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席瑞在定康县村民心中是大好人,现在薛蘅的声望也不输给席瑞,假以时日或许席瑞的风头就要彻底被薛蘅掩盖过去了。
村民的想法要简单不少,薛蘅的年纪与席瑞相仿,他们便觉着两人般配。
并且两人都已经过了适婚年纪,却还是选择了孤身一人,所以车薇常常听见的便是席瑞和薛蘅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并且不少百姓议论之下的二人还有点暧昧。
的人多了,车微想的便也多了。
她不顾家饶反对,私自来到了益州,付出了这么多,想听的绝不是这些让她气闷的话语。
她吩咐随从在集市上买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放在了洗月观的对面,就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盯着洗月观的观门,心里还期望着真像薛蘅的那般,席瑞只是出去采风了,很快便会回来。
观门打开了,出来的不是下人,而是穿着道士服的薛蘅。
车微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跑了过去,到了才发现席管事还跟在薛蘅的后面。
倘若席瑞去采风了,定然不会将席观是单独留在洗月观,心里的那点希望随之也破灭了,她相信席瑞就在洗月观郑
脑海里再次回想了起了薛蘅搪塞她的话语,气的浑身发抖。
席管事看着神色略显憔悴的车微,面上并没有什么波澜:“车姐来了呀。”
车微并没有话,死死的盯着薛蘅。
席管事顿了顿又继续道:“定康县这几日阴雨连连,若不是听洗月道长提起,我还不知道车姐竟然已经在洗月观外面等了几日。
如今还飘洒着雨不方便长聊,不如车姐与我们一道去茶馆坐坐。”
“去就去。”车薇怕的便是薛蘅不理会她,那便什么消息也无法得到。
洗月观所在的街道上有两间茶馆,也是定康县仅有的两间茶馆,墙上还刷了灰色的蛤蜊灰看起来很有地方特色。
因为只有两间没有什么竞争,所以生意一直不错。
跟随车薇前来定康县的两个席家下人,也跟着马微身后跑到了观门前,此刻见到了席管事,便开始垂首诉苦了。
“大管事,我们来找你的时候被人打了。”下人完此话,还将衣袖微微向上掀起,露出了手臂上的淤青。
堵着嘴唇无辜的看着席管事,然后又暗觑了薛蘅一眼,很明显所指的是谁。
席管事无奈摇摇头,找他诉苦,那他被困了这么多日,还吃下了不知名的草药,又要去找谁诉苦。
“我前些日子已经传话回去这些日子会呆在定康县,帮助洗月道长种植欸麻,你们又来这儿做什么?”
下人眼眶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们有一批从西青运送过来的货物,在进入益州境内的时候被脚夫给扣下了,逼着我们给三倍工钱否则就要将药材给分了。”
“岂有此理,如此行事岂不是敲诈,此事可以报官啊。”席管家的心情很不好,这个事情解决起来也并不难。
下人讶了讶:“我们已经报官了,但因为请的是益州本地的脚夫,没想到益州的官员包庇那群脚夫,不仅劝我们大事化,事化了,还让我们体谅脚夫辛苦,多给一些工钱。”
薛蘅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外地人想要到别的地方做买卖被就很艰难,市场只有那么大,凭身份来分一杯羹。
她的祖籍在益州,来到封闭的定康县这些日子里,也遭受到了本地村民诸多的刁难。
更何况还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西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