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暑舒服的靠在墙壁上,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根烟放在鼻尖处轻嗅着。
南宁元夫妇坐在主位,韩薄和小时候一样,犯了错就自己蹲到墙角去。
韩薄,你怎么解释?
当舅舅的没有发话,反倒是翁岳这个舅母先出头。
翁岳,作为秦城船业大佬翁丰瑞的长女,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名副其实的闺阁小姐。
二十三岁,从海外留学回来,便和建材界大佬南风的儿子南宁元结为夫妻,可算是佳偶天成,良缘地就。
可是——
俩人结婚多年,愣是没有孩子,那个时候南宁枚刚刚嫁到韩家…
所以,韩薄打小是长在舅家。
韩薄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南宁枚自杀身亡,南韩两家一度闹上了法院!
韩薄,很少去舅舅家,包括过年…都是礼到人不到。
但是从心底里,韩薄对舅家还是很有感情的,这会儿舅妈问韩薄的话,韩薄都老老实实回答了。
“那…谁?”
南宁元指着古暑,我们一家人说话,你先出去吧!
古暑将烟装进口袋里,看着南宁元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打着为韩薄好的名头,却是有意无意的打探韩楫冷的事情。
古暑真的是不用忍了。
古暑拉着韩薄的衣领,提溜着韩薄站了起来,边儿上待着去,看你没用的样子。
韩薄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南宁元瞪大眼睛,这还是他那个只听舅舅和舅妈话的外甥吗?
古暑双手插在口袋,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沙发跟前,舒服的坐了下去,然后…翘起了腿。
南先生,南太太?
两位打进门开始,一口水都没有喝,训了一个多小时也该喝口水润润嗓子。
不如——
换我来说。
首先,我不是您的宝贝外甥花钱买回来的女人,所以,您的脸子犯不着往我身上甩。
其次,这个房子的主人姓韩,而不是姓南。
最后,外甥再亲也是外甥,也轮不到当舅舅履行做父亲的责任,
这叫什么?
僭越!
拿着鸡毛当令箭!
不知所谓……
南宁元指着古暑,你…你…气的脸色发青一句话说不出来,翁岳替丈夫轻拍着胸口,别生气,不要生气?
韩薄,你就由着这个女人顶撞你舅舅舅妈?
韩薄刚要起来,古暑用手指着韩薄,脸上皆是怒气。
“坐下!”
“我看你今天敢动?”
韩薄垂着脑袋,古暑不慌不忙站了起来。
二位没事儿就先回吧,顺便…把家门儿钥匙放下,我可不想下次去派出所看你们。
罪名是什么?
哦…私闯民宅。
呵呵……
真拿自己当盘菜!
也不好好的想想,你那苦命的妹妹死了四年多?
你外甥住院的时候,一次医院都没去过,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怕是估计着外甥不行了,来韩家打官司分财产的吧!
也不想想,姓韩就是姓韩,临死还能便宜了姓南的,真拿你那个死了多年的妹妹当永久的筹码?
贱人就是贱人,通货膨胀,他那脑子都贵不起来。
------题外话------
贱人就是贱人,通货膨胀,脑子都贵不起来!
哦哦哦…骂的过瘾
古暑为什么会这样骂????继续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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