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厨子?”
“张飞张翼德,你三哥啊,要不是他走马上任得快,我非要学两手不可!”大乔乐呵呵地笑着。
“你知道不知道,刘荆州死了啊!”袁尚抬头望月,向她宣布一件令人感到非常悲痛的事。
“嗯,知道了啊,明日刘大哥不是要和你一起过江去祭奠他么!”大乔稍稍疑住些笑容,她清楚刘琦和袁尚的关系不错,但孙家和刘家是世仇,虽不至于欢灯结彩,亦不会嚎啕大哭一场。
袁尚自然也不会怪她,仇恨这种东西像钉子,一但扎进去,就算拨出来,短时间也很难忘却疼痛。
“去把管烙叫起来帮我煮碗面吧,还没吃晚饭呢!”袁尚突然发现他们两人的中间像是有个小孩在打岔,于是拍拍肚皮说道。
“哦,好吧!”大乔没趣地甩着袖子,今天兴奋了大半天,有些显累,但做为夫人,总不能让自己的丈夫挨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