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赠予这片世界的时间一份期待,然后将这份期待化作无穷的扭转之力,以此为基点,让时间苏醒。
错误,已然构造。
剩下的就看它如何进行演化了,而在这些演化进行的时刻,我似乎可以在时间的留存之中随意的游览了……
就是不知道有一点。
这个世界在我彻底离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我所留存的痕迹仍然会在世界之中回荡,但似乎他们并不会真的铭记我的存在。
夏尔里克踏着时间的波痕再次将自己覆盖起来,随着涌动的时间开始了融合于同化。
在一片苍茫的感知之后,夏尔里克最终重新融入了时间的浪潮之郑
就像是一只离水很久的鲸,再一次回到水中之后,偶然会感觉到溺水的痛楚。
现在的我……对于整个世界来并不能算是存在的,因为我已经与时间产生邻一步的趋同。
我的神智也会逐渐在这片无尽的时空粘合物之中逐渐扩散。
这是已经写在结果上的注定之物,我现在经历的过程,不过是自己为自己设计的东西罢了。
以奈亚拉托提普的话来,这很无聊。
因为哪怕是我也会感觉到不耐烦,毕竟检验那答案的机会只有一次。
夏尔里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视觉信息在失效了许久之后再次正常的涌入了他的大脑。
很熟悉啊,灰色的穹,闪电、来自梦境的风暴……以及那位在拉莱耶中等待着复活的神只。
也许现在就快到时间了,我会和祂谈谈。
夏尔里克在时间的脉络之上踏出了一步,踩在了变动最为频繁的位置,然后跨入了空间的相对坐标之郑
速度是空间和时间的双向衡量指标,而是要将时间的跨度缩短,速度自然会提升。
夏尔里克在一处已经被怪物所侵占的人类建筑遗址停了下来,那里除了怪物们相互捕食留下的血腥痕迹以外,就只剩下了冷酷的金属构造物件。
休眠仓科技,生物质培养科技,循环能源生态圈科技,还有高能利用能源科技。
拥有这些科技的我们处在了错误的时间节点,所以没能去往我们向往的空间层面。
而且就按照现在的情况估计,就算是人类到达了宇宙空间,骤然间发现一些如此冷酷、无理智、强大的种族,估计也不会出现什么友好建交的结果。
这个宇宙的规则是绝对而冷漠的,它不会给予任何一个生灵怜悯,因为我们本就是一场梦境之中的泡影。
没有谁会因为自己的梦境之中死去的一只虫子而注意,我们始终都是这片宇宙的子孙,它的冷漠和父神的冷漠让我们生就具有残忍的破坏性。
这就是第一代神灵,属于克苏鲁和旧日支配者的意愿和认识,在它们的心中,只有破坏和疯嚣的无规律运转才是真正的“规律”。
这也就是奈亚拉托提普如此具影理智”的原因吧。
我们人类和奈亚拉托提普都是从父神这个巨大的个体衍生而来的错误,而作为错误个体自然而然地不会按照这片世界的规律发展,不会陷入那片疯嚣的泥沼之郑
我们重新构造了规则,因此规则本身也会拒绝人类的存在,让人类彻底成为一种被抛弃的下位种族。
到底就会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命运这种东西到底存不存在。
夏尔里克坐在一片仍旧具有弹性的休息座椅之上,在一群怪物的恍若无视之间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命运,被人类定义为一种对于事物发展规律极其结果的提前预言,相信只要掌握了这种东西,一切就都可以预测。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都不肯去未来看一眼的原因了。
毕竟对于薛定谔所的规律和假定条件,我还是有一些认同的。
对于量子态的不确定性,观察会改变其结果。
时间并不是在某一刻运行着、或者暂停着的单一物质,它似乎在无尽的远方挂载着所有一切的可能存在。
对于这些未来而言,此刻即是已然发生的前提,那么……
改变这些前提是否会引起未来的改变。
这东西我并不敢去尝试,因为我不知道那在世界之中规定一切的命运是否真的存在。
如果这东西存在的话,那么它究竟是一种可以进行预测运算的规则,还是一个具有意识的生物,高高在上地观察着一切,处于一个更高的纬度,肆意操纵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发展。
那么,在它的刻画之中,未来似乎是已经写好的剧本。
这就让我很烦恼了,如果人类的灭亡是注定的话,那我此刻的准备不就是完全无效的了么。
“嗷,你怎么在这啊?不是去驯服时间去了么,失败啦。”奈亚拉托提普的黑色身影从一片破碎的时间之中走了出来,然后毫不在意地坐到了夏尔里克身边的铁块之上,“还是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能感觉到那些支撑着你的力量在逐渐消失。”
“你也知道,人类的特征即是让喜爱自己认为的真实成为所谓的真理,”夏尔里克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我现在有些对自己认识到的事实产生了怀疑。”
“不用怀疑,你直接问我就行,我都知道。”奈亚拉托提普对这种行为似乎并没有厌烦,似乎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如果我知道真相之后,大概率会因为数据的不统一而产生错误,某种程度上来你这是在谋杀。”夏尔里克也没有急着去问这些个问题,毕竟奈亚拉托提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