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思的拳头悬停在辻堂辻堂龙司的鼻尖处,而对方的短刃也递在了他的腰眼,准备大打出手的二人在听到这番话齐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缓步走出“省省力气都是小孩子吗?在总部斗还不够跑到人腹地来还斗,小心点吧这里毕竟不是神欲势力范围,稍微有点差池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辻堂龙司看着眼前这位内穿白色小褂别着中式纽襻外套大褂,一套服装宛如民国时俊后生的年轻人,缓缓收回了自己的短刀他虽然狂妄但是对这个人还是心生忌惮。
白泽,烛龙的爱徒之一,原本这次潜入行动只为六首徒的测试,可是就在两天前他突然来到了华夏表示已经获得了老师批准加入这次任务当中。
巴尔思见辻堂龙司率先服软收回长刀,冷哼一声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拳头,鼓掌声在空旷的厂房响起“好了,大家都到齐了,现在是九点钟离我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然而我在这附近依旧没有察觉到杜广元的气息。”说话间之前曾经在朱玉萍家踩过点的劳伦斯,走上前低头看了看手中一枚红色跳动的小圆球低声说道。
“哼,那个老家伙不会因为害怕压根不敢来了吧!”巴尔斯重新回到座位上吐了口烟雾讥讽道,说着他扫了眼被双手被绑嘴巴被堵住由玛丽推搡着坐到椅子上的朱丽萍轻蔑道:“说到底就是个娘们,杜广元怎么看也不是个多情的主!”说完他站起身走到朱丽萍面前捏了捏对方滑嫩的脸蛋,又揉了揉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狞笑道:“说白了,他真正重视的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现在我们就要看看这个孩子和他自己的命在他心中那个更重要了。”
“抓一个杜广元而已,用的着我们全体出动吗?”一抹寒光闪过,借着月光望去墙一个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碧蓝色双眼相貌俊朗的白人男子靠在墙边,玩弄着手中散发着逼入寒气的军用匕首不屑道。
“哈特曼,如果只是想要杀死他我想我们之中两个人应该就能合力做到,但是组织上更希望能活捉他,这个难度就高了一些毕竟听说他很难缠是吧,辻堂。”劳伦斯说着为白泽搬了一把椅子后,也给自己搬了一把坐了下去随后扭过头看向辻堂龙司玩味道。
“哼!”辻堂龙司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再说话,一旁的白泽插言询问道:“附近还有其他人吗?”
“之前来踩过点这一片都是废旧仓库,过了八点基本就没人来这了,只有门口有个打更老头,需要我去解决他吗?”巴尔思说着站起身沉声说道。
“虽然一会开战我们要胁迫杜广元进入芥子空间战斗,但如果在这之前搞出太大动静,让着老头儿去报警我们就被动了,去吧做的利索些。”白泽撩起大褂翘起二郎腿吩咐道。
巴尔斯点点头刚要迈步向外走去,躲在阴影处的哈特曼轻喝一声道:“不必了,他已经来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神情微微一变,劳伦斯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血色小球面露疑惑之色,就在这时只听的稀里哗啦铁链滑落之声在一阵刺耳的铁门推挤声之后,两个人影出现在大门之处。
一股血腥味随着开门后的晚风迎面吹来,白泽定睛望去只见杜广元傲立在大门门口,在他手中倒拖着一具老人的尸体。
杜广元将手中老人尸体随手一抛扔到了墙角冷笑道:“不劳你们烦心了,这人我已经处理掉了,你们想让我来现在我来了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吧。”
啪啪啪!一连串掌声骤然响起掌声停止后,鼓掌的巴尔思冲杜广元比了个大拇指赞叹道“好!来的挺早啊我算你是条汉子,果然和照片上一样从七十岁老头变成小年轻了啊,哎呀这是返老还童之后春心萌动了是吗!”说着他走到朱玉萍掐了掐对方的小脸笑道:“怎么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相信爱情了?还是说你在乎的是肚子里这个小孽种呢?”
杜广元全然不理会巴尔思挑衅的话语,将目光看向辻堂龙司喝道:“辻堂龙司,我想问组织为何如此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对组织不够忠心吗?在组织内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即使在最后一场任务中我也坚持到了最后,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哦对了,你不知道!你率先逃走了呢!可是为什么我对组织的忠心却还来了现在的下场。”
面对杜广元近乎咆哮般的质问,辻堂龙司放在腰间刀柄上的手抬起来挠了挠头发有些无奈道:“杜君,请原谅我这并不是我的决定,而是组织上的命令我对你的遭遇只能深表同情。”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了,杜广元你做了什么以为组织不知道吗?伤害盟友小弗拉德不是组织上让你做的吧,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心够狠,可是下手却不太干净这种事要做就做的干干净净,你错就错在没有斩草除根人家不仅活着逃走了还请来了他的父亲,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家族不死不休的个性,那么现在你告诉我,换做你是组织首领你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呢。”白泽甩了甩大褂靠在椅子上笑着反问道。
听到白泽这一番话杜广元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他抬起头面露凄惨之色悲戚道:“不管怎么说我为组织奋斗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人做事一人担既然我已经来了就放了她吧。”
“好,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你只要束手就擒我们就放了她!”白泽说着扬了扬手玛丽拎起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