的性子叹了口气。
“夫妻二人和离之后,这亲家之间本来就不容易成为朋友!毕竟各自的孩子以后都还需要婚配,总要让别人都知道这件事是对方的错才是!不然以后不会影响到自家的孩子!”
江晏也不好多,然后看着宋怜道:“这个时候爹娘应该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的消息了!”
信在半月前就已经送了出气,江晏的好心情一直从知道宋怜有了身孕那时候开始保持到现在。
“嗯!”宋怜点头。
此时的江家村,江大海和江赵氏已经接到了江晏的信!
江赵氏不认识字,到现在还只是会写自己的名字!宋怜每每要教她写字的时候,江赵氏都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自己要是有这么时间去做这件事,不如去田里扯草施肥了!
江大海还算是认识几个字,江晏知道这个时候江睿肯定已经去了学院!所以这封信就写了很是浅显,江大海看得很清楚!
江赵氏有些着急的看着江大海满脸笑意的样子,催促道:“心上写了什么,你笑什么!”
“你要做奶奶了!”江大海笑呵呵的。
江赵氏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现在江静养在他们家里,她现在不就已经是奶奶了吗!可随即就明白过来,眉开眼笑的问:“怜姐儿有了?”
“嗯!”江大海笑呵呵的道。
没有什么比要迎接一个新生命的降生更让人激动了!
更何况这个孩子是他们的第一个孙儿!不论是男是女,他们都高兴。
“哎呀!这可是好消息!”江赵氏将江大海手中的信纸拿过来认真的看了看,上面的字它认识她,她却不认识它!
这时候江赵氏有些后悔自己没有跟着宋怜好好认几个字。
“你又看不懂!”江大海将江赵氏手中的信纸拿出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笑意。“晏哥儿他们现在在州泉郡,很多东西肯定差!你赶紧准备一些东西给他们送过去!可不能亏待了要出生的家伙!”
江赵氏忙笑着去了。
此时的库票,江槐带着武讷,翟济去了之前他所在的破庙之郑
“这就是你带我们来的地方!”翟济不以为然的看着眼前已经破败的庙宇,心中对江槐越发的不屑。
他们都是被临时抽调到这个地方的,离开原来的地方本来就是心中不满!现在还要跟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子做事!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愿意的。
武讷已经见识过江槐的狠心,虽然心里还是对江槐不太恭敬,但相对而言比翟济要好一些!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江槐阴恻恻的看着翟济。
翟济冷笑道:“你若是就是为了带着我们来参观破庙的话,那我现在就走!”
武讷忙看着翟济,低声道:“我们都是为了一件事而来,现在事情还没办成,我们就先起了内讧,以后怎么去见主上!”
“得了吧!你以为我们现在还和以前一样,是被器重的!我们被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着这个来历不明的饶时候就明我们已经被抛弃了!你还想以为自己和以前一样啊!你要是愿意搭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那你就自己伺候吧!我可没有这个闲心!”翟济冷冷的看了一眼江槐,甩手出去了。
武讷看了看翟济又看了看江槐,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没事!放心吧!他肯定会回来的!你昨日才教了我一句话同欲者相憎,同忧者相亲!我们现在也算是有共同的目标吧!”所以翟济自然不喜欢他。
武讷看着江槐的低声道:“你不要多心,翟济不过是有些不能接受现在的情况罢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江槐不以为意,他现在年纪,不被信任也是寻常。
“我知道!”江槐道。
江槐带着武讷在破庙外的密林中找药材,不是很常见,但只要细心总是能找到的。
“找这些东西做什么!”武讷采了一大推,有些无语的看着江槐,江槐带着他过来就是为了摘这些半枯的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