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了洞口点上蜡烛,再抬头环顾几眼,就果然见到了同外面一般大同小异的闭门机关,抬手去左右拧了几下,随着洞口的地板合上,听到那床又重新移了来回。
这便是了,行走江湖久了,自认为也算是见多识广,所以对各类机关暗道还是有所了解,就比如先前说那床的设计其实并不算高明,就因为它其实与一般的机关暗道也并无什么不同,但凡懂一点门道的,应该就很容易识别的出来。但其实若非要说它的高明之处,那么肯定就是隐藏比较深了,毕竟这是皇后的内室啊,一般又有几个不一般的人会无故走了进来?当然,像本人这类天生好奇心作祟又好管闲事的,自然除外。
言归正传,且说此时头顶上的门一旦关上,洞里便即可有种不见天日的漆黑压迫之感,好在我手里的蜡烛虽然微弱,但至少可以看清眼前两米之内范围,另外钻个地道走个黑洞什么的,原本也属本剑客的强项所在,所以其实并没什么大难。
却见此时眼前的黑洞倒也还宽裕,站着伸手能触到顶部,若有两人同时经过也还算不得挤。周边皆为石壁,脚下也很是平坦,所以往前行走一点也不觉得困难。
就这么一直往前走出了足有百米,正颇感无趣呢,猛然感觉面前有人影一晃,倒也着实心中一紧,于是一边将蜡烛举起来认真去看,另一只手则已下意识摸向了腰间的墨清剑。行走江湖久了,自然会格外的敏感以及敏捷,我敢保证若是此时真遇到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来犯,保准能在一招之内便将他制服。这倒不是吹牛,而是本剑客向来有这个自信和实力。
好在瞬间本剑客便已确认,其实不过一场虚惊,因为那晃过的人影并不真的是人,而是面前突兀堵在那里的一面石门,它左右两侧对视而立的两个石人借着烛火的效果罢了。
这又是个什么鬼?本剑客缓缓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将那面目丑陋狰狞的石人打量了好几遍,愣是没认出这般怪异的雕刻风格究竟出自哪里?不过但凡这种暗道,就必定会有它的机关所在,并且推测这样的地方,不但有机关还定会有暗器,为了巩固自己的功能地位啊。
于是便更加小心谨慎了起来。借着烛火又将那门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却见它只是一片溜光平整,似乎并无什么线索可以探寻,只得将所有心思重新集中到了两个丑八怪石人身上来。却见他们除了相貌雕刻丑陋、身上衣着甚是怪异外,左边这个双手抓了一条粗壮的铁链,那家伙,这个可是正儿八经的玄铁铸造的真家伙,一点也不像是为了做做样子随意拿些普通材料雕工而成的。再看右边那个,动作倒是比这个斯文了些,手里只举了一把利刀,却也是纯粹的玄铁打造,一眼看去,那锈迹斑驳的刀刃上都还像是有寒光闪动。
这两个家伙就这么一左一右立在那门的两边,中间距离有三米左右,也正是那门的宽度,而就在这间距最中心的位置,一支状似莲蓬的物件正默默立在那里,似是为了丈量这两人间的间距,又似是刚好为了对准门的中心位置所在。
那么问题来了,本幻术盯着那莲蓬端详了三秒,嘴角微微一翘,心中已有了大概。再将目光重新移到旁边两个石人身上,就见左边这个丑八怪额头被雕上了一个状似太阳的圆形物件,而右边那个却雕刻了一个月牙,寓意一阴一阳?可毕竟这两个丑货看上去均是男人啊,一阴一阳又是几个意思?肯定不是指什么阴阳和谐了。
于是本幻术师认真思索了一番,终于还是稳稳的走了过去,抬手搭在那莲蓬之上,试着将它向右一扭,果然,便听“咔”的一声,那莲身很容易就活动到了右边,而随着那莲身一动,便觉得眼前灰尘飞扬,“轰”的一声,面前那座石门自下往上打了开来,一股寒意顿时扑面而来,可以感觉到门那边的深不可测,但目光所及之处却也依旧只有无尽的黑窟窿东。
但你若是真以为这机关就这么破了,那你可就是着实想的太简单了些。因为此时若是本幻术师掉以轻心轻举妄动的话,那很有可能就落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本幻术师便抬手将腰间的墨清剑祭了出来,运用内力让它擦着左侧位置缓缓往前移去,却是刚移出到跟左侧怪物在一个平面位置时,便见他突如其来往前移出一步,同时抬手将手里的玄铁链子重重砸了下去,墨清剑受此一击,猛然间被振飞了出去,幸亏我早有准备,隔空用了九成的之力,才将它重新回收回来,只是就这一收,我都未免得向后退出一步才算站稳脚跟,那丑家伙刚刚那一击的威力可想而知。而与此同时,一阵尘土飞扬之后那铁门却像是才完成了个恶作剧般重新关了回来。
有意思!本幻术师有点心疼的将自己的长剑认真看了几眼,幸亏它也本是不俗之物,虽受了那铁家伙猛烈一击但还不至于就轻易受伤,于是重新将它挂回到了腰间。这次换我走过去,将那莲蓬向左一扭,而后随着石门再次打卡,本幻术师一脸自信的靠左侧往前,待行到与两个丑八怪平行位置时,抬手向右侧地面击出一招,然后便随着“砰”的一声,便见右边那家伙凶神恶煞般往前移出一步,手里的大刀陡然间劈向地面,不偏不倚,正是我刚刚有意打出的招数位置所在,一声脆响,石沫飞溅,那地面上硬生生就被砍出来一条沟槽。
而我此时则已稳稳站在了石门里面,左边的家伙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