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暖阳却也真的是来了兴致,她靠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小鸟依人,又道,“如果,如果有另一个空间里的我,也重生了,对是上辈子耿耿于怀,说什么都不肯原谅你,直接出国一辈子再也没回来,你会不会等一辈子?”
寒彻往后挪了挪脑袋,和她对视,“我一定会追过去的。”
“那如果,我在野兽谷再也没能出来,是不是你就直接毒发身亡了?”温暖阳大胆的猜测。
“我已经决定进野兽谷了,一定能找到你。”寒彻耐心的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温暖阳呶呶嘴,又问,“那,如果……啊——”
她还没说话,就被寒彻一抬手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忍不住惊叫一声,随后男人沉重的身子压了下来,带着几分怒气的薄唇堵住她的,语气不悦,“温暖阳,你哪里来那么多如果?是不想好好过了?”
温暖阳似真似假的嗯了一声,遭到了男人强烈的‘报复’。
接下来的几日,是白袍子亲自去走访了温暖阳和寒彻觉得有意外得几个点。
“能感觉到那里的能量波动,但是却无法打开结界。”白袍子看向桌面上已经没了光芒的玉佩,无所不往的玉佩,到此,是真的废掉了吧。
“他们能在多少地方撕裂空间?”温暖阳担心。
“也就只能再酆都城,其他地方风水不和,气场不和,简单的说,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白袍子并不担心那些人会出去祸害别的地方的人。
他们那些个阴损的法术目前也就只能困在酆都城内使用。
“他们最初的时候也就只是想证明自己,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了。”虽然对那便的做法不喜,可白袍子还是忍不住说句公道话。
“只是最容易变得就是人心,或许一开始的他们就和每一个领域内被痴狂成魔的人一样,他们也只是想将自己的专业挖掘的更深一些,可有些东西着了魔,就是魔了,魔身上总带着一些不太讨喜的东西。”
白袍子连人都找不到,根本就阻止不了。
痴狂成魔?
“记得我和你说过很有可能是被他们藏起来的joy吗?那二者就是同道中人了。”寒彻眸光冷了下去。
执著是好事,可你的执著一旦建立在别人的幸福,乃至生命上,便是罪过了。
“既然你没办法进去,那他们呢,能察觉到你在那边徘徊查探吗?”寒彻又问。
白袍子也无法确定,“他们应该只是利用方阵形成了这样的空间,应该没办法自如完整的控制。”
他只希望对方还没有将这一切都摸得清楚。
寒彻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勉强对方什么,“那如果我们破了这个阵法呢?”
白袍子摇头,“酆都城内各处都有结界阵法,他们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借力,但是一旦破坏,便会打破这个平衡。”
对方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做了这么多事。
温暖阳在旁边听的有些烦躁,“如果打破这个平衡会怎么样呢?小鬼跑出来?跑出来你不会去抓吗?该不会这酆都城下压着什么大的怪物吧?”
她一连串的问题,白袍子低垂了头,“我也不确定这最深处的是什么,但是历代传承中都有要求,城内的阵法不能随意毁坏,否则很多事情都将不受控制。”
温暖阳不信邪,“既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是好是坏?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故步自封的老顽固,才会一点进步都没有,人家分裂出去寻找新的进步方法,还被你们说成了邪门歪教!”
寒彻拽了拽温暖阳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这么直接。
“你看些那些武侠故事里,多少主角不都是凭借着那些所谓的邪门歪道一步步走上巅峰的,等着吧,人家早晚会取代你们这些所谓的嫡系一脉的。”温暖阳是个妥妥的行动派。
尤其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更是秉承着,如果有机会,就该去试试的态度,错过那就是一种过错,浪费。
“那是你没看到有多人因为这些邪门歪道步入深渊。”白袍子不反对温暖阳话里的道理,可他作为负责人,绝对不能拿着这么大一座城去冒险。
简单的对话,可以说是谈崩了。
白袍子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继续寻找破解的办法。
温暖阳悠悠然不急不慢的喝茶,寒彻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没事儿故意气他做什么,他也不容易,何况还帮过我们那么多。”
“既然我们有九成的把握,joy进了酆都城,还被那些拿走所谓禁书的收留了,怎么能放纵这两种人厮混在一起日益壮大?”温暖阳倒了一杯水给寒彻,让他冷静冷静。
“破坏掉那个不知道隐藏了什么的阵法,可能真的会引起什么不可控制的灾难,可是joy卷土重来,灾难就可以控制了吗?之前死过的人还少?”温暖阳静静的看寒彻,“joy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在我们手里吃了那么大亏,一旦有翻身的机会,他只会像疯狗一样的扑上来。”
寒彻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温暖阳说的也有道理。
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凭什么指望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可如果毁了阵法,也抓不住joy呢?”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温暖阳轻斥,如果这次抓到joy,她一定亲手了解了那恶魔。
父亲的生命,母亲的苦楚,路廷耀的青春,杨欣的脸,本来的荣十三,还有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