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你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伤到筋骨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两三个月,你这条退都不敢着地了,肯定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瘫在床上两三个月了……”李应当大概检查了一下段意农的伤情,得出了这样的初步诊断结论。
“李应当,你不是神医吗?你不是把从屋顶上摔下来的小娟老师在十分钟之内给治好了脚伤吗,咋轮到我,你就这样说了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段意农一听,自己这次摔伤要伤筋动骨一百天,立即这样攀比抱怨说。
“你要公平是吧?”李应当一听,就哑然失笑了。
“对呀,你身为医者,应该一视同仁才对,不能见人下菜碟,看见漂亮的小姑娘你就主动热情包医百病,见了我这样的半大老头子,你就代答不理成心拖延,这明显就是存有私心不公平嘛……”段意农立即这样表明他的态度和想法。
“哦,那我问你,小娟老师是如何摔伤的?”一听段意农真要跟小娟老师攀比,李应当马上这样问道。
“上房去修被冰雹砸漏的教室屋顶啊——这谁都知道啊!”段意农根本就没懂李应当是什么意思。
“那你是如何摔伤的呢?”李应当接着这样问。
“我是……不小心从石头上摔下来的呀——大辣椒没跟你说具体情况?”一听李应当马上问到了他是如何摔伤的,段意农的心里顿时凉透了——彻底坏菜了,人家小娟老师是因公摔伤的,李应当救她那才是真正的救死扶伤,可是自己是为了成心捉奸才从大石头上摔下去的,这样天壤之别的原因,哪里可以同日而语相提并论呢——好你个李应当,真是够狠的,下了这样一个套让老子钻了进去!但嘴上还是这样争辩说。
“当然说了呀,说你是为了暗中保护大辣椒和二愣子的安全,才一路跟踪盯梢到了这里,结果,一不留神,从这块大石头上掉了下来,把你这条该死的脚脖子给崴折了——情况就该是这样的吧……”李应当其实不知道大辣椒是在这里假装弄出一个被二愣子给糟蹋的样子,将段意农给吸引过来,一不留神摔伤的,只知道大辣椒告诉他是段意农一直在跟梢,一不留神摔伤的,所以,才这样回答说。
“别管我是咋崴伤的吧,你不能对待病人还分三六九等,还分老嫩,还分男女吧!”段意农还在强调他现在只不过是个普通病人,你身为大夫就该一视同仁!
“嗯,你说得没错,我肯定是见了女人,特别是小娟老师那样的年轻姑娘特别感兴趣,只要摸摸她们的小手,捏捏她们的小脚儿,心里就充满了特殊的快感,所以,给她们治起病来,当然也就身心愉悦,血脉膨胀,稍微动用一下意念,也就手到病除了,可是遇到你这样专门愿意在野外捉奸的变态男人,想想你的嘴脸我就心里恶心,一股恶气从胆边升起,你觉得,我还能好生给你疗伤治病吗?我不直接点穴让你更加痛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李应当不听段意农这样说还好,一听他这样说,还真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老子还就不信那个邪了,不把你段意农的罗锅给直过来,老子还真就不给你治病了你信不信!
“李应当,我可是村里的干部,你可千万别趁火打劫,趁我这样的时候,趁身边没人的时候,就对我打击报复,除非你直接弄死我,不然的话,你的所作所为,我肯定会……”段意农一听李应当这样奚落自己,而且根本就没有给他治病疗伤的意愿了,竟这样威胁道。
“咋了,你现在不求我给你治病,还想事后置我于死地啊……”李应当一听段意农还试图威胁恫吓自己,马上这样问了一句。
“那就看你是不是成心给我疗伤了,假如你真的趁机对我打击报复的话,除非你弄死我,不然的话,我一旦活着回去,肯定饶不了你……”段意农这样的说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是胆突突的,谁知道这样说了之后,能不能镇住这个突然出息个暴的小神医呀,但已经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也要这样拉硬说。
“哎呀,听你这样说,你这病我没法治了,无论我如何努力上心帮你疗伤,回头你愣说我心不在焉偷工减料,没把你的伤情治愈,那我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还不如压根儿我就没沾手,等到唐村长派人来,将你送到天坑上的医院去进行救治,那样才不会牵连到我,我何必粘这个油星,背这口黑锅呢!”李应当则继续跟这个家伙斗智斗勇,说出这样的话来,成心拖延给他治病疗伤的时间。
“李应当,你到底想干嘛!”段意农被李应当的话给弄得恼羞成怒了。
“不干嘛呀,身为大夫,见到病人,就有救死扶伤的义务,可身为医生,遇到不该救的病人,也有保持洁身自好的权利,这一点,你这个堂堂的村干部,应该知道其中的道理吧!”李应当也说出了自己那些事情可为,那些事情有权利不为的道理来。
“我现在就是你的病人,你就有救治我的义务!”段意农声嘶力竭地这也叫喊道!
“那可不一定,没谁说你一定就是我的病人,我来这里又不是唐村长派来的,是天娇姐出于同情才让我过来看看的,可没说一定要救治你,不过你放心,等小长杆和刘家玺他们俩采集够了五味子,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可以把你受伤的情况告诉唐村长,然后,让他派人来救你,这就不能算我见死不救吧……”李应当还真就一点儿帮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