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远有些无奈:“我说的是味道,你竟然跟我说颜色。”
蒲扇般的手在杯子上扇了扇,杨泽伟勾唇:“味道也不一样。”
狼远叹一口气,“我真是服了你了。”
杨泽伟看着狼远将酒杯放下,不觉松了一口气。
狼远兀自不死心:“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杨泽伟淡定摇头。
狼远劝:“这扎啤真和酒不一样,兄弟也是看你真馋酒,才会向你推荐的,否则我何必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你说呢?”
“那谢谢你的好意了。”
杨泽伟敛眸,他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酒,但不妨碍他飘一把。
“一个人若连自己的yù_wàng都不能控制,又与畜生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