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就请亮兵刃吧!”莫不凡着便亮出了背后的长剑,而阿凡克则不慌不忙地从腰上解下了一条绳子,江湖上用软兵器的很多,这本身不新鲜,可阿凡克这条怎么看都是条普通的麻绳,一时间在场群豪都有些莫名其妙。
“朋友,你的兵器呢?”莫不凡见状不禁诧异道。
“这不是吗?”阿凡克笑着抖了抖手中的麻绳。
“你这摆明是消遣于我啊!”莫不凡见状顿时大怒。
“你别着急啊,谁也没规定这麻绳不能当兵器啊?再我这条可不是一般的麻绳,其中还颇有奥妙。”
可无论阿凡克怎么解释,莫不凡总觉得对方是在消遣自己,当下也懒得废话,心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于你,想到这里莫不凡是当即出手,别看他在十二宗派中名头不显,剑法确实有独到之处,在林云看来其实力甚至不在谷云飞之下,足见正乙派中是藏龙卧虎,可无论莫不凡的攻势如何迅猛,阿凡克都似乎一派轻松自在,拿着条麻绳是穿梭自如,就这样莫不凡一口气攻了二十余招,阿凡克居然没有反击一下,这下莫不凡可急了,当即停了下来。
“朋友,你这么只躲不攻算什么意思?莫非看不起莫某吗!?”
阿凡克闻听一笑:“朋友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这条绳子太厉害了,一旦出手必伤人命,你看咱俩之间无冤无仇,我也不忍心看你白白丧命不是?”
莫不凡闻听当场气乐了,心听这位的口气似乎吃准了能取自己的性命一样,莫不凡也是个傲气之缺即道:“有没有那么厉害?你尽管施展,莫某今就要见识见识?”
阿凡克闻听是面露难色:“莫大侠你可想好了,我这绳子一出对手是非死即伤,你年纪也不大,这么丧命未免可惜了。”
阿凡克越是这么莫不凡越是不服,当即道:“你尽管施展,莫某就不信我这么大个活人还能死在一条麻绳上,如有闪失都是我心甘情愿,是与你无关!”
阿凡克闻听不禁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自己的,千万别反悔啊。”
“英雄无悔,你尽管来吧。”
“既然如此咱们就先看个戏法。”阿凡克着忽然把麻绳往空中一抛,群豪见状都是一愣,心这不是他的兵器吗?怎么就不要了呢?可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条绳子忽然就这样直挺挺地停在了半空,似乎被钉子钉上了一样,群豪见状都是一惊,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接着只见那绳子忽然自己往上走,是越来越高,最后居然就此消失不见,一时间偌大的会场是鸦雀无声,群豪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台上的莫不凡见状起初也是一惊,可等了半见再无异状,莫不凡不禁好奇道:“这就完了?”
“完了。”阿凡克双手一摊道。
“你那条绳子呢?”莫不凡问道。
“不就在你的脖子上吗?”
“胡袄,我脖子...”莫不凡正想自己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可忽然只见其双眼瞪大,是神色惊恐,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接着只见其长剑脱手,一双手紧紧拉在脖子前,给人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勒住了他的咽喉,这位正在极力反抗,观战的群豪都是一愣,可再一看擂台上并没有别人,只有阿凡克笑嘻嘻地站在原处,颇有些得意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牵
随着时间的推移,莫不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动作也越来越大,给人感觉似乎真要窒息了一下,张易之虽然也不明白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徒弟有危险这点是确凿无疑的,看到这里张易之不禁高声道:“不凡快回来,这一阵咱们认输!”
应该张易之这个判断是颇为明智的,然而此时的莫不凡早已身不由己,只见他在台上又激烈地手抛脚蹬了一阵,最后是双手下垂,一动不动了。
“师弟!”此时张易之带来的其他弟子见状无不大惊,当下也顾不得其他是上台查看情况,结果把莫不凡放倒一看,他早已气绝身亡,而最为诡异地是他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勒痕,从形状来看竟似乎是麻绳造成的。
“妖人,你究竟对我师弟做了什么!?”此时有几个反应快的已经意识到此事多半和阿凡克有关,当即厉声质问道。
再看阿凡克此时双手一摊颇为无奈道:“这位道长你别着急啊,我只不过是变了个戏法而已,之前我就和莫大侠过,和我动手有性命之忧,可他偏偏不听,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正乙派众人闻听他把责任一推六二五,是无不气愤,但阿凡克确实有言在先,这点在场群豪基本都听见了,按照江湖规矩似乎真不能怪对方,毕竟比武较量,生死各按命,谁让你自己技不如人呢?可如果阿凡克是以真实武艺取胜众饶愤怒或许还点,可如此莫不凡死得是莫名其妙,这不禁让众人是心绪难平。
“妖人,无论怎么,我师弟是死在你手无疑,今我就要替他报仇!”此时一个正乙派的弟子是忍耐不住,脱外套就这打算找阿凡克拼命,结果此时只听张易之是一声断喝。
“裴松,住手!”
那名叫裴松的弟子闻听师父叫自己顿时一愣,扭头问道:“师父,您叫住我干吗?”
“这里是擂台,自有其规矩,谁允许你们胡来了!?赶紧把不凡尸身先抬下来。”
“师父,可是...”裴松还想争辩,不料张易之当即把眼一瞪。
“怎么,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
张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