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此正和我意,以弟看着杨公子必不是凡人。翩翩一个富家公子气度,却有着一身惊艳的武功,今日与那单雄信一战,犹如戏耍孩童般,哥哥你也是知道的,那单雄信武艺其实不差。再者,其手下护卫也是个个手段高强-----”
“兄弟,不必再,快随哥哥我去找寻杨兄弟。”不待万春完,被其一点拨,薛万彻顿时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赶紧拉着兄弟万春往外就走。
“大哥,已是夜深,恐杨公子已经就寝了。”
“呵呵!兄弟你我和杨公子一路到此,他举止异于常人,何曾见他这般早就睡聊,去看看再。”
薛万彻的不错,用现在话讲,这还不到晚上十二点,怎能睡得着?杨二正是如此,此时他正在案几旁看着自己兄弟麻哥通过军情处通信系统送过来的书信,边看边不时轻声笑着,早将白的不悦抛在了脑后了。
“这个麻哥,当真是有一套。”杨二看到开心处不禁叫出声来了。
正在这时,出尘从门外进来,轻声道:“世兄,那薛家兄弟来了,不知为何事?”
“哦?这么晚了,他二人这是为何?有请!”杨二先是一愣,马上联想道白的遭遇,估计二人也是过来对自己安慰一番吧!
出尘出去一会儿,薛万彻和薛万春两人便先后进入杨二的房间,见杨二果然未睡,甚至看不出一丝打算就寝的意思,心中顿觉轻松,上前便施礼道:“杨兄弟,今日酒席宴前让你受委屈了,不光酒未喝好,还惹来一场斗,只怪是我兄弟二人在绿林道中没有面子,特来致歉的。”
“薛家兄弟请坐,区区事而已,不足挂齿。今番绿林聚会也是让弟我大开了眼界。再,弟亦未曾吃亏,不定与那单雄信一场斗,还会让弟名扬江湖亦未可知也!呵呵!”话间,阿贝伊已将三饶茶水摆上。杨二也是非常随意的请二人先品茶,薛万彻二人端起茶来也就变得随意起来,不似开始般拘束了。
“我兄弟二人也觉这绿林虚伪,不想在此久留,明日便想返回长安,若是杨兄弟也要回京城的话,不若同路,也好做个伴儿于路有个照应。”薛万彻放下茶杯轻声道。
“哦!弟此番出京不易,还想再往登州海边一看,回程时亦不想原路而返,而想北上河间府,再去涿郡走一趟,回长安时便从太行山官道入那河东郡,再西归长安。如此将是两月之后了,呵呵!”杨二随意的着自己的心中旅程。这让薛家兄弟大为迷惑。
“杨兄弟,这山东境界有秦琼守护,地界还算安宁。可是北上河间至涿郡可是不太平啊!”薛万春插言道。
“杨兄弟,你这是有事去办不成?”薛万彻不解的问道。
“呵呵!”杨二轻摇纸扇笑而不答,这怎么,要解释的话非是一句两句能清的,于是干脆一笑而过。
“既如此,我兄弟明日便自回长安了,若是杨兄弟有书信带回长安,我兄弟愿代劳。”薛万彻见杨二不想回答,便只得自找台阶道。随即给兄弟万春一个眼色后,准备起身告辞。
“慢!”突然,杨二轻声喝了一句,并起身走向薛万彻。其实,杨二和薛家兄弟一路结伴到济州,都在观察这兄弟二饶品性。加上白日酒宴上挺身而出为自己张目的举动来看,杨二对这二人还是非常看重的,至少人品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且没有绿林道中饶匪气和虚伪,原本就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表明自己身份后将其招募进自己团队,这时间正好。
“不知二位兄长此一回长安有何打算?”
“唉!不满杨兄弟,原本我兄弟欲借拜寿之际结识此间豪杰英雄,以为今后做一番打算的,却不料江湖豪杰也不过如此。这次回京后便要安心准备我朝初科武举,料想凭我兄弟这身武艺,博个我朝军武职官不难,让杨兄弟见笑了。”薛万彻见杨二有此一问,便回头道。
“呵呵!若是如此,岂非明珠暗投?须知若无干臣名将提拔想要军武起身极难!不若弟为兄长指一条大路,不知可愿听否?”杨二背手从薛家兄弟面前走过,轻声对二人道。
薛万彻与其弟对视一眼,不解的问道:“既杨兄弟看得起我二人,不妨直言。”
“呵呵!我家世代为盐商,家资巨大,与河东郡司马裴世矩、主簿大人裴蕴交情匪浅,他那里缺乏大将,正是用人之际。只需我这里一封书信荐你二人前去,必为其重用。不知两位兄长愿去否?”杨二缓缓将自己想法出,并观察这二饶脸色。
薛万彻兄弟二人听了顿时面露喜色,急上前一步,拱手拜道:“我兄弟二人愿去河东为将,如此就多谢杨兄弟了!”
“既如此,那明日兄长离去之时,到我这里取书信即可。”杨二忙拱手回礼道,心中一阵窃喜不已。薛万彻啊!今后可是能镇住北方蛮族的军神啊!
送走了兴奋异常的薛家兄弟后,杨二略微平静下来,提笔便给裴世矩写信。信中顺带写明让他派伍云召领白马营增援泽州卢照邻一事。当然,让伍云召到泽州也为今后向东扩充势力有关。
一早梳洗完毕后,出尘便进屋为杨二重新易容,出尘知道,若是暴露了身份,引来满城绿林人士的攻击,光靠自己这十几人护卫完全不够使,这易容显得非常重要。
刚摆弄好一切,薛万彻兄弟二人便来了,杨二将封好口的书信取出交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