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也算是难得了,被人从虫窝里给救出来,然后好像还被赋予了什么特权。

真是幸运。

也不管我是谁不是谁的问题了,刚才不是说我是个救世主么。

虽说我自己没感觉到,但他们尊敬不就行了嘛!

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夏尔里克吹着口哨,在纸板上画下一个圆圈,还瘪了一角。

啊,作为人类的种子被保存下来的特殊vip。那我应该能得到很好的待遇吧,比如说钱什么的……

“病人,准备一下,你的手术马上开始。”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探了下头,门外的暗色走廊停着一辆推车,上面拿白布盖着什么东西。

门很快又关上了,夏尔里克极力想让自己忘掉那个小推车。

该死,这时候会有人……也太晦气了。

下一个该不会就是我……

想什么呢!好好想点别的。

比如……接下来他们会给我做什么手术?

我猜是喉咙,把我的声带修一修,毕竟一个伟大的救世主还是需要激动人心的演讲的。

我的口才可是一流,当年我布道的时候粉丝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让我当上救世主,绝对会有人崇拜我对吧,那可是这一辈子最风光的时候了……

当个万人景仰的英雄,嘿嘿。

在打麻醉之前夏尔里克一直在幻想自己站在比圣堂还华丽的地方对公众演讲,人们呼喊着他的名字,唱着他的赞美诗和事迹颂歌,高喊着拯救世界的英雄。

所以在他醒来前,脸上的表情一直是欢乐而且幸福的。

当他迷迷糊糊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明亮,但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地方。

“欢迎你,来自前世的先生。”夏尔里克不远处坐着一个人,在晃眼的光线中看不清相貌,“希望我们的会谈有很大收获。”

渐渐适应了刺眼的白光,夏尔里克看清楚了面前坐着的男人: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绝对一眼记不住的人,但就是这个人却穿着军服。

夏尔里克觉得很奇怪,想抬起手和那人打打招呼,但是哐的一声,手臂被锁链紧紧拉住。

“唔……呀……”夏尔里克的喉咙发出的依旧是不规则的摩擦声。

他朝桌子对面的人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手臂,很愤怒地发出不满的声音。

“抱歉,由于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什么物种,只能先把你铐起来。”那名军官抬起头来,朝夏尔里克推过去一个平板电脑,“不如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夏尔里克刚好能拿到平板,上面是书写版,什么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什么地方?”军人打开同样的平板,上面赫然就是夏尔里克的档案。

[夏尔里克。]

他在书写板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又在空白处写上了救世主三个字。

军人没有看板子,反而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就挪开了。

“好吧,夏尔里克先生,你认为这里是哪里?”军人把板子放下,双手撑着桌子,靠近夏尔里克,眼神中的锋芒含有杀机。

哪?你家厕所?

所以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早就见惯这套的夏尔里克放下写字板,朝他比了个中指。

军人收回身子,靠在椅子背上,思索了一会儿,用手按下桌子上的按钮。

咔嚓,锁链打开。

夏尔里克活动活动被绑的有点憋痛的手腕,然后向军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对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当然,这是万不得已。”军官身后的墙壁出现一个门状的空隙,紧接着凹了回去,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的步伐很迅速,几乎说是在小跑。她走到桌子面前,把手中的资料夹放下,然后迅速掏出一把枪,朝夏尔里克的方向开了一枪。

砰!

子弹擦着夏尔里克的头发射到了墙上,空气中满是火药和头发烧焦的味道。

[说实在的,你们比恐怖分子差远了,比我当年碰到的家伙更是无聊。]

甚至比我们还菜。

军人朝夏尔里克抬抬眉毛,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所罗门先生,”他脸上的微笑让他的那张普通的脸变得诡异起来,就像一张嘲笑着夏尔里克的面具,“接下来我们的问题就关系到你的地位了,更关系到你那小小的梦想能不能实现。”

这张脸让夏尔里克想到了某种惹人讨厌的蜥蜴或者昆虫。

“米戈族现在的动向是什么?他们的思维器官贮藏器在哪?以及米戈族的军备如何?”

[我不知道。

我在缸子了泡着福尔马林,如果说那就是他们的储藏器的话。]

“我想是的,你能大概告诉我们储藏器的位置吗?哪怕是一点点线索都行。”

夏尔里克除了蓝色的地板以及石质棺材外什么都不记得。

“好吧,就算你不记得。”军官拿起他的那块平板,播放了一段视频,给夏尔里克递过来,“好好回想一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

视频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是晚上,红外线照射出的黑白影像不是很清晰。

十天前,这是我回来的那天晚上。

画面中的侦查灯塔迅速地扫过地面,城外的沙地上石头与沙丘的阴影一晃一晃。

画面一直很平静,等待了一分多钟后,异变出现。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影,虽然很远,但是他似乎在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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