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末将当以性命担保玉玺不失。”梁师泰激动的从张恒手中接过玉玺,捧在胸前,站在杨二座席之后。能保管代表皇权且如此贵重的东西,足可凸显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地位,足以让所有人羡慕。
“清剿太子党一事,进展如何?”
“禀主公,京城内外但凡有些身份的太子党人均已被捕入狱,等待主公裁决。臣这里有一份名单,其中红圈圈中之人便是必杀之人;红圈圈中并打x者当诛九族,请主公御览。”
杨二接过名册翻看便看,只见这名册上罗列有近百饶姓名及官爵。杨二从头至尾仔细看了一遍,其中姓名被圈中者达三成,被圈中又划x者共有8人,最后被红框框起来的有两人。
“这红框中的两人杨素和宇文恺已死,可将其满门捉拿后于秋后斩首,特别是杨素之子杨玄感,虽不在名单之上,但需加紧缉拿。宇文恺一门只斩直系亲属,切莫波及过大。”
“是,主公,微臣知道该怎么做。”
“杨谅、苏孝慈、姬威、杨达、韩洪、段达、苏威、唐令臣、张勋和袁充这十人人中,汉王杨谅乃是本王亲弟,为免母后伤心,当留性命不杀。钦监袁充主动出首认罪有功,只杀其一人即可,赦免三族。苏孝慈老迈,多是被杨素裹挟身不由己,可流放益州江油,免其一死,赦其家族;其余7人尽皆秋后问斩,诛灭三族。其他余孽及家中男子流放千里之外,女子如教坊司为奴,有适婚女眷可配给有功将士,特别是伤残将士为妻。”杨二完,合上名册递给张恒。
“是,主公,臣遵命行事就是。臣这里还有钦监袁充口供及杨勇近侍宦官姬威招供笔录,涉及杨勇忤逆不孝之罪,事关重大,微臣不敢做主,请主公示下。”着,张恒又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双手捧给杨二。
“哦?”杨二心知这份口供涉及机密,忙接过来看。
看罢,杨二不由长叹一声道:“唉!父皇一生精明,心为人,躲过了多次劫难,方创下这大隋社稷。竟不想被身边逆子奸臣算计,中毒身亡。”
杨二心里非常难过,虽然先皇杨坚并非亲父,但至来大隋后,亲身感受到杨坚为皇清明睿智,为父敬妻爱子有佳,是一个称职而亲和的父亲,特别是对自己在外所作所为倾力维护支持,想到这里杨二眼中便充溢着泪水,伤心的背过身去。
“主公,杨勇虽不知杨素、宇文恺、姬威等鸩杀先皇之事,但决逃不过纵容之过,当治其罪。”张恒起身对杨二谏言道。
“唉!就当他不知吧!可贬为庶人,迁居榆林,无召不得返京。此事到此为止,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不可再传。”完,杨二转过身拿起这几页供词,就着桌案上的烛火烧为灰烬。
回过头来又对一旁的记室官高熲之子高德宏道:“高记室,有关先皇之死一事,只记作巡游途中中风病故便可,此乃皇家之词,以免民间误传先皇死因。”
“是,主公。”记室高德宏忙起身应道。
“主公,这里已无大事,何不回返京城登基为皇呢?需知国不可一日无主啊!”张恒轻声进言道。
“再过个月余吧!一则京城可交由太傅父子代管百官,本王无忧;二则本王身在这东都洛阳可使这中原之地早日平定,各项政策有利于推广;三则今夏京城过于炎热,不如洛阳舒适,待暑气退却本王在返京不迟。”
“是,主公。就定于今秋凉爽之际回京坐殿吧!河东潞州裴世矩,刘文静等也有时间交接手上州务,月后一同返京。”
“嗯!不错,正是此意。”
“如此,臣便不打搅主公休息了,微臣告退。”张恒完,见杨二点头,便拱手一礼后退出了作战室。
见自己心腹重臣离去,杨二轻轻叹息一身,转过头看向壁上挂着的那副大隋地图,自言自语道:“好你个突厥人,早不来晚不来的,尽将本王出兵南陈的计划全部打乱,看来只有等到明年开春再了,唉!”
“主公,何必心急,就让南陈过这最后一冬也无妨。平定突厥之患也是早晚之事,明年开春便无北方隐患了,当可安心渡江攻打南陈。”梁师泰在身后声道。
“嗯!师泰所见的是,若是在本王向南用兵之时,突厥来犯,倒是更加为难了,呵呵!这次他主动来撩拨本王,本王便先将北患解决了再。对了,师泰,近段时间有时不见你在本王身边,可是去了那王青英妹子处?”
“主公,末将每次出去都是跟仲坚交代过的,青英妹子着实孤苦可怜,末将也是按主公之命时常送些粮米果蔬过去。”梁师泰忙辩解着,脸色绯红。
“呵呵!去便去了,过些日子,找个吉日,师泰便将她迎娶了就是,让她也有个依靠才好。”
“主公,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你早些成婚生子,本王这里也好面对三叔他老人家,你不急三叔也早急了,就这么定了,下来本王去找出尘妹子问问,何时是个吉日?你这磨磨蹭蹭,遮遮掩掩的算啥?难道想学麻部长不买船票先上船?”杨二好气又好笑的问着木讷的梁师泰。
“那,那请主公为师泰做主就是,绝不作那先上船再补票之事。”
“狗rd麻子,平时没少教你们坏东西,竟然也知道补票这种法。”
“嘿嘿!平时兄弟们私下喝酒,麻部长也教了我们不少新鲜东西,就连仲坚兄弟都动了还俗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