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晃一早就醒了,其实他这个晚上也没有睡多久。并且刚刚睡下不久的他就被道阳子的那一嗓子给嚎醒了。
至于他为什么听不到于瑛房间里面的动静,这个嘛,自然是因为他睡的地方离于瑛的房间远得很……
钟离晃穿好衣服起来,就看到道阳子就穿了一身中衣去追于瑛,没有追到之后就瑟瑟发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道阳子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指使钟离晃去接了一盆冷水,然后就从于瑛的房间里面抱出来了一只白狐狸。然后,就在钟离晃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给狐狸洗了一个冷水澡……
然后一身水的狐狸贱了道阳子一脸水……
道阳子:“我天天给你洗澡今天给你洗你还不乐意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抓耳朵,但是被耳朵给溜了,他自己却扑进了狐狸的洗澡水里,脸上甚至还有几根狐狸毛……
钟离晃:“……”原来你是这样的师父!
然后,就在这时,吃饱喝足的于瑛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只兔子,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狐狸被洗冷水澡之后,嗯,就兔子放到了耳朵面前。
然后一身湿漉漉的耳朵就欢快的去吃兔子了,一身湿漉漉的道阳子默默地拿下了脸上的狐狸毛。
“瑛瑛,你回来了,师父这不是闲着吗,就给狐狸洗洗澡,要不它老掉毛。”道阳子讪讪的说。
于瑛嘴角一勾,然后就把剩下的洗澡水泼进了院子里,没有跟道阳子说话,直接就进了书房。
道阳子:“……”师父说的是真话,嘤嘤嘤,徒弟居然不相信我!
钟离晃:“……”要不是看到你洗狐狸时的表情,我就相信你了!
然后,这一早上并没有人跟道阳子说话。
道阳子:“……”白眼狐狸和白眼徒弟!
快中午的时候,于瑛突然走到道阳子的身边,拿出了一块玉佩,问道阳子:“师父你看看你认识这块玉佩吗?”
道阳子放下手里的扫帚,接过玉佩,端详了好久,然后说:“师父不认识。”
于瑛也没在意,毕竟这块玉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玉是好玉,不过这个雕工……像是自己雕的?
会不会是什么定情信物?
于瑛再一次看这个玉佩的表情就不一样了,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狐狸看见了一只肥美的兔子……
“师父,你看看这个像不像男子亲手雕刻的定情信物?”
道阳子的眼睛直接就亮了,跟于瑛刚刚的表情一模一样。
但是他又接过玉佩看了好久,然后说:“这个玉佩可以称得上玲珑有致,但这不一定是给你娘亲的定情信物啊,丫头,不要多想,试试能不能把其他的给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于瑛嘴一撅,然后说:“张大娘不让我打开,还有,我也打不开啊!”
道阳子伸手摸了摸于瑛的头,然后就出于某种心理,对于瑛说:“给狐狸洗澡不要用热水,不然它的毛掉的很快的~”
于瑛随口说道:“我还没有给它洗过澡,都是卫叔洗的。”
道阳子点点头,就继续扫院子了。
于瑛一转身,就看到钟离晃站在自己不远的身后。
钟离晃:“……”偷听被发现,真尴尬,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
然后于瑛就听到钟离晃试探的问道:“什么定情信物?”
然后于瑛脸一黑,说:“捡了一块玉佩,看起来是定情信物,但是雕工十分的粗糙,又不大像。”
然后于瑛就走到自己师父种的那一块小菜地旁边,看着一只花狐狸,十分的无奈。
师父种的菜现在都已经死了,但是枯萎的菜苗并没有被除掉,然后某只记仇的狐狸就钻到里面拱了拱,把一身白毛变成了花毛……
纪南城。
沐连清说是要转转,然后就不知不觉的走进了纪南城。
他府扶着自己徒弟的手,看着物是人非的街道,内心十分的苍凉。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鲜衣烈马的女子从他身边经过,顺便再把他带到马上。
高嘉名看着自己的师父情绪非常的不对劲,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坐在客栈的床上,沐连清在高嘉名出去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仔细端详。
这块玉佩是他亲手雕琢的,是他的妻子亲自在赌石场上选出来的,然后由他亲自雕刻,他的雕工不好,可以说是浪费了这一块玉佩,但是她却从不嫌弃,还说这样的玉佩就不会跟别人的玉佩弄混了,还具有防盗功能……
沐连清看着看着,就流下了眼泪,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还在不在,过得好不好……
高嘉名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师父匆忙地把一块玉佩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生怕他看到,但是,他已经看到了,并且可以拿性命担保,这样的玉佩绝对不会被人拿走,因为它实在是太、丑、了!隔这么远他都能看到那个雕工不咋地,但是,师父的宝贝,嗯,不能说出来。
于是高嘉名就飞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然后语气平常的问自己的师父:“师父,下去用饭吧!”
然后沐连清就一本正经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就下去了。
饭后,沐连清带着高嘉名去了一个地方,一个高嘉名认为师父可能不感兴趣的地方——西子湖!
不过,当他们到西子湖之后,并没有发生高嘉名所想的那种画面。
到达西子湖之后,高嘉名就被自个的师父抛弃在了西子湖畔,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