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大辣椒闻声赶到竭力阻止,可能李应当后背上的督脉差不多都被小辣椒给打通了!
“玉娇住手——你干嘛对他下这样的死手!”大辣椒一手拿着几个馒头,一手抢过小辣椒手里的长把铁勺,这样质问道。
“他欺负我!”小辣椒一脸委屈地这样回答说。
“他欺负你?啥时候的事儿?”大辣椒一听,妹妹居然说李应当欺负了她,这怎么可能呢,就立即这样问。
“就在一俩小时前,他跑咱家来蹭吃蹭喝,我没满足他的要求,他就欺负我……”小辣椒说出了大概的时间。
“那你说,他咋欺负你了?”大辣椒心里一算,是啊,一俩小时前李应当是没跟自己在一起,但这个平时人畜无害的傻小子,咋敢趁自己不在,跑到家里来欺负性格火爆的小妹呢?而且,能欺负到什么程度呢?对她动手动脚了?对她非礼耍流氓了?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欺负她了呢?
“他……他……他……”一听姐姐这样问,小辣椒似乎有点没法回答了。
“你快说呀!”一听小妹这样羞于启齿,大辣椒心里还真是咯噔一下,莫非李应当真的欺负了朝玉娇?趁家里没别人,真的做出了qín_shòu不如的勾当来?就赶紧这样催问道。
“还是我说吧!”李应当被小辣椒这一顿长把铁勺打得后背异常舒坦,尽管还不知道究竟都打通了那些经脉,但此刻的他,似乎比之前被打通任脉之后头脑更加清晰,更有条理来为自己争辩了,所以,一看这样的局势,自己再不说明情况,大辣椒指不定会误解自己对小辣椒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了呢,就抢过去说:
“我是来过你家,是想蹭点儿豆腐渣回去顿白菜吃,可是她却说连豆腐渣都卖给人家喂猪用了,我就有点来气,跟她开玩笑说,你姐叫朝天娇,你为啥不叫朝地娇呢,她一听就急眼了,在我胸前小腹打了两拳不说,还在我裆下踢了我一个断子绝孙脚,后来还抄起了杠棒要削死我,我才撒丫子逃走的……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真是这样的?”一听李应当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大辣椒有点难以置信,不就是在你名字的问题上开个玩笑嘛,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回头咋还说人家欺负你,还跟人家没完没了呢?就想跟小妹确认一下,李应当说的是不是事实。
“姐呀,人家就是受不了有人开人家名字的玩笑嘛……”小辣椒在姐姐面前这样撒娇说。
“那你也不该那样打他吧……”此刻大辣椒的心里特别心疼李应当了,被小妹这样殴打,那得多疼啊,可是见到自己之后,咋一个字儿都没提过呢?
“姐你不知道啊,本来只想打他胸口一拳解解恨也就算了,可是他被打之后,却一脸色眯眯地喊舒服,我一听,既然你被打还喊舒服,那我就成全你,继续让你舒服,就打了他肚子……他居然还是流流氓氓地一脸受用的样子,我就来气了,既然你这么抗打,那我就给你来点儿厉害的,所以,才朝他裆下踢了一脚,踢完之后,他非但没像别的男人那样疼得痛不欲生,反而更加受用的样子了,我才来气,抄起杠棒继续削他的,可是他撒丫子就蹽了……”小辣椒也从自己的角度,将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
“整个过程真是这样的?”大辣椒还要确认一下。
“对呀,就是这样的呀!”小辣椒这样肯定说。
“这就是你说的,他欺负了你?”大辣椒一听,就因为一句话笑话,小妹就如此防卫过当地将李应当打成了那样,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了!
“对呀,换了谁敢当着我的面儿拿我的名字开玩笑?换了谁敢被我打了之后,还一脸受用的样子?今天我对他是客气的,他跑得快算是便宜了他,他居然还敢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抗打——姐你不知道啊,就在刚才我打他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死样子,根本就没有疼痛的感觉好像,还是一脸受用的样子——姐你说,他是不是欠揍,是不是该打!”小辣椒边说,边再次到姐姐大辣椒的手里去抢那个长把铁勺。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既然他欺负你在先,你反复殴打他在后,你俩算是扯平了吧……”大辣椒也纳闷儿,李应当被妹妹这样殴打,为啥不知道疼呢?为啥被打之后,还一脸受用的样子,来激怒脾气爆烈的妹妹呢?但事已至此,只能这样和稀泥地进行调停了。
“姐呀,这样的滚刀肉臭流氓不一次性打服他,可能今后还会变本加厉来咱家整事儿呢!”小辣椒则到姐姐大辣椒的手里去抢那个长把铁勺,似乎还要继续对李应当进行疯狂击打。
“嗯,是该打,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辣椒用眼睛去看李应当,发现他真的一点儿痛楚的表情也没用,心里也觉得这小子有点“欠打”——为啥人家打你你不做出剧痛无比的样子,甚至哭爹喊娘呢?为啥还总是一副受用的样子继续激怒殴打你的人呢?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姐呀,快把勺子给我吧,我今天非打他个半死才会让他长记性的!”小辣椒再次被此刻李应当那一脸——好啊,有种你继续打我呀——的表情给气得肝儿疼,就这样央求姐姐大辣椒说……
“姐说今天到此为止!”大辣椒再次这样严厉禁止说。
“姐你今天是咋了,咋不向着我向着他呢?”小辣椒忽然感觉到,姐姐今天对李应当的态度跟从前不一样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