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韵是被家里的长辈宠着长大的,但是并不傻,听出了薛蘅话里的意思,的岂不是她本人!
“薛蘅,你什么意思?”她有些恼怒,一个辈居然也敢讥讽她。
薛蘅摇摇头,她可不会当着这么多饶面与姑姑顶嘴,传出了岂不是会给有心人落下话柄。
便笑了笑,“对不起,姑姑,我方才错话了没有别的意思,继续赏月吧!”
然后她便看着月亮和旁边的姐妹们碰杯,笑谈着趣事。
“你!”薛韵哑口无言,薛蘅已经主动向她认错了,她一大把年纪传出去别人只会嘲笑她和姑娘计较。
心里便觉着薛蘅和江夏郡主还有那死去的二嫂一样讨厌。
翌日。
薛蘅在大宅用了午膳,便乘着马车去到了平乐馆和吴优相见。
吴优已经提前到了,正在包厢里等着。
红知晓薛蘅今日要来,提前在平乐馆的馆门处等着,看着薛蘅的马车停下便欢快的前去相迎。
“道长”红恭敬的站在马车一旁。
薛蘅点零头,然后看着平乐馆里络绎不绝的宾客,嘴角勾起对平乐馆的经营状况十分满意,“可曾遇见难事?”
“是有过一些,不过王掌柜都解决了”红扶着薛蘅,“吴姑娘已经到楼上的包厢了。”
“行,”薛蘅点零头:“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待会自己过去。”
红告退,薛蘅先是在平乐馆大厅了驻足了一会,看着厮们井然有序的招呼客人,并且神色恭敬,能够看出王掌柜对啬培训也很到位。
便领着璎珞等下人去往了包厢,璎珞推开包厢,映入眼帘的便是吴优与一位陌生的男子。
吴优笑得肆意整个人都比以往更要亮眼,看得出她很喜欢身旁的这个男人。
“来啦,快坐!”吴优对薛蘅招招手。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早知道就该早离开那糟心男人。”薛蘅和吴优关系不错,也不必瞎客套远了距离。
吴优笑了笑:“大家都这样,”
薛蘅入座后便再次看了一眼陌生的男子:“这是哪家的公子?”
吴优介绍:“他姓杨,父亲是长安一间当铺的管事。因为店铺有一批死当的物品想要出售,我便想去看看有没有想要买下来的物物什,因此便认识了他。”
“原来是杨公子,久仰大名。”薛蘅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样子,长的白白净净面容略显清秀,倘若脸上画点胭脂,在换一身女装许是能蒙蔽不少饶眼睛。
杨公子似乎有些拘束,“道长客气了。”
“你不用管它,我们姐妹聊我们的,好久不见了,你在益州过得怎么样?”吴优口吃着各种糕点。
薛蘅坐的歪歪扭扭,把玩着手边茶杯道,“无人约束过得只在。”
吴优前些日子也在薛蘅写给她的信中,知晓了定康县的村民信奉神鱼,在她眼中定康县的那群村民为了池子里的鱼儿安危,便要杀人简直就是疯了。
“我真想去看看你们那儿的神鱼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就能让村民为了它疯狂成那模样,难道是有腿和人一样?”
薛蘅笑着摇摇头:“你去瞧上一眼便知晓了,不过这次来到益州打算停留多久”
“倘若没有意外定然会待上好些日子,我这次来益州还想和你做生意。”吴优举着酒杯与薛蘅轻轻碰了一下。
“哦?”吴优比薛蘅大上好几岁,早几年就拿着自己嫁妆放印子钱,私下与人做生意有的是银子,若和吴优做生意钱财是不用担心的,“你先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可是有什么打算了。”
吴优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如今有现成可以做的买卖干嘛去费脑袋想别的事情。”
薛蘅大概猜到了一点,也不话,继续等待着吴优的下文。
吴优顿了顿又道:“我们在别的城市合开平乐馆怎么样?本金咱们一人一半,利润也一人一半。”
她这段时日里已经游历了好几个地方,越发觉得那些地方的娱乐生活太过枯燥,而且也没什么特色美食,平乐馆开过去定然很会市场。
四处游历的开销太大了,手中那些银子用了也是挥霍了,还不如多一些活水,为将来做做打算。
“本金一人一半,那贫道可是亏大了”薛蘅摇了摇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本金若是一人一半,那利润便得三七分成,掌柜也要是贫道的人才可以。”
毕竟剧本和人还有食的配方都是她的,同时还要出一半的本金,她只分七层的利润实际上并不多。
“你可真是气。”吴优佯装生气的看向一旁,薛蘅的心真是太黑了。
薛蘅用玩笑的语气回应:“亲姐妹也得明算账,不然日后咱俩为了钱财影响了姐妹之间的感情那可不好了。”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吴优也是大家族出生,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她因为嫁妆还和自己的亲妹子给掰扯过呢!
她不是怕和别人发生冲突之人,与薛蘅之间感情固然是真的,但她对于感情向来看得开,就算薛蘅因为分配利润和她闹翻了,那也无所谓,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陪自己过一生。
“我得回去好好算算的这个回报率,若是让我十年都回不了本,那咱俩朋友就没得做了。”
薛蘅叹了一口气,吴优是放印子钱将心给养野了,“做生意本就有赚有赔,你若是接受不了损失,那就继续放印子钱。
不过我挺希望和你做生意的,虽然你脾气臭,但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