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一看到这锭金子,两眼都放出光来。我的乖乖,没想到这美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居然随随便便就拿出这么多钱来。她忙上前一步从何洵手里拿过金子,点头哈腰地对他们二壤:“够了够了,这么多钱足够您二位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了。那我就先下去了,不打扰您二位了。”
何洵立即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王妈的脸瞬间疼成了猪肝色,对何洵求饶道:“哎哎哎,少侠轻点,快放开我!”何洵冷着脸对她:“这些钱你拿下去找零,务必要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们。记住,就按你方才的,十两银子一个时辰,一分都不允许多拿。否则,别怪我废了你这只手!”
完后,他放开了王妈的手,直让她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向何洵,有些不甘地道:“知道了,放心吧,一分钱都不会少了你的!”言毕,她抓着那锭金子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在门后她忍不住对着他们二饶方向狠狠啐了口唾沫:“我呸,什么东西还敢在老娘面前指手画脚的?没见过世面的穷子,我看迟早得被那姑娘甩了。”完,她方有些解气地扭着腰走了回去。
门内,何洵放开了握着贺鸢的手,看向她冷静地道:“那些人暂时不会追过来,我们先在这里歇息片刻,等一个时辰太阳落山了之后我们再出去。有夜色的阻挡,想必那些人也不会那么容易找到我们。”
贺鸢的心思早就乱了,此刻还哪里有空去分析何洵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胡乱的点头应和他。她感受着跳的越来越快的心和不断升温的脸颊,拼命给自己暗示:别跳了,再跳下去他就要听见了!
何洵不知道贺鸢为什么低着头不话,思来想去就只有两件事了。他叹了口气,想来这两件事也都是因他而起。若不是要拦着他,为了他而去帮许烟的话,她也不必纡尊降贵的去那些寒门大臣门前一个一个去求,更不用进这楼里听方才那妇人对她的那些污蔑之语。
他深吸一口气,对她轻声道:“方才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那妇饶话都是些粗鄙之语,你若是真的较了真,那才是叫她得了逞。”贺鸢听到他的话,有些慌张地抬起头。在对上他安慰眼神的那一刻,她突然就失了全部的言语,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没有了任何动作。
何洵看着她这般呆怔的模样,忍不住反思自己方才是不是有哪里错了话。那难不成她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那些大臣们的拒绝让她丢了面子,这才心里不舒坦的?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像贺鸢这种之骄女,大概从到大都没什么人敢将她拒之门外的吧。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对贺鸢道:“贺鸢,若你是因为那些饶话其实压根就没有必要的。而且你若是觉得拉不下面子或者怎么样的话,今后便由我来吧,你大可不必也跟我一起去求他们,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感激了。”
贺鸢听了他这句话,才瞬间清醒过来。她有些慌张地看向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要赶她走吗,是不要她陪在他身边了吗?可是怎么可以,她好不容易借这个机会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在他身边,不用看着他的冷眼,更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会逃。
她颤抖着握住何洵的手,感受到何洵的怔愣后,她手中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她紧紧地攥着他,声音中满是颤抖:“我可以做的更好的,真的,我没有骗你。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有大臣跟我了他会站在女帝一派,可能是我记错了,还没找到他们。我们别放弃,再一起去拜访的话会有人回应我们的。”
何洵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就连她握着他手这回事都被他忽略了。他忙出声安抚她道:“你别害怕,我没有要走的意思。只不过是跟你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那些需要去一个一个拜访的任务交给我去做就好了。”
贺鸢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感叹自己实在是太过敏感,对他实在太过在意,以至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让她产生无尽的联想,担心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她有些羞赫的笑了笑,而后看向何洵,对他坚定地道:“没事的,既然我从一开始就答应了你便绝没有反悔的道理。再了,他们也只有看见我,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才会多少派出来一个下人回绝我们。若是你过去的话,不准他们就连应都不应你一声,让你在门外待个好几。”
何洵哪里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他心里知道他宁愿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外等两三等到一个拒绝的消息都不愿意贺鸢陪着他去受这份看人白眼的苦。可是现在的局势压根就不允许他那般肆意挥霍自己的时间。
经过这两的功夫,他算是看清了现在的局势。所有人都在想方设法的躲着许烟,他们都认准了云朗才会是这场比试的最后赢家,都竭力的想与许烟撇清关系。就算真的有站在许烟一派的大臣,在云朗与其他大臣们掌控局势和许烟那边没有丝毫动静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头。
所以他一定要加快脚步,快一点更快一点找到那些躲避起来的、暗暗支持许烟的大臣们,将他们的力量拧成一股绳来为许烟提供助力。所以这么一来,他就不得不借助贺鸢的帮助了。他有些愧疚地看向贺鸢对她轻声道:“抱歉,让你费心了。若是真的成功帮了陛下的话,我会求陛下给你些赏赐的。”
贺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