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怎么样了?
秦话跑的满头大汗,说话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喘息,农行拍了下身旁的位置,秦话坐到了他的身边。
韩薄,到底有什么病?
农行盯着秦话问,秦话要说的都到嘴边了,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哥…从小身子就不好?”
“娘胎里带的?”
农行给了秦话接着编的眼神,秦话拧开瓶盖,偏过脸去喝水了。
秦话,你还拿不拿我当一家人?
我问过医生了,韩薄的双目失明是后天造成的!
难道是……
秦话连忙捂住农行的嘴,这种话可别乱说,让人听去就真的完了。
农行将手搭在秦话肩上,你告诉我实话,我就不会乱说。
“别闹!”
秦话难得语气温柔,将农行的手从脖子拿了下来,我大伯不喜欢别人提这事儿,我哥更不愿意提了?
既然爱,就该尊重,理解。
秦话站了起来,进病房去看韩薄,农行再次懵逼。
秦话坐到韩薄的床边,从包里拿出彩色棒棒糖,放到了韩薄的枕头下,告诉他一会儿醒了就可以吃。
“甜!”
“特别的甜!”
秦话回忆起了小时侯,韩薄现在身体比小时候好多了,那个时候,韩薄一年有二百九十九天都待在医院。
“打针!”
“吃药!”
“抽血!”
“输血!”
……韩薄真的是用药罐子喂大的,比起秦话小时候的弱不经风,韩薄绝对称得上是“弱不胜衣。”
秦话每次来医院探望韩薄,都会悄悄给他塞一个棒棒糖。
等到了晚上,照顾韩薄的护工休息了,韩薄会从枕头下面拿出棒棒糖悄悄的吃。
“每次都是这样!”
秦话握住韩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眼泪说掉就掉下来了。
“哥……”
“你醒来好不好!”
古暑是你在意的人,大伯就不是了吗?
国外,9-18医学研究所
古暑被推进了救护室,历经长达三十个小时的手术,古暑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
古驰从梦里惊醒过来,额头上冒着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做噩梦了?”
果檬开了灯,拿起床头玻璃杯喂古驰喝水。
“啪……”
古驰大手一挥,玻璃杯掉在了床上,刚好砸在果檬的手背。
古驰翻身下了床,将整个房间的灯全部打开,翻箱倒柜的找护照,身份证,衣服,行李箱。
“喂!”
“农行?”
农行趴在韩薄的病床前,睡的迷迷糊糊就接了。
农行站起身准备走,被韩薄拉住了胳膊,你带我去好不好?
半个小时后,韩薄,古驰和农行登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韩薄坐在中间,古驰和农行坐在两边,古驰将自己梦到的场景一一画了下来。
“薰衣草庄园”
“成排的红酒瓶”
“还有……明制的大红色嫁衣!”
古驰说,他梦见古暑就在这个地方,一定不会错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话来到医院,护士站的护士告诉她,半夜两点多的时候,韩薄和农行一块儿走了。
走了?
秦话赶紧给农行打电话,耳边响起再机械不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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