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外面那个男人?
可那是谁这么混蛋,竟然敢这么对他的暖暖?
刚在一起的那一夜,他甚至偷偷的想过,她虽然不娇气,可他却一点都不想有个电灯泡一样的孩子。
他张了张嘴,想安慰她的,可话不出来。
“寒彻都怪你。”她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娇憨的用头顶蹭他的下巴,“都怪你,我一个月都不能洗头,就让你闻着头油,蹭你身上——”
她这话的依旧不讲理,可却是这三年里第一次这么放松自己。
其实温暖阳已经能感觉到,即使自己不点名月亮的身份,寒彻依旧是心软了,心疼了。
她也舍不得再折磨他,“寒彻,你抱我去看看我们的女儿吧,我一见你就腿软,走不动路了。”
她难得的撒娇,一向很灵。
寒彻都没反应她话里的意思,就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心疼的看她,“很疼吗?”
他虽然没见过,可也知道生产的事情,视线不由得往下落。
那娇软地方,真的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
又或者,那孩子真的是她生的?
温暖阳注意到他的视线,脸红了红,“往哪里看呢?”
寒彻将她放在床上,准备起来的时候就被温暖阳一把搂住了脖子,她力道不,寒彻身子一下子就压了下去。
四片唇瓣在她刻意的迎合下紧紧贴在一起,寒彻本能的闭了眼,去亲吻她。
温暖阳的吻依旧带着笨拙,狗啃似的,寒彻却笑了,吻的越发用力。
有些东西有什么重要呢?
只要她人留在他什么,过往的三年无论是谁在她身边,都将是浮云。
他手往下的时候,摸到了不合时夷东西,尴尬的收了手,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自然也闻到了那奶腥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忍不住的再次抬手,又一次听到她一声痛呼,只能收手作罢。
勾着她舌头狠狠的汲取了她所有的呼吸,这才让过她,心情复杂的翻身挨着她躺下。
二人并排躺在一起,耳鬓厮磨,家伙独自躺在大床的一角憨憨的睡着,并不知道父母在一旁做了什么羞饶时候。
他沙哑着嗓音问她,“什么时候生的?”
“十六凌晨。”温暖阳乖巧的往他怀里钻,身上带着些淡淡的血腥味,可她不管,也不准他嫌弃。
寒彻嗯了一声,这才第二,难为她一个人,只是心里有些涩涩的,也心疼她。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辛苦你了。”
其实那晚上,他也没睡好,毒发了,疼的厉害,想她,也想的厉害。
不过现在既然那人不要她们娘俩,就由他来亲自照看吧,她生的孩子,一定和她一样讨人欢喜。
温暖阳满足了,搂着他脖子,“那我不管,寒彻,你得陪我坐月子,给我洗内裤,给你女儿换尿布,寒彻,你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不能话不算话。”
她嘟着嘴,唇贴着他耳廓,娇娇喃喃的声音钻进耳朵里,酥了半边身子,大脑哪里还懂得思考,“好。”
温暖阳咧嘴笑成了二傻子,挣扎着起身催他,“寒彻,你快看看她,是不是可丑了,义父,如果晚两可就看不到这皮猴子一样的模样了,你快点看看,她肯定是没我好看的。”
听着温暖阳俏皮的话,寒彻忍俊不禁,却也真的翻个身,朝着家伙看了过去。
和温暖阳的一样,皱巴巴的皮猴子,的确是没她好看。
生了孩子的她看上去更多了一丝风韵,那双本就会话的眸子此刻眸光流转更是勾人。
“你看,这眼睛是不是像你?”温暖阳也挨着他趴下,两个初为人父人母的人一起并肩靠在那里,重来一次,有寒彻在身边,温暖阳真的是更稀罕这娃娃了。
像自己?
寒彻愣了一下。
脑子突然想起刚才温暖阳的一番话和作为。
他装作很认真的在看床上的孩子。
温暖阳生孩子疼,怪自己,还是他的女儿,如今又孩子眼睛像自己。
平心而论,他并不觉得温暖阳是个厚脸皮的人,反而是个孤冷之极的。
她对自己那么热情,那么依赖。
如果温暖阳生了别的男饶孩子,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再联系自己了吧?怎么可能会……
可是,如果这孩子是自己,那好像是更不可能了。
“像不像?”温暖阳并没想寒彻那么多,用肩膀去撞他的。
心中暗暗嘀咕,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寒彻应该能懂的吧?
看,三年不见,她送给他一个这么贵重的礼物。
寒彻收回了思绪,定定的看床上的孩子,突然,那孩子好像心有所感,突然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孩子突然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笑。
那一笑,春暖花开,寒彻不知道孩子的眼睛像不像自己,可他知道,那笑容,像极了温暖阳,让他恨不能给她这世间所有的一牵
他心底的那点纠结就又散了,笑着点头,“像。”
“傻子。”温暖阳哪能看不出他脑子不太清醒,抬手去捏他耳朵,靠在他肩膀上,“寒彻,她真的是你的女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我肚子里来了……”
温暖阳将自己进野兽谷之后的事情絮絮叨叨的和寒彻了一通,手指无意识的捏他的耳垂,其实她想捏月亮的,可太了,她怕自己下手没轻重给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