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咱们走,憋了许多天,可以去溜达了。”
“喵~”
猫像是没搞清楚状况,一跳一跳的表示“我在练武”。
“快走,你烦不烦。”
张子文用吃剩下的太学馒头引导着走,那知才出学校门就被开封府的推官逮着了。
“知府相公有请,跟咱们走一趟。”
……
林摅怀着悲壮的心情看了张子文许久:“你老实交代,侦破张怀素案期间到底撸走了多少钱?”
张子文脸有点黑,“天地良心,我是一文钱没见到就被鸟尽弓藏了。相反屡建奇功的我,事后被太学请喝茶关了起来,都没人问。开封府连个奖状都没有?”
“奖状?”
林摅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所以那是什么?本府也想要。本府一步一步被你们这些姓张的逼到性命攸关地步,以开封府名誉提请平乱。却是冒了风险后又被人忽悠了,我这边四处救火,你们四处乱跑,背着本府分赃。就是那张叔夜也借着你的名誉,扣了几万贯在陈留县不拿出来。”
“借我的名誉?”张子文有些懵逼。
林摅道:“这些事都是你搞出来的,他们是帮你做事。这么重要的案子,张叔夜是第一经办人。朝廷方面一直在等候我开封府结案卷宗,但本府仅仅问了两句他陈留县查封的赃款。那二流子就阳奉阴违,迟迟不把案件相关细节呈交。这明显是有你撑腰,顶风作案,冥顽不灵,对主管机构之调查。”
张子文也预感到被坑了的节奏。感情他跑进太学去“探监”不是因感情,是要先捆绑起来?
推官埋伏在太学门口应该是盯梢张叔夜的,结果是张子文被请来喝茶。
“怎么,你想说这不关你事?”林摅捻着胡须问。
“这倒是……真和学生有些相关了。”
张子文只得暂时顶下了黑锅,若老张被他们整扑街农场就办不起来。
林摅道:“本府不想逼你,但这些不对规矩的事总得有个说法?”
张子文迟疑少顷道,“知府相公明见。叔夜大人既然以陈留县名誉扣押,那不叫犯法,只是财务流程违规。”
林摅道:“废话这要你说,否则本府能捉了宋昪,他张叔夜就捉不得?”
张子文神色古怪了起来,“所以现在宋昪在哪呢?”
林摅顿时有些尴尬,“他……放出去了,但已经离任开封县。”
又反过来让张子文尴尬了,言下之意张叔夜也可能因此“离任”,那土地审批手续找谁去?
“哦对了。”
张子文道:“请教明府。我朝非官员举报脏黑案件,是否有三成涉案金额奖励?也不知道,我办案过程中举报了宋昪,他私吞了多少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