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秀冷漠的看着色色发抖的众臣,语气寒的令人打颤:“各位回殿内接着议事!”。
没有任何威胁的语言,只是就凭那令人发抖的语气,众人不敢有任何哪怕是一丝的情绪,胆战心惊的回到殿内。独孤秀把新政帝仍在龙椅上,转过身,走下台阶,在转身,盯着龙椅上已经生无可恋的新政帝,良久,独孤秀跪倒磕头,道:“请皇上继续做我龙洲帝国之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秀转头看向金旭光梁大为康同声那兰冲等众人,眼神中没透露半点情绪,只是静静地看着。众人心惊胆战,突然哗啦跪倒一片:“请皇上继续做我龙洲之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秀没有起身,新政帝也没有说话,只是空洞的目光看着大殿穹顶,似乎那里有什么值得他研究的东西。
沉默,还是沉默,大殿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终于经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压力,双腿颤抖,一股尿骚味透体而出,充斥大殿。独孤秀跪在那里,只是右掌一吸,将那太监西到身边,一掌拍死,然后将尸体扔出大殿。
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轻描淡写,如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但是这个动作,足以令大殿内的恐怖气氛催压到极致。
一片瑟瑟的咬牙声在片刻寂静之后,如传染一般在大殿此起彼伏,接着,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哀嚎骤然响起。
独孤秀仍然跪着,只是,再一次将哭嚎之人吸到面前,又一个人被拍成烂泥,被丢到大殿之外。
那是龙华阁一位老学士,也是金玉天的本家。
“够了!独孤秀,你到底要如何?”,新政帝再也忍不住,霍然站起身,手指独孤秀怒道。
独孤秀继续跪在那里,平静说道:“大殿内上百人的性命就在陛下一念之间,我期待陛下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新政帝瘫坐在龙椅上,有气无力的说道:“随你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独孤秀目光炯炯的盯着垂头丧气的新政帝,沉声说道:“皇上,请问今日之事如果臣不已雷霆手段镇压,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独孤秀站起身,来回走动,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群臣,右手手指一个个点了点,说道:“尔等是不是也和那个老不死的金福顺一般想法,认为我独孤秀专权暴政,想要弹劾我?”。
不等群臣回答,独孤秀继续说道:“十几年来,本辅甘当骂名,大权独揽,不惜身败名裂,独撑危局,图的是什么?是我个人的功名利禄?我在皇都,没有自己的豪门大宅,没有登堂入室的后代,吃的是粗茶淡饭,喝的是薄酒素饮,请问你们哪?出入仪仗威风,家里三妻四妾,身边亲眷皆鸡犬升天,如此之下,如果没有我独孤秀的雷霆手段,你们会比前朝那些腐朽之官有何区别?”。
“现在,各省军阀不听号令,与朝廷离心离德,兵力调遣不听,征税纳粮不听,各自为政,全是为一己之私。萨胡被占,萨胡境内的朝廷军作鸟兽散,芝罘津浦两大水师不战而逃,如果不是我让朝廷四十万大军严守山海镇一线,萨胡的武瀛军挥师西进南下,你们以为你们还会在蓟城皇宫大殿高谈阔论?”。
“这几年,如果不是我西征北伐过程中甘当恶名,在西部刮地三尺搜集来几十亿黄金白银珠宝玉器,光靠每年各省的税贡,你们这些人还能拿着高薪俸禄在这里大放厥词?如果不是我委派马岩马玉宝万玛才旦吾尔满东杨云霄到各省监视各地总督军阀,并将他们的家属牢牢控制,那些手握重兵的总督不会造反吗?他们以奏本纳谏为名,屡次上书皇帝要将我碎尸万段,他们自己做不到,就假借皇帝的手达到他们摆脱被我压制的目的。请问皇上,会稽宁都城您被逼宫的教训还不够吗?天天吵着驱除武瀛敌寇,连自己的大臣都想至你于死地,这种朝政,怎么去驱除外敌?”。
“外敌是表面上的忧患,而内政混乱则是龙洲最大的隐患。各地军阀尾大不掉,朝廷指挥不动,大江以南数省的择天阁更是风起云涌,由疥癣之疾变为第一大患,请问各位大臣,内部不宁何以平外患?”。
“我知道一定有人会说:择天阁为民请命,没有与朝廷为敌,何以为患?这简直就是放屁!择天阁操弄民意,龙择天更是野心勃勃,现在更是养精蓄锐,各地择天阁遍地开花,如果不加以清除,我对外驱除外敌,他背后捅我刀子,你让我如何安心?军阀其心各异,不与朝廷同心同德,择天阁到处作乱,如此混乱的龙洲怎么去驱除外敌?”。
“现在,萨胡被占,武瀛人扶持觉罗派的金乌红为傀儡皇帝,虽然让我龙洲帝国颜面不好看,但是,我们只需发出照会,不承认也就罢了,和萨胡被武瀛人占领有何区别?何必大惊小怪?我早就说过,攘外必先安内,没有内部的步调一致,萨胡永远也收不回来。”。
“我今天给各位最后一次机会,与我一道,先肃清内部的军阀和择天阁,然后再和武瀛人决一死战,如任何人还有异议,甚至阳奉阴违,我独孤秀不再解释,直接斩杀!”,独孤秀杀气变为实质,扫视着跪在地上的群臣。
“金旭光梁大为康同声听令!”,独孤秀喊道。
“属下在!”,三人跪步驱前,来到独孤秀身边,颤抖着答应道。
“立刻起草诏书传令各地总督,接到诏书之日起,立即清缴各自管辖地的择天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