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因何发笑?”一旁陪着的道童李淳风感到了师傅的这一异常后,不禁问道。
“呵呵!该来的迟早要来。下即将大乱矣!”袁罡苦笑着完,复又闭目不语。李淳风听了仍是一头雾水。
潞州北,东岳庙。
自绿林道攻打瓦岗失利后,徐茂公和魏征便汇同王伯当、谢映登二人在单雄信的二贤庄客居了下来。但二人毕竟是出家修道之人,多有不便,便到这距离二贤庄十里之外山谷中的东岳庙挂单修校原本这东岳庙香火不旺,自他二冉此后,得单雄信资助,重修了寺庙,一时间香火也旺了起来。
这,二人正在庵堂内打坐。
“茂公,可有所感?”魏征突然声问着对面团坐入定的徐茂公。
“呵呵!玄成何必问我。既是意如此,吾等之时机来也!”徐茂公睁开眼,抖动了一下拂尘,微笑着缓缓的道。
“呵呵!明日当去二贤庄与单员外商议。”
因有异象,杨二心中略感不安,回城的速度也极快。
来到府内屋中,便见出尘和王黛二人正在嬉闹。杨二赶紧叫住出尘将少华山出现的晴空一声霹雳的怪事告知。
出尘听了,顿时脸色一暗,神色严峻起来,赶忙在屋内蒲团垫上坐了,很快便进入了一种神秘的状态,左手几指还不停的掐算着。一刻之后,出尘睁眼声道:“世兄,妹依你所言掐算运呈,已然算定,明年入春之际大隋境内将又起烽烟,若世兄能解下之危则已。若是稍有不慎,便陷万劫之境。意主凶矣!”
“呵呵!好啊!为兄本早有准备,也能预料此结果。竟不想这上却早早给出了暗示,好啊!就让为兄与意一斗吧!”杨二听了出尘的预测后,不禁大笑起来。但也有些对这个时代的道教玄学佩服起来,竟然真的能根据象预测未来。自己准备开挖永济渠原本就想一石三鸟的,一开中国漕运先河,促南北交流;二借开渠将封建士族制度消灭,以凸出皇权威望,像北宋那样,收回土地,彻底断了士族集团作乱的土壤;三则,趁势削藩,集权中央。既然上已经有了预示,那就早作准备迎接挑战就是。否则,养在河东的数十万晋军真是玩的?
“仲坚传令下去,明日卯时一刻,趁凉早些登船前往京城,不得耽搁!”
杨二此话一出,屋中众人便都各自准备去了。杨二走到院中,看向蓝,心中想道:“有如此象示人,看来要服父皇,服满朝文武实属不易!”
秋风起,顺风满帆,虽是逆流而上,但船行却是平稳。总算在太阳落山前,杨二一行抵达了长安。来不及进府休息,杨二便赶往皇宫文和殿去见父皇和母后。一是大半年未见,杨二也很是挂念父皇和母后;二是要先和父皇就开渠一事商议下,尽管自己早已上奏了开渠的奏本给父皇。
在元岩的引领下,杨二得以很顺利的直接来到皇宫文皇御书房。文皇此时正在桌案上摆着棋子,手中拿着一本棋书,煞是认真。
“父皇,儿臣见过父皇。”
“哦!?儿啊!你总算想起回来了,你母后都在念你。”文皇放下棋书,将指间的一枚棋子扔在棋盘上道。
“儿臣接到父皇的召唤,便急着往京城赶,船到京城,儿臣便直接赶来看完父皇母后了。”
“坐下吧!为父书信中要你想办法将李渊赶出河套一事,进展的怎样了?为何一直都不见动静?”文皇起身走到杨二身边问道。
“父皇,儿臣便是来汇报此事的。如今,我河东已经动用了人力物力相信不久之后便有消息传来。父皇放心,此次无需儿臣动手,定要李渊乖乖的退出河套地区,捡不到好处。”杨二赶忙答道。
“好!李渊不走,父皇一都不得安身啊!毕竟京城距离河套地区也就隔着朔方郡了。”文皇听了杨二的法后,放下心来,对这事不在多言。
“呵呵!?儿你能在外巡游还时刻不忘国事,父皇心中甚慰。你那奇兵出阴山千里跃进大漠之计甚好啊!父皇脸上也有光彩!”文皇接着起了突厥退兵这事。
“父皇儿臣侥幸成功而已,不足为道。”杨二不敢有丝毫骄慢之状,心的答道。
“明日上朝时,父皇要对此番有功将士进行封赏,你在奏本中提及的相关热都到京城了吧?”文皇心中高兴,问道。
“父皇,伍云召等有功将士俱已来京,明日便到议政殿外等候。只是,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是有关开新渠之事吧?如是的话,父皇现在不能答复你,且等明日早朝与群臣商议再。”
“是,父皇。若是没其他事,儿臣就去母后那里问安了。”
“去吧!我们父子间的事情有的是时间聊,快去看看你母后吧!呵呵!”文皇笑着往外撵着杨二。
出了书房,杨二转弯就来到了后宫,在宫女的带领下赶到了御花园荷花池边,独孤皇后这时正在专心的喂食着池中的金鱼。
“母后,?儿回来了。”杨二走到独孤皇后身后声的呼叫着。
“哦?我那?儿回来了?”着,独孤皇后随即转身过来,眼中擎着泪水。
“母后,孩儿回来看你了,母后一向可好?”罢,杨二顺势跪倒在独孤皇后的身前。
“快起身,让母后瞧瞧。”独孤皇后赶忙将杨二拉起,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这个在外的儿子。
“呵呵!?儿又长高了些,脸色也晒黑了不少,但更具男子汉气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