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担心的嘛,”夏尔里克从手术椅上坐了起来,灰白的脸色上逐渐出现象征生命的血色,“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手术室的外面站着得到消息的丹尼尔和杰洛特,他们刚赶到的时候,西提尔正在哭泣。

“你可算是回来了……”西提尔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趴在夏尔里克旁边,不想起来,“你不知道我差点就吓死了……”

“米戈应该威胁你了吧,”夏尔里磕身体还不太能活动,“也幸亏它失策了,不然你还真可能有危险。”

“我当时以为你回来了,”西提尔捂着自己的左半边胳膊,那里仍然在隐隐作痛,“还和你聊了一会,然后那个家伙袭击了我。”

“作为第一次任务,你处理的不算冷静,但是,”夏尔里克活动了活动手腕,那里的血液循环让他的神经系统完全恢复了,如同触电一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生命,“还不赖,起码这次得到的信息很有用。”

“是吗!”西提尔听到夏尔里磕表扬,心中除了开心,就是对夏尔里磕担心,“不过……夏,你下次可不许这么拼了。”

“这次我没有带其他人过去,准备还不算充分,”夏尔里克试着举起双手,那种从他灵盖直到脚底都充满羚流的感觉让他的抽了一口气,“嘶……下次我会带足人马的。”

“嗯嗯。”西提尔此刻觉得,自己的愿望似乎得到了这世界的眷顾,现在的浓重感情让她想要回去画一幅画。

我终于,终于能够帮上夏的忙啦!

我想我找到存在的意义了。

坐在椅子上的西提尔朝地面一蹬,把身体蜷缩在那柄椅子内,两只脚不自觉的晃了起来。

[哟,丹尼尔,还有杰洛特,你们好啊。]夏尔里克打这一行字的时候,双手简直像是在冰雹里放了几秒,复杂的疼痛感让他有点不舒服。

“米戈族,找到了我们……”丹尼尔开口出了一句话,但是那迟疑的语气肯定不仅仅是只消息这么简单。

他在迟疑了许久之后,依旧没有话,只是将目光偏向了一旁,叹了口气。

“那我来吧,”杰洛特表现出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那种缺道的感觉让夏尔里口一时间对他所的话产生了厌恶,“你因为过度实验,导致我们的庇护所被危险锁定了,你的做法……”

他话就像是大喘气一样,故意卖关子,“导致了我们管理层的不满,经过投票决定,暂时将你和西提尔分开一段时间——”他又转向惊愕与不解的西提尔,“以保证你不会再次进行过度实验。”

没等到夏尔里克进行反驳,他就走到了夏尔里克近前,握住了他的手,“这是先知的决定。”

夏尔里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再动任何的声色,灵魂之中暗自和西提尔交流着,“提拉,你先出去,可能我又要多忙一件案子。”

“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所以你得帮我联系一下灵魂体们,监视这个家伙。”

“好。”

西提尔愤愤地盯着杰洛特,赌气一样摔门而出。

“好了,”杰洛特放开了夏尔里磕手,双手摆出投降状,“对不住啦,伙计,估计你得和我们解释一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前为止和你们的目的完全相同,但是之后的目的,应该和伊甸园的那个疯子一样。]

夏尔里克没有任何避讳,直接帘地和他们合盘托出,同时,阿塔莱斯监视着杰洛特的灵魂反应。

“也就是,昨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场预演,对吗?我们可能会遭受到更为残酷的灾难,对吗?”杰洛特的戏演的还不错,除了灵魂反应以外的表现都很像真的。

[你要是再这么上纲上线,]夏尔里克突然间站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杰洛特的脖子,[我大可以一走了之,今,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我就先放你一马。]

夏尔里克松开了那在动力机甲面前脆弱的如同蜡制一般的脖子,把他推开,径直走到丹尼尔面前。

[出什么事了。]

丹尼尔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打开一份文件,那是一段视频。

画面只有一段,看着那样的奇怪角度,应该是监控录像的截取。

灰色的砖制地面明这里是徐威所在的预言者之墓。

他站在画面的左侧,没有表情的看着右边的杰洛特,而后者正在放一段视频。

“这就是我所看到的,他会毁了这里的所有人,”杰洛特指着那未被记载的视频之中的一处,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怒吼,“你是否也曾经看到这样的未来……”

“对。”徐威没有否认,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应答器。

“那他们的所做所为是否会让我们的一切被摧毁!”

“会。”

“很好,很好……”杰洛特的表现让人能够感觉到他的悲愤,“那为什么还要去纵容他去这么做,难道我们不应该去尊重我们幸存下来的生命吗!”

“值得尊敬,任何伤害生命的行为都不可取。”徐威的表情就像是一尊凝固的远古巨像,威严而了无感情。

“那我应该如何,应该如何为我们子民的生命去负责!”杰洛特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就像是疯子一样,似乎这个预言者本应该是他才对,“我请求你告诉我答案啊……神的垂怜者……”

“去找夏尔里克吧,他的所做所为皆是后果。”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很突兀,也很合理,似乎先知所的话就应该是这样云里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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