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破天一挥手,道:“你们还是回去,按照你们的计划做好准备,我们这一方也有很多事情要协商!”。
武秀清再一次拱手致谢,率领大队人马呼呼啦啦走了出去!
司马英见武瀛人已走,目光转向申破天:“大仙人有何打算?”。
申破天说道:“把你的子孙们从肇州城弄回来,只要司马环宇回来了,肇州城破不破与你司马家何干?如果你们想保住这个儿子孙子,赶快让他回来,否则,他性命不保!”。
司马端显得比较着急,毕竟司马环宇是他的儿子,于是问道:“怎样让他回来?”。
申破天说道:“听说司马环宇是个孝顺孩子,若是老祖快死了,他能不归来”.
司马英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申破天的巨掌已经拍到他的胸前,司马英向一块石头,飞了出去,申破天又一把把他抓了回来,放在地上,然后看着奄奄一息的司马英,说道:“你得有点病,这回就更像了!”。
申破天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说道:“你们马上把司马环宇找回来,要不,你们的老祖可能真的要死了!”。
司马端一听,知道申破天逼迫自己门派下决心与他战在一起,心道,能把环宇叫回来保住一命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说道:“我马上安排人去肇州城找环宇,让他回来!”。
申破天说道:“别忘了,他还有孩子和老婆,不能留在那里,很危险的!”。
前去通知司马环宇的是司马环涛,他找到了自己的哥哥,说道:“老祖快死了,你虽然已经快成了家族叛徒,但是毕竟你身上还流淌着司马家族的血脉,如果不想被逐出族谱,还是要回去见上老祖一面!”。
司马环宇虽然对家族已经没了什么感觉,即使面对眼前的这个弟弟也没有任何亲情,但是,总归是司马氏的血脉,而且祠堂内仍然保留着自己的生辰牌位,那盏长明灯依然有人舔油,最主要的是母亲还在,回去看一看,就算是不看那个老祖,算是看望母亲也应该回去一趟。于是,他没有任何想法,或者根本没有想到其他事情,带着绿萝和三个孩子跟随自己的亲弟弟,回到了五羊派。
回到五羊派,确实如弟弟所说,老祖重病,似乎油尽灯枯,就在他准备尽一尽晚辈的孝心时,两个弟弟将他们一家五口关在了另一间屋子,没有任何解释,就连母亲也没有见上一面。
司马环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屋里喊,本来他可以破门而出,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但是他依然想讲道理,想问清楚: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
司马还涛在屋外冷笑,到:“二哥,家族也是为了你好,将你从肇州城诓骗回来,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因为,武瀛大军不日将取道肇州城攻打太平川!”。
绿萝对于司马氏家族没有一丝归属感,要不是丈夫司马环宇念在司马血脉的份上,他们不会离开肇州城,此刻一听武瀛人要去攻打太平川,绿萝当时就炸了毛,“攻打太平川?择天的亲人和我的亲人都在那儿,他们把我们关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是保护我们的安全?不行,我要出去,我要把这个消息通知媚瑜和阿朵妹妹!”。
绿萝再也坐不住,一双肉掌拍在大门上,一声炸响,大门顿时化为碎屑,“环宇,如果你还是择天的兄弟,随我一起杀出去,马上回肇州,带兵去支援太平川!”。
老大司马有为一手拉着司马童童一手拉着司马莹莹,随即跳出门外,说道:“我带着妹妹先走,父母大人替我们拦住那些家族的人!”。
不得不说,司马有为小小年纪异常有决断力,他知道以自己和两个小妹妹的功力只能拖父母的后腿,如不当机立断,自己三人就会成为人质,让父母投鼠忌器。只是,门外不止是有看守者,司马还涛依然留在门外,司马环涛见司马有为要逃,“嚓”的一声抽出宝剑,拦在司马有为面前,阴笑道:“小侄儿,想走却由不得你,你知道,家族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才把你们诓骗回来,如果你就这样回去,肇州城那边的战火可不认你是不是司马家族的人,三叔的良苦用心你难道不理解!”。
司马环宇见司马环涛用宝剑指着自己的儿子,不禁火冒三丈,怒斥道:“三弟,你已经用剑指着自己的亲侄儿,再多的花言巧语又有何用?如果你真的顾念兄弟情分,放我们离开,二哥在此谢过!”。
司马环涛轻蔑一笑:“三弟不敢,留下你们确实是老祖之命,是为了保住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绿萝却是忍不住,此刻她心急如焚,大声怒斥道:“三弟,你让开,我不伤你,你也知道,我是龙家人,断断不会看着龙家人遇难而置之不理,如果你还要阻拦,嫂子对不住了!”。
绿萝没有带任何兵器,一双肉掌早已携带风雷之势扑向司马环涛,司马环涛举剑迎接,五羊剑法加上申破天的阴寒气功瞬间以沛然之势攻至绿萝的面门。绿萝悍不畏死一般,又像是泼妇打架,一双肉掌竟毫不相让,携带九阳神功的庞大气息向司马环涛的宝剑抓去,两人功力相仿,只是绿萝在激愤之下攻势悍勇,拼着两败俱伤也要制住司马环涛。司马环涛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绿萝武功如此之高,更没有想到绿萝动辄拼命,急速向回后腿,退却中一把抓住司马莹莹和司马童童,闪出院外,喊道:“二哥,我先把小侄女儿带回去亲热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