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端端的干嘛要喝酸梅汤,该不会?”
婢女在心里问着自己,但是这种话不好问出来。许绯然主要是这两日的胃口不太好,想喝点酸的东西来开开胃。
“不就是喝一碗酸梅汤而已,不会让人怀疑我有什么吧?”
许绯然笑着说道,许魏洲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都没有回来,许夫人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大人,怎么还在这里啊。应该回去了吧,我们等会还要去比别的地方呢!”
许魏洲跟这群大人们谈事情,但是很显然没有一个人喜欢跟他来往。还不是因为他替那个礼亲王卖命,导致这个原因。
“各位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魏洲明明就知道这些话含义,所以他也无可奈何的一言不发走出这座楼。他走在路边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楼上。
“就这许大人还想跟我们在一块,搞什么啊。难道不知道我们听命于摄政王的?”
“可不是嘛,这个许魏洲真是好玩极了。我们等会去雅间阁吧,摄政王最讨厌跟礼亲王来往的官员。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许魏洲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低着头背着手。周围的人在做些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现在越老越觉得自己跟礼亲王来往,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错了!真的错了啊!”
许魏洲突然说了这句话,搞得经过他身边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然后匆忙离去,许魏洲实在没有去的地方也只好回家了。
“要我说啊那个许魏洲这是想打入我们内部,好给那个礼亲王通风报信的?”
“也有这样的可能,好了别说了。赶紧去雅间阁吧,别让朗少爷等太久了。我们可是有消息要汇报的!”
夜朗已经在雅间阁等候多时了,他是代替夜御庭来这里的。他们所谈的内容都会告诉夜御庭,夜御庭在床上待了一天。
他都没有换好衣服,就连膳食都在房里用的。对于夜御庭来说,他极少数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膳。这是第一次,他随意的吃了几口之后。
然后自己穿好衣服,没有让侍女过来帮他穿衣服。他也是要去雅间阁,他只是让夜朗一个人去。也没有和夜朗说明自己等会也会去,等他穿好了衣服。
带着四个侍卫,出了摄政王府。许绯然这边也出了许府,她跟夜御庭在街上遇见了。但是夜御庭没有去看她,反而是许绯然注意到了他。
“那是摄政王?”
夜御庭今个出门很是低调,依旧穿着华贵的华服。身边是四个侍卫,要是换做平时走哪儿都是一堆人跟着。光是看见就觉得非常的恐怖,许绯然一直看着夜御庭的背影。
“是的,小姐那个就是摄政王。”
许绯然第一次见到夜御庭,果然是她喜欢的那个人。等夜御庭走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天啊!摄政王大驾光临,真是小人的荣幸啊。”
“嗯,本王是来谈事情的。无相关人员不得进来,谁要是敢过来偷听。别怪本王不客气!”
夜御庭瞪着眼睛,那个掌柜低着头吞吞口水。他们也不敢去偷听夜御庭谈话内容,夜御庭上了楼。四个侍卫是跟随在其后,夜朗他们所在的那间房没有关着门。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处,里面谈话的人全部停了下来。夜朗站起身来,其他的人也都起来了。
“臣等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
“众大人平身,本王今天也顺便来听听。你们都坐吧!”
“是,王爷。”
众人都是等夜御庭先坐下,其他的人都在他坐下之后方可才坐下。夜朗坐在了夜御庭身边,谈事情他们就不会将太多的礼节。
“启禀王爷,最近许魏洲总是跟我们在一起。好像是有意接近,不知是不是礼亲王的意思。”
夜御庭的手指在不停地敲桌面,其他人都听着他敲桌面。也没有人去插嘴,只等夜御庭开口了。
“哦?许魏洲…这个许魏洲是不是有个女儿,叫许绯然?”
“回王爷的话,是的有一个女儿叫许绯然。”
夜御庭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好的计策,这个许绯然不是在外面传着要当他的侧妃。可以成全她。不过这样做的话,卿儿会不会误会?
夜御庭是成大事者,有时候为了国家他不会顾得上儿女情长。希望他的摄政王妃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夜御庭一直没有说话。
“哦?本王突然想到一个方法,不过怎么说呢。”
夜御庭沉默了一会,突然又继续说了这么一句话。夜朗白眼当然这个动作是很小,没有让夜御庭发现。
“许魏洲是那个礼亲王最忠实的狗,既然他很想靠近本王。那你们就给他一个机会,像这等小角色他能有什么本事?”
夜御庭开口了,众人点点头。既然夜御庭都开口了,那他们不可能没有理由不准许魏洲一起。
“礼亲王最近会很老实,你们也不要放松警惕。小朗,走了!”
夜御庭来这里好像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夜朗跟着夜御庭走了。众人等他俩走了很久,才敢大声讲话。
“本王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女子。貌似是那个许绯然,别问本王怎么知道的。”
夜御庭自己一个人噼里啪啦说了出来,夜朗还没有张嘴呢。他就把夜朗要说的话全部说完了,夜朗这个时候倒是想起了一个问题来。
“王爷,您的意思不会是准备?”
夜御庭的想法夜朗总是能猜到,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