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声,俏面汉子抵之不住,侧翻退去一丈,同时,汉子心惊感叹道:“好生大的力道!”
却见俏面汉子退开,戴文飞当面又迎来三人:一人持剑,两人持扇,正是——皇甫鸣、李梓岚、敖蔚瀚三人!
但见皇甫鸣居中,李梓岚在左,敖蔚瀚在右。三人齐来,却是皇甫鸣剑长,一剑率先刺到,只闻剑身泛青,飞来如风,清鸣带杀!
戴文飞这边,他身往右侧,左手五指一并,啄向皇甫鸣手中剑格,却听“铿”一声,其剑应声荡开!
下一刻,不及戴文飞再打一招,便见敖蔚瀚同李梓岚从皇甫鸣两侧杀来!
戴文飞起身一跃,一脚踩向皇甫鸣胸口,却是皇甫鸣及时左手打出一掌,防住了这一着,但也被这一脚踩退。却见下一刻,敖、李两人的扇子已从两旁击来,而此时,戴文飞早已有对策,只见他凌空旋身,右脚踢向左,打在李梓岚扇子上;左脚踩向右,击在敖蔚瀚的扇子上,但闻“啪啪”两声,戴文飞已是借力飞退,自前边小胡子高手所打出来的墙洞之中遁去!
那戴文飞飞影出墙,来到客栈院内,一落稳地上,便见不胜数的白衣人围杀上来!
戴文飞当机立断,低身扫腿绊倒一圈人,随即起身来,抡脚踢起几件兵器飞向四周,登时“噗噗噗”洞穿十几人身体!
下一刻,又见先前的小胡子高手当面出招攻来,手影若云,身形似风,呼呼间,已到戴文飞身前!
戴文飞左手一探,化作爪式,一只手当这小胡子两只手攻击,“噼噼啪啪”快攻两三招,随即便是对轰一掌,但闻“噗”一声,那小胡子又是被击退。
击退此人,戴文飞便觉身后徒来寒芒劲风,心道:“皇甫鸣那三人又攻来了!”随即一转身,一照面,不管皇甫鸣他们使得是什么招,当即左手横着一划,再一推,一道无形气浪赫然撞向那三人,却正是戴文飞自创“惊涛骇浪三十六式”的“气分天海”!
皇甫鸣见状,惊呼一声:“快退!”随即后翻退开。
敖蔚瀚同李梓岚两人闻声,也是迅速朝两旁退开,却见下一刻......
嘭!
这招“气分天海”所过之处,登时烟尘碎砾杨卷一片!
戴文飞接连打退折花众人的一次次进攻,却还是不敢大意,心道:“我这看似占了上风,但却是因为周遭都是折花会的人,这五个舵主级别的高手不愿伤了自己人,施展不开手脚所致,若是他们调整好战术,恐怕我就不会有现在这么轻松了。”
下一刻,却见戴文飞前方尘砾猛然被吹开,但见劲风呼呼,正是先前披头散发的俏面汉子一拳打来!
这一拳,似挟卷沧海龙吟,拳风之下,其威势犹如山峦面对之也要崩摧,正是如此一拳,打向戴文飞!
戴文飞眼神一凛,左步跨向前,沉声一纳,轰出一拳,登时,气定乾坤!
咚!
气劲相激袭掠四方,四周尘砾尽皆飚扬,滚滚荡开,却教众人无法视清中心对拳两人的状况!
下一刻,却见一人倒飞出烟尘,撞到身后墙洞里,须臾间,众人便瞟见,倒飞的人正是那俏面汉子!
当即,众人俱惊!
原来,方才两人强招相攻,一声轰响,那俏面汉子便已是面色涨红,戴文飞见状,身体一震,又再加力,登时便将那俏面汉子打飞出去。
不顾众人惊愕,戴文飞一跃,挟着戴文韬飞出烟尘,落到屋顶上,放下戴文韬在身边,将自己脸上的伪装一把接开,俯看下去,傲视群人!
此时,戴文韬早就因戴文飞先前大战而晕头转向,一定下来便想作呕,但他却是见戴文飞威风不凡的站在前面,心道:“不可给师父丢脸!”当即下咽欲呕之物,红着脸,正襟危立。
而下边,皇甫鸣惊愕看向戴文飞,心下暗忖:“这戴文飞的伤势便已恢复到如此地步了吗?若是他恢复到全盛时期,恐怕在义安镇的天罡地煞部九位舵主齐上也不是他的对手......不对,如若是他伤势痊愈,我们五人早已伏尸在地,而他也不必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跃到房顶上,他......必是伤势未愈,怀疑我们还伏有暗手,所以才如此谨慎,跃上房顶来开阔视野,防备暗箭!”当下朝戴文飞赞道:“沽鲸先生果然厉害,如此情况下竟还可以与我五人战上二十几招不落下风,反倒伤了我折花会十几人!”
戴文飞却是笑而不答。
皇甫鸣见状,以为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殊不知戴文飞此时已然受伤甚重!
戴文飞先前与那俏面汉子对拳时,本是势均力敌之像,只因戴文飞有恐他人偷袭,方才奋力打退敌手,只是这一加力,却是也让自己刚好了八成的伤更重了,现今笑而不语,不过是故作姿态,表面看上去风轻云淡,实则嘴中已是咽了好几口逆涌上来的鲜血到肚子里。
戴文飞连续咽下七八口鲜血,感受身体现状,确定不再有逆血涌上喉咙,心中苦笑:“伤还没好,我的身体当真是脆弱啊!”片刻后,自觉口中血腥味淡去,便朝皇甫鸣笑道:“皇甫舵主,既然新来了几位朋友,何不给戴某人介绍一下?”
此时,那俏面汉子也从破墙洞中爬出来,皇甫鸣见状,便先一手虚引向俏面汉子,道:“这位是......”
“不必皇甫舵主多言,某自己来说:我乃折花会地煞部天阙舵主卢儒霄!”却是那俏面汉子高声打断皇甫鸣说话。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