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的动作非常快,但没有一丝慌乱。他左手光盾竖起的同时,右手中一道冷芒正在形成!
虽然曾宏的速度已经是非人类了,可那人的速度比曾宏要快得多!曾宏左手红色光盾才刚刚升起,那人一爪击在了光盾上。
没有激荡的感觉,没有声音,但那光盾瞬间湮灭掉了。
曾宏大惊失声道:“冥卫!”
他赶忙将手中的手机一握,脚下突显蓝光,身体在空中的速度骤然快起来,那感觉是要飞起!
那人面无表情,对曾宏的作为似乎毫无察觉,又一爪击出!
曾宏忙中不乱,顺势曲臂一挡,但随即脸色大变!
这一击将曾宏打得倒飞过去,在空中便七窍崩血,落地后再无生息。
那人一击后把掌中之物一收,根本不去理会地上的曾宏,迅速地四下搜索起来。
刻钟过后,那人收拾妥当,捏住耳垂打开通讯。
“七号报告,屋里已经清理,灰尘打扫干净了。”
“没有遗漏?”
“已经确定终端或者毁坏或者流失,绝无异常点,序列确定安全!”
“归列吧!”
“是!”
那人又检查一番,身上闪了闪化作透明离开了星鸿公司。不过片刻,公司屋里腾起火光,越烧越大.......
司云峰现在完全忘记了日子,以前的一切在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模糊了。这个房间,巨大的光幕,还有勿的冰冷的声音,主宰了所有!
“什么是最有效的攻击线?最短的直线!即使做不到直线,那也要尽可能的直线,看清楚!”
勿在光幕里对着一个人形光影做着示范。他的动作非常简单直接,连防御都是在进攻中完成的。这种打斗的方式与司云峰印像中的全然不同,但司云峰感觉这才是真正的战斗技巧!
每次勿传授一个技击之后,屋里会放出一个光影,让司云峰反复练习。因为勿的动作只讲一遍,司云峰一开始根本做不出来那样的技巧,他不停地被光影击倒,不断地马上站起来继续练习,直到他可以击杀光影,直到最后他能够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出手,然后,勿的下一个讲解又开始了!
屋里没有白天和黑夜,没有时间的提示,没有可以放松休息的空隙。当有一天司云峰掌握了所有的战斗技巧和各种武器的运用后,勿又一次出现在光幕上,但这一次他有所不同。
“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一关。不要高兴的太早,那些淘汰掉的都是垃圾,而现在的你们不过是比垃圾强上那么一点而已,你们只不过正走在通往精英的道路上。下面,我们开始真正的修炼。这是淘汰率最高的修炼,提醒你们一句,修炼开始后,你们不但要用你们的天赋,更重要的是要用你们的心!好了,能否成就还是看你们自己,我们开始吧!”
勿又传授了一套修炼的方式,不过这次的讲解主要放在了精神方面。
练习起来的东西又是从最初简单的技巧开始,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但光影攻击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司云峰被蒙上了眼睛和耳朵!
以司云峰的水准,即使不蒙上眼睛和耳朵对付光影都有些困难,这样的练习简直就是在被虐菜!
时间似乎是飞快地在流逝,他不断地被击倒,再一次次地站起来,一次又一次。面对无数次的失败,他做出了各种努力却没有一点改善。司云峰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但在无数次的失败面前,他真的有些动摇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疲惫、迷惑、还有迷茫在侵蚀着他,久远的记忆似乎从脑海深处钻出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开始萦绕在他的思维里。
这一切是真实的吗?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真的可以通过吗?
他一边考虑乱七八糟的问题,一边机械地重复着练习和修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他有了一个奇怪的视野,从一个奇怪的角度观察自己的一切。这种感觉很冷静,也很冷漠,但这种方式的好处是他慢慢地摆脱掉了烦躁和不安,把无尽的枯燥重新坚持下去。
此刻,在一个布满光幕的房间里,一位看着很有地位的人和勿正在谈话。
他身着宽袍,举止从容,两道卧蚕眉半黑半百,国字脸上的神态凸显稳重,话语也是不紧不慢,勿在他面前看似随意,实际上动做间甚为恭敬。
“这一批生员为何要加练?”
“姜上卿可是着急了?”
勿为姜上卿倒了一杯茶。
姜上卿微微一笑道:“非是我们着急,是南瞻域那边有些急了。”
勿有些惊讶,“南瞻那边儿最近不是管顾着凡界么!出兵灵界他们急什么?”
“还不是那帮‘古神会’的地鼠们闹的!”姜上卿把茶杯轻轻一放,“为了安chā_tā们的人,其做法最近有些疯狂!”
勿微微撇嘴,“嘴上叫着恢复祖上的荣光,却总想躲在后面拿好处!这帮蛀虫也就那一点龌龊本事!”
“我们天界对资源的分配还是甚为公正,他们不过是一时的跳梁小丑罢了。只是近日南瞻域丢了几个域通终端,责任有些大,所以催促出兵好揪出暗子。”
勿点点头,“此策可行,趁着暗子还未精通规矩,很容易露出马脚。”
姜上卿却随意地摆摆手道:“这些不过是南瞻域主责人的担忧和猜测,那地鼠们能不能掌控所谓的暗子还是一个未知数,天庭的高端技术哪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勿有些迟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