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难道,你也早有此意?”张绣见李锐如此,故意放低声调。
“张兄,曹操与我袁氏,乃宿敌也,我之所以屈身事贼,一是家仇未报,二是,授天子之托,替国除害!”李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哈哈,我说呢,我张绣纵横半世,终于等到为国出力的时候了!”张绣大喜,亦从怀中掏出同等玉佩,两个放在一处,难辩真假。
“你,也…”这下轮到李锐吃惊,这献帝真有本事,感情这十三州,到处都有自己的人,现在除了江东孙氏有,就连当年董卓的旧部,也有效忠朝廷之辈。
“当年,在长安时,我叔便欲助天子除去李傕、郭汜之辈,只是文和恐祸及天子,力劝之,西凉军散伙之后,我叔并没有回西凉,而是在宛城一带活动,伺机接应天子,他临终前将此玉佩传我,吩咐寻机效忠正统,以雪旧耻,我今日降的不是曹操,而是大汉朝廷”张绣杯酒下肚,重提往事。
“张兄一腔热血,效忠汉室,正合我意,你我合力,必能干出一番大事!”李锐举杯相邀,与张绣共炊一杯,此时酒瓶已空,两人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