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星神情复杂的望着靠在长椅之上表情淡漠抽着雪茄吞云吐雾的裴言，他知道今天的表演中有他一份功劳，他也知道自己将这一件件武器安装在这个少年身上，就是要他去杀人的！可是当这血淋淋的一幕直接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这又多么可怕！
这还是自己刚接触时得到一点点进步就笑呵呵阳光灿烂的年轻人吗！自己究竟协助制造出了什么！是救世主！还是恶魔？
“觉得我很可怕？”裴言瞧着脸色发白一语不发的李工笑着问道。
见心事被戳穿李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没有！”
“这不正是他们想看的吗？”裴言说着冲陷入激烈争论中的主席台努努嘴，接着弹了弹手中烟灰：“放心吧！李工我到什么时候都还是我！父母的教育让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面对裴言脸上再次露出阳光的笑容，李工点了点头坐到了他身旁伸出手拍打着他的肩膀无奈道：“你也不容易！”
“我今天算是合格了吧！”
李工说着也望向了主席台感慨道：“合格了，上面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今天的展示不仅仅是为了你铺路，很多计划将因为你的表现而启动！”
听出些端倪的裴言侧过头小声问道：“是融合能力吗？厅里还有那种神奇的果子？”
李工摇了摇头：“这个是你们调查厅内部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尝试将其他内源异能者本源化已经在确定实施了！”
“什么！”裴言听到李工这句话大惊失色，难道自己刚从神秘少女那获得的能力之一被厅里知道了！莫非是王文泽说出去的？
“你也别太激动，这项试验从你第一次本源暴走后就开始尝试了，而且已经有一个人接受了这样的试验。”李工看着情绪失控的裴言，还以为他是对厅里瞒着他私下搞试验不满急忙解释道。
裴言闻言心里一松，看来不是自己消息走漏同时也暗中感慨道不愧是调查厅，竟然在那时候就有了本源同化的想法并付诸于现实。
“那你们取得什么成果了吗？”裴言故作镇定抽了一口雪茄，平复了下心中的情绪吐出烟雾后试探道。
李工想起那个试验者含糊其辞道：“算是成功吧！”
“什么叫算是成功啊！李工你跟我好好说说。”已经和王文泽暗中做好约定帮其转换内源的裴言往上凑了凑好奇的问道，既然有了个先行者一定要问清情况也算是为他两人的计划收集点情报。
李工叹了口气挠了挠眉毛惋惜道：“为了这个试验我们特意找的是能力最低异能囚犯，同化过程在试验者自愿接受的情况下进行的很顺利，他甚至借此机会从未觉醒者一路达到了内源外放最后一阶觉醒。”
“哦，那效果很好啊！”裴言点点头这和少女和他讲述的情况差不多。
“可是还是不对，在之后的试验中当他使用完体内的被转换的成本源的能量后，后续填入体内进行补充的依然是异位面的内源，我们后来将重新从你处吸收来的本源反复进行试验后还是这个结果！试验算是失败了还要继续摸索！”
与神情略嫌沮丧的李工不同裴言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没有少女教导自己最关键的一步，单纯的内源转换是改变不了一个人能量本质的。
难怪少女自称是这个世界的神，因为她拥有发现具有潜能人类并将其激活的能力和赐予他们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而现在的自己算是拥有一半这种能力，但裴言并不想现在就告诉调查厅的人他准备再观察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顾生辉与姚雪芳下了主席台大步走向裴言，来到身前站定瞧着大大咧咧坐在长椅上的裴言，拿出一份表格递给他沉声说道：“签了！”
裴言接过表格看着表格上的内容，又抬头看向顾生辉诧异的说道：“有必要吗？”
表格之上明令在诸多场合内裴言的某些能力被严禁使用，若要使用能力必须得到上级的批注，在最下方则表明了那些特殊情况可以不得到批注可以使用能力，看着写的那些特殊情况裴言觉得如果真发生这些事件，恐怕不是世界大战就是世界末日了吧。
“有必要！”顾生辉板着脸说道：“别多想了这样的报告，我们都签过但那已经是四阶之后了，在二阶就签署这样的文件你是厅里头一个！你足以骄傲了！”
“真的？”听到顾生辉这么说，原本还有些不满的裴言沾沾自喜起来。
“真的！这也是国家为了普通民众考虑，如果你在表格上的这些场合使用了禁止的能力，会造成多么大的平民伤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想想你刚才施展出的力量！”面对今非昔比的裴言顾生辉好言讲解道。
而且他说的都是实事并无吹捧之意，倒不是说现在的裴言战斗力真的是同阶最强的存在了，部队与厅里同样有杰出的人才存在，就是裴言也难得在他们手中讨得便宜，可这些人更趋向于卓越的单人击杀能力，与裴言动辄足以摧毁一片街区的破坏力而言不是一层面。
细细翻阅着表格裴言能够理解了上面的担忧，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过裴言递过来的表格，顾生辉又将一个芥子空间塞入他的手中：“拿着吧！这也是上面特批的！这个芥子空间是专门为你制作的你以后的战斗必须在芥子空间内展开！”
裴言捧着手中的芥子空间端详了许久，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嘿嘿傻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