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她胡诌,不过后面的话,倒的确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臣女观这铁线虫虽还没死,但是却不大活泛了,故而有此一问。”
余安又强忍着不适,瞄了一眼那杯中的翻滚的欢快的铁线虫,很想问一句,大小姐您是认真的么?
“那可有什么解决之法?”永昌帝似是信了一般,问道:“若是就此断了此香,可行?”
慕容瑾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臣女才疏学浅,并不知道中了此香的人该如何解决,但直接断了,也是不行。”
她道:“皇上已焚此香半年之久,怕是产生了依赖性,开始进入了成瘾的阶段,若是乍然间断了,怕是只会适得其反,遭到更为强烈的反噬。”
余安担忧道:“那皇上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明知自己深受其害,却还不得不继续用着?”
那还不如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