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灵菇在温度适夷时候会长得很快,温度最高的时候两日就会长大到两倍。以道长的能力倒不会有这样的担忧,不会存在没有足够的鲜奶养着灵菇一事。”
“这灵菇果然是娇气。”寻常人家想要养殖挺困难,并且一家人也吃不了多少。
“虽然灵菇在西青许多人家都有,但因为三日就得换一次鲜奶这一特性,能养得起灵菇的人也不多,因此灵菇奶在西青也算是上等的食物。”
更是因为纯粹的灵菇奶酸的难以令人入口,需得加上许多的辅料,才能成为人间美味。
“不错,倘若培育的好在大昭定然也能够卖出价。”薛蘅到,希望大昭的百姓能够接受灵菇奶吧!不然灵菇的长势很快,每日还要用鲜奶养着,若是卖不出浪费那么多的鲜奶她也亏。
虽然现在长安的平乐馆已经不归她管了,但她和薛司农在别的一些城市还合开着平乐馆,现在平乐馆就是连锁品牌,一个地方有其他的地方也得有,凭借着平乐馆火爆的生意,将酸奶包装一下,销量差也差不到那儿去。
“多谢席老爷送上的灵菇。”
席老爷坐在椅子上,看着主位的薛蘅:“老夫送上晾长喜爱的灵菇,道长能否将犬子交还给老夫,许久未见了老夫甚是想念犬子。”
“贫道其实也没想过要请贵公子做这样久的客。”席家迟迟没有回信,车薇又走了,薛蘅前几日差点以为她得关席瑞一辈子了,“本想收到席家主的信就放了贵公子,但却迟迟没有收到席家主的回信,席老爷虽然从家主之位上退了下来,但听席瑞席老爷在席家的地位不低,可知道贫道给席家写过信这回事?”
席老爷微微无语,他这个儿子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在信中用密文让席华不要回信,席华自然是不会回信了,结果让自个在洗月观关押了这样久。
“不知洗月道长是想得到什么问题的答案,可以直接询问老夫。”
薛蘅抿了一口茶,和席老爷话真是简单太多了,完全不需要绕任何的弯子。
“昨日你告诉贫道刘飞机是被落石砸死,但席瑞刘飞机是被席家主杀的,此为何故?”
席老爷也是当过家主的人,但现在年纪大了,也和薛老爷子一样有了一丝老人家的踌躇,“道长误会了,刘飞机的确是被落石给砸死的。我那犬子许是故意这般,目的想让道长恨上席华,从而刁难席华。”
“证据呢?”薛蘅可不相信无凭无据的话。
“老夫的确是拿不出证据,不过犬子不满席华已久,从他口中出的关于席华之言都不可信,这一点道长可以派人去西青打听打听。”
“也有可能正是因为席瑞和席家主不睦,所以找到席家主的痛脚就得往死里踩呢!”
席老爷摇摇头,然后又详细询问帘初席瑞来到洗月观的情形,便道:“道长可以将犬子在益州所有手下审问一次,就能得知犬子收到的消息刘飞机到底是死于意外,还是被席家主给斩的。”
再者刘飞机真是被席家主杀了,那就应当去西青找席华算账,为什么刁难他儿子,难道是因为他儿子好欺负。
席老爷的心里不痛快了,他已经将姿态放的很低,反而还不断的刁难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