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萧清轻笑了笑,虽然她也觉得叶飞这么做有些过分,可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世上除了叶飞之外,怕是没人敢这么捉弄着赵佑川。
“沈娘子,听说剑圣前辈曾送了你一剑?”赵佑川突然问道。
“嗯!我悟性差,多亏了相公帮我参透。”
“其实你悟性并不差,”赵佑川摇了摇头,“只不过这臭小子悟性太好。”
“呃,道长,相公并不臭。”
赵佑川忍不住白了沈萧清一眼,无奈道“傻姑娘,活该被这小子欺负!”
沈萧清鼓了一下腮帮子,脸色有些难看。
“算了,算了,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贫道一个外人,不该操心此事。不过贫道有句话,你可要记住了,如果想要他多活几年,就別离开他。”
听了此话,沈萧清想了想,欲开口问些话,忽然间不远处的叶飞突然发出一声哀叫。
旋即她和赵佑川朝着叶飞看去,只见叶飞面色煞白,浑身冷汗,肌肤出现了异状。
两人立即走近叶飞,近看才发现叶飞肌肤变得极其干瘪,毛孔尽显,有破皮撕裂的迹象。
“道长,相公他怎么了?”沈萧清疑问道。
“不好!”赵佑川惊呼一声。
“啊!”沈萧清惊惶,“究竟怎么了?”
赵佑川若有所思地看着沈萧清,半晌后突然将叶飞扛在肩上,健步如飞般出了房间。
“跟我走!”
一刻钟后,三人来到武当南边半山腰初,一瀑布之前。
那瀑布有十余丈高,周围树影成片,银色月光洒在了瀑布流水之上,远远望去,如一飘动在黑幕里的银色飘带。
“沈娘子,”赵佑川将叶飞放了下来,“快脱去他的上衣。”
“啊!”沈萧清大吃一惊。
“快呀,还愣着做什么。”赵佑川道。他只知二人是夫妻,却不知二人至今仍未圆房。
愣了愣,沈萧清才蹲下身,帮叶飞脱掉了上衣。
等叶飞光了肩膀后,赵佑川便将叶飞放到瀑布底下的大石上,让他盘膝而坐。
返回到沈萧清身旁时,赵佑川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打湿。
“这小子还未练出水性内力,我便让他修炼初级水性内力,是想让他尝试用心法逼出水性内力。”赵佑川一边拧着袖子一边解释。
“然后呢?”沈萧清急问。
“这小子心法学得太快,而体内生成的水性内力又太少。这世间万物皆是五行构成,人也是如此。在他水性内力不足下,经脉便开始吸收体内的水,才导致他出现此种症状。”
“所以道长才将他带来此处,吸收这瀑布之水?”
“这天地自然之水,与人体内之水不一样,仅能稍微缓解他这种症状,关键还得靠他自己生出水性内力才能彻底解决此症状。不过你无需担心,出现此症状,也就意味着他已经修炼出水性内力,以他的天赋和实力,不出三日便没事了。”赵佑川解释。
“啊!”沈萧清大吃一惊,“那可是说,相公要在瀑布之下待上三日?”
“那是自然。”赵佑川点头,“沈娘子,我们回去吧,让他独自一人在此待着。”
“道长先回去吧,我要在此陪着相公。”
“难不成你要在此陪他三天三夜?”
见沈萧清点头,赵佑川甚是失望,临走前还不忘说道“活该被他欺负!”
再次听到这句话时,沈萧清笑了笑,“道长,相公可从没欺负过我。”
“贫道就先跟你说吧,往后两年,有的是你伤心难过、暗自落泪的时候。”
“相公说的没错,道长最坏!”
“嘿!”赵佑川气得甩手走了,边走着边念着“哭死你”。
等到赵佑川走远之后,沈萧清在树底下生起了火。默默地看着叶飞一阵后,她盘腿而坐,也开始修炼心法。
清晨。
听说了叶飞的事情,春桃便提着一篮子的吃食去找沈萧清。
郭应之和王飞炉背上锄头,往深山走去,同时叫上了赵佑川。
到了一座峰顶的溪流前,见郭应之和王飞炉要挥起锄头,赵佑川问道“你们两个可想清楚了?”
“赵老头,当然没想清楚!我们武当的人向来不会想太多,觉得该做便去做了。”郭应之话音落下,手上的锄头也落下。
“赵老头,可要帮我们二人算准方位了。”
赵佑川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以及一个八卦,“放心吧。这风水一事,牵一发则动全身,何况你们这是要转气运,我岂敢有疏忽。只不过如今春桃那丫头是掌门,此事你们可有跟她商议过?”
“赵老头,你是老糊涂了吧,虽说掌门的姻缘在武当,可谁都瞧得出来,她喜欢的是她那姑爷。此事若是跟她商议,不怕她不同意,就怕她说要把所有的气运都转给那姓叶的。”郭应之笑着说道。
“看来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这姓叶的,还真是命犯桃花!”
“赵老头,他为掌门做了这么多事,换成是我也会跟掌门一样,全都是人之常情!”王飞炉道,“再说了,他可是帮了武当不少忙!”
看了一眼手上的罗盘之后,赵佑川指着郭应之脚底说道,“前方地里多硬石,得改道绕一下。”
郭应之答应下来,按照赵佑川的吩咐去做。
“赵老头,那刀神女儿的面相你可有瞧过?”
“此女神态锋利,眼中藏刀,窥探其命数可会折寿,不敢瞧。”
“这几天瞧着他们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