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弘毓是在书房正巧步到寝宫,但是这时在寝宫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因为声音十分的栩栩如生,竟然在弘毓的耳边特别清晰,所以弘毓顿时如若晴空霹雳!
“兰儿,这几十年你侬我侬,我们夫妻比翼双飞,情投意合,最终难道全都是利用?”弘毓突然痛心疾首,失神落魄地与李盛荣儿回到了养心殿大殿。
次日,后宫的宫人故意在弘毓眼前七嘴八舌,交头接耳,竟然传说愉贵妃香玉在金陵时,与钱太医钱玉青梅竹马到十一岁,昔日愉贵妃已经秘密嫁给了钱玉。
二十年前的谣言,现在又有小人在后宫厚颜无耻地故伎重演,弘毓虽然知道这些小人在故意散布谣言,但是他君王的自尊,让他怒气填膺,大动肝火,他突然从肩舆上愤慨地跳了下来,对着总管太监李盛声嘶力竭地咆哮道:“李盛,去储秀宫!朕以后不去延禧宫!”
“好,贵妃娘娘在这后宫随心所欲一妙计,竟然让皇上与安贵人在储秀宫真的弄假成真,现在有了事实,我们就有传播谣言的机会,若这般传播出去,这天下没有不相信愉贵妃最终失宠了!”启祥宫,听到弘毓在去延禧宫的半路上,竟然暴跳如雷,命肩舆去了储秀宫,忻妃戴佳氏不由得笑逐颜开又忘乎所以。
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耸,对忻妃与怡妃惇妃狡狯笑道:“本宫这美人计与连环计,在紫禁城设置得特别漂亮,这皇上就是死也想不到,愉贵妃为何对他的爱情突然全都变成了害他的圈套与利用!”
再说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跪在弘毓的脚下,凤目圆睁,一脸断然为愉贵妃香玉鸣冤叫屈的样子。
“皇后,你为何这般妄为,挡在朕上朝的半路上?”弘毓目视着今日一身是胆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下了肩舆,愕然询问皇后檀香道。
“皇上,臣妾今日也想学前朝的御史,向皇上死谏!皇上是中了小人的奸计,这二十年,皇上连续地中计,永远都怀疑后宫的每一名妃嫔与前朝文武百官,但是皇上,您不能怀疑香玉,这个世间,只有愉贵妃香玉才会在这皇宫傻到为皇上肝脑涂地,皇上那日在延禧宫听到了什么话,又被什么小人编造的谣言诈骗,臣妾都不知晓,但是臣妾只最坚定地相信香玉,她一直把皇上的性命看作是她自己的生命,香玉爱皇上,永远爱得在这世间人琴俱亡,所以皇上,香玉是不会欺骗皇上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痛哭流涕,在弘毓面前义正辞严,慷慨激昂又声情并茂,弘毓特别感动,立刻亲自搀扶起皇后,泪眼婆娑地凝视着皇后檀香。
乾清门,连续几日,皇上都因为身体欠安把早朝都取消了,果亲王弘瞻认为弘毓被愉贵妃的事重重打击,已经在养心殿最终心理崩溃,这厮与礼亲王弘淳,肃亲王弘溥等皇亲国戚秘密在王府策划,在朝廷趁火打劫,迅速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最终把军机大臣除掉,取代军机处与内阁。
“惇妃,现在皇上因为仇恨愉贵妃,每晚都翻储秀宫的牌,我们暗中给皇上在储秀宫雪上加霜,让皇上突然在暖阁发现容妃在西疆已经有了一名少年未婚夫的事,这皇上一定怒火上涌,容妃被扳倒,必然牵连愉贵妃,本宫仍然可以挑唆愉贵妃与皇上!”紫禁城秋夜,就在果亲王弘瞻与礼亲王肃亲王等人暗中策划取代军机处,在朝廷恢复议政王大臣的同时,令贵妃魏馨燕也在启祥宫与惇妃秘密策划着一些见不得人的猥琐阴谋诡计。
夜,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娇袭一身之病,罥烟眉紧蹙,在自己的花笺上写了半落梅花碗碗香。
今夜,寝宫又是冷清孤寂,延禧宫的院子里,又暗影浮动,凝视着御花园,残月落花烟重。
“主儿,皇上今晚又不来延禧宫了,主儿还是进寝宫早休息吧。”紫鹃见愉贵妃香玉罥烟眉颦又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伤心,对愉贵妃香玉婉转安慰道。
启祥宫,在寝宫自以为已经成功把弘毓与香玉的感情毁灭的令贵妃魏馨燕,对忻妃怡妃惇妃忘乎所以地奸笑道。
“主儿,皇上会不会暗中已经在养心殿全部洞悉了主儿的计谋?”翡翠在令贵妃魏馨燕的身边因为暗暗做贼心虚,欠身询问道。
“翡翠,本宫这后宫连环计,在后宫盘根错节又十分的有条不紊,我们的消息又在后宫密不透风,所以皇上不会再宠幸愉贵妃!”令贵妃魏馨燕对翡翠与宝珠自鸣得意地奸笑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自己步到书房,准备打了细帘子,突然看见弘毓只穿着那熏貂袍,站在书房的外面。
“你这个狠心的!”愉贵妃香玉不由得眼泪汪汪,黛眉紧蹙,瞥了弘毓一眼,就愤慨地把细帘子下了,跑回了书房。
“兰儿,朕在后宫这般,全都是为了你,朕现在很晓得,朕是因为对你的情已经暗暗的入木三分,才会中计,才会这般在后宫稀里糊涂地伤了你!”弘毓没有进书房,他突然无声无息地步出了延禧宫。
乾清门,果亲王弘瞻等人正因为皇帝生病,没有来乾清宫早朝而忘乎所以又骄横跋扈,礼亲王突然宣布上谕,矫枉过正,明目张胆昭告天下,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把军机处内阁取消,就在这些人在三大殿盛气凌人,妄自尊大时,突然,海兰察率领一群侍卫,把果亲王弘瞻,礼亲王肃亲王等人都包围在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