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实在是被沈念的样子给萌到了,内心一片柔软,还十分正经的也纠正起他来:“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十分有道理。那么,你刚刚错说了我已经嫁了人,是不是也该有所惩罚才是?”
沈念一脸懵又十分委屈,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哪里说错了什么。
慕容瑾一字一顿的道:“我记得刚刚某人好像说他是入赘到我安国公府的,那你怎么能说是我嫁了人呢?难道不是我娶了你么?”
沈念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是不要他就好。
随后立马点头附和道:“是是是,是阿瑾娶了我,不是阿瑾嫁了人,是我嫁给了阿瑾。”
他丝毫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
以后,他就是阿瑾的人了呢。
想想就觉得激动的不得了。
“刚刚是我说错话,娘子要怎么惩罚,我都照做不误!”沈念豪情万丈道。
“那,叫我娘子大人!”慕容瑾笑着道。
原本她也只是随口逗趣了一句,却不想沈念就这样喊了一辈子。
“是,娘子大人!”
沈念一脸正经的说道。
周正觉得牙有点酸,怕两个人还要继续腻歪逗趣下去,不由得咳了两声,提醒他们他这个大活人还在呢!
“刚刚是下官的不是,说错了话,夫人莫怪,沈相公莫怪。”周正十分知趣的改了口:“还请夫人大人大量,助我一臂之力。”
“相公,你看周大人也改了口,要不咱们就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慕容瑾回头同沈念道。
沈念傲娇的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算他有眼色。”然后又十分狗腿的嘿嘿笑着道:“我都听娘子大人的。”
慕容瑾道:“那咱们就去衙门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尸体,竟然让铁面神探周大人也无从下手?”
“娘子大人有命,莫敢不从!”
沈念煞有其事的一抱拳,惹得慕容瑾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周正感觉牙更酸了,都已经不想在出声提醒了,麻木了。
这该死的狗粮,竟然还有点好吃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步行着去了衙门。
路上,周正将事情简单的同慕容瑾说了一下。
原来,二老爷按捺了一阵子,终于是担心夜长梦多,便去牢里见了周氏,希望周氏能有些自知之明,主动提出和离,这样他不仅不会落人口舌,指不定还能得到几分同情,扭转一下先前的形象。
这么一来,也算是周氏发挥了她最后的光和热了。
他觉得周氏理应感恩戴德的同意并去做才是。
谁知周氏不仅没有,反而破口大骂二老爷是个没良心的,竟然过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提上裤子不认人。
后来又吵了一阵子,周氏都骂的很难听,二老爷这时不知道同她说了些什么,几近癫狂的周氏居然突然安静下来了,眼中还满是不可置信。
之后更是又哭又笑的十分渗人,当时守在远处的狱卒还以为周氏被刺激疯了,正要上前请二老爷离开。
结果周氏却又突然平静下来了,并且同意了二老爷说的,主动和离。
二老爷拿到了和离书,心满意足的离开后没多久,周氏就暴毙了。
可她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内里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喉咙里嘴里更是丝毫不见用过毒的迹象。
但周氏却是死于毒发……
慕容瑾在见到周氏的尸体时,第一眼也以为她是中毒而死,但细查之下又隐觉不对。
“不知给周氏验尸过的仵作可在?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慕容瑾同周正道。
周正指了一个青布巾包头的女子,道:“这是我家小女,闺名天秀,我们都叫她秀儿,正是她给周氏验的尸体。”
慕容瑾讶异,倒是没想到周大人会让自己的女儿做仵作。
毕竟是整日里同尸体打交道的,要是碰到正常死亡的还尚可,若是碰到一些非正常死亡……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她心里对这位周小姐也是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周天秀走上前来同慕容瑾见礼,冷淡的眸中还隐隐有些激动:“见过夫人!夫人一直是小女心中向往之人,您有什么话,尽管问,尽管问……如今有缘得见夫人,实在是人生幸事,我,我实在……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激动的手都有些发颤,说起话来更是语无伦次的。
慕容瑾福身回礼,她还从来不知道她有什么值得人向往的……
嗯?向往?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异?
许是瞧出了她的困惑,周天秀拽了拽衣角,解释道:“四年前,夫人在疫村中勘验尸体,手法纯熟,经验老道,更是一举找出了尸体的病源所在,这在我们仵作行业里一直奉为佳话,我娘在那之后,更是常常用此事教育我,要我多多向夫人学习,以后成为大周第一仵作,完成她年少的梦想!”
合着周天秀的娘周夫人也是女仵作?还是一个梦想成为大周第一仵作的女仵作。
可是,为什么要向她学习……
她并不是很擅长验尸的事情啊!
总感觉大家好像误会了什么,她当年只是为了尽早查出瘟疫的起因,也好对症下药。
而当年最有效的试药之人就是那些已经死去的患者,毕竟他们身上的病情是最为严重。
所以为了提炼病血做研究,她才会征求了一些村民的同意,挖了两具尸体出来……
至于那些解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