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席家的家主杀了我的人,目的是为了西青国国师之位?”这席家主果真像她之前和景侍卫说的那般,是个不简单的人。
杀了丞相之女派去的人,彻底斩断与奸臣的来往多么聪明的举动,如此一身正气不畏强权,怎能不让百姓爱戴?
回到益州选择来到定康县真是个不错的选择,让她从井中跳出来,明白了并不是五大家族就可以为所欲为,大昭地域辽阔世家众多,薛家远远不能只手遮天,并且薛丞相如今在朝堂上举步艰难,薛家的处境并不妙。
席瑞低下头,“草民只是听说了西青最近发生的事情,不过……”
薛蘅摆了摆手,“这件事情贫道知道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你此次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关于欸麻种子,有吗?”
席瑞拱了拱手:“草民很愿意为道长分忧定康县的事情,但西青大宅之事让草民忧心如今是无暇分心,草民也想请道长相助。”
“你有话直说”薛蘅的神色冰冷了不少,席瑞的尾巴就快要露出来了。
席瑞站起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草民想请道长与我在西青合作开个水泥作坊,道长只需要出水泥的方子便可,其他的事情可以由草民来负责,并且收入我们五五分成,当然分成是可以商量的,道长觉着此事如何。”
薛蘅并没有做任何的思考,笑着摇摇头,“不可,你手中的欸麻和欸麻布贫道全要了,但你的要求贫道一个也不会答应。”
“道长是准备强买强卖吗?”席瑞的神色有些讶异,着实没有想到薛蘅会拒绝的这般干脆,连商讨的余地也没有。
薛蘅只需要出方子便能分得利益,这在席瑞的眼里,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有何不可”薛蘅不屑的看着几步之外的席瑞:“在西青你们席家说了算,但益州薛家说了算。”
“草民曾经告诉了道长,草民和家主的相处不睦,此事与草民也并无干系,道长为何要为难草民。”席瑞的心里有点发虚。
薛蘅看了景侍卫一眼,景侍卫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手势,便从偏殿外走进来了配着大刀的侍卫,以及跟随在席瑞身边的下人脖子上都架着侍卫的刀。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看着希瑞,很明显是已经被吓破胆子了,若是主子得罪了贵人,最先死的便是他们。
“不管你与席家主的关系如何,席公子都先留在洗月观做客吧!”薛蘅从主位上走到席瑞身边,再次道:“等贫道将欸麻种子种在了地里,再来考虑是否让放了你。”
“你怎么做将王法放在了哪里。”席瑞很不甘心。
“呵呵。”薛蘅冰冷的笑了笑,便不再理会。
景侍卫派人将席公子一群人绑到了高塔的最顶层。
宫绦的心里有些担心:“道长派人将席瑞公子给绑了,席家主若是得知了此事会不会颠倒黑白,说是我们先对席家出手,所以才斩了我们派到西青去的人,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
宫绦正好说出了薛蘅忧心之事,“贫道若不是担忧席家主在背后作怪,便已经断了席瑞的后路。”
但不管怎样席瑞的行踪她都一定得掌握,“去将上次收集到的,给马儿吃了会产生的幻觉的药物给席瑞他们喂下去,记住少量一些不要伤了他们性命。”
“是。”
“再等等。”薛蘅唤住了宫绦:“把将景侍卫叫来,贫道要询问他一些事情。”
“是”
薛蘅吩咐完了事情便坐在椅子了,端起茶抿了一口,来到定康县还没有多少日子,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有时候自己不去惹麻烦,麻烦却会主动的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