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于唐钢大喝一声道:“裴督军,我今日就问你,你放是不放人?”
“江先生现在是嫌疑犯,自然是不能放。”
“好得很,既然你裴寒臻决意要为难我们父子二人。我们却也不是那泥做的。”
说完他大手一挥,一群拿着枪的士兵跑了进来,迅速把大厅围成一圈。座下众宾客见状都吓得瑟瑟发抖。
眼见场上的形势瞬间急转直下,在场一些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裴寒臻见状勾了勾嘴角,笑着说:“于帅何必动怒,还是你终于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于唐钢笑道:“老夫也不想这样,是裴督军你做得太过了。”
裴寒臻闻言反而又笑了。
“于帅果真好算计,你今日是想就地诛杀我吧?就像当年你杀死我父亲那样。哦,不对,那个时候你还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只能暗中做些下作的手段。”
于唐钢一惊,怒斥道:“你休要血口喷人。在座的谁不知道,当年的裴督军是意外被滚落的巨石砸死的,跟本帅有何关系。”
裴寒臻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悲痛。
“既然于帅不肯承认,不如我现在就叫人来帮你说。”
接着他朝身后一人说道:“秦明,你来说。”
于唐钢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又是一惊。
这时,只见刚才站在周副官后面的一位士兵上前了几步。他取下压低的帽子,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座下倒有些年长的宾客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正是当年跟在于唐钢身边多年的秦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