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钱小凤跟梁山两人相视一眼,目光非常地古怪、诡异,瞅着她们一人一鹅交谈甚欢,场面非常怪异,两老谁也没开口。
“阿嗲,大白说,最后一副汤药熬了,今晚它会守着我。”王婷皱眉,内容怎么这么古怪呀,来回瞅着阿嗲跟大白鹅看,大白跟阿嗲打什么哑迷,这两人有什么秘密要瞒着她。
梁山瞅瞅大白鹅,什么也没问,只是脸色又深沉了几分。
“阿嗲知道了,囡囡,你睡会,吃饭了阿嗲叫你起来。”钱小凤应了声,眼神古怪地望了眼囡囡。
传说是真的,她还以为是骗人的呢!钱家守护了多少年,都没个结果,囡囡一喝那传家宝……
出去时又将梁山拉上,两老人在灶屋里嘀嘀咕咕。
“大山,这事你怎么看。”钱小凤有些慌神,心里慌慌的,这事要传出去,别人还不当囡囡鬼上身,抓了她烧了。
农村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慌什么,这事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家禽养得久了,有灵气又不是没有。我听说山那边的村子,有户人养的公鸡也有灵气,有个晚上家里进贼偷东西,被那公鸡啄伤了腿,跑不了,第二天家里人起来喂鸡才看到那贼,躺在地上晕过去了,抓起来送部队去了。大哥家的那只公鸡不也凶狠,不是家里人,谁敢靠近啊!囡囡这事正常,你就是少见多怪!”
梁山是木匠,手艺好,经常在外做工,见过的奇闻怪事多了,倒没觉得怎么样,就是他家大白鹅比较有聪明点。
钱小凤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宽慰多了,两老决定当作不知道这事。
将瓶子里最后一滴传家宝水,倒入锅里,添了大白鹅拿回来的草药,一起熬倒进碗里,加勺红糖端过去。
“阿嗲……”
王婷瞅着药碗,已经确定这两天她喝的药,不是大黑叔捡的,这么喝下去,真没问题么?
“喝吧,喝完了这碗药,病就好了。”钱小凤催她。
“咱家大白鹅……”
“大白鹅怎么了,就是养久了有点聪明,我跟你阿哒早就知道。”
王婷才说几个字就被阿嗲一顿抢白,王婷瞅瞅阿嗲,又瞅瞅阿哒,默默地喝药。既然阿哒阿嗲他们要欲盖弥彰,她就不说了,当不知道好了,反正阿哒阿嗲又不会害她。
“大白,囡囡就交给你了。”药喝完,钱小凤郑重地托咐大白,大白像模像样地点头,得到了大白的保证,钱小凤端着空碗出去。
“大白,你真好!”
要求鹅,王婷非常没有节操地拍它马屁。亏她制定了一系列诱拐计划,一个都没来很及实施,大白主动上勾了。
王婷咂巴咂巴嘴,有点自恋地想,她的人格魅力,已经升华到连大白也抵挡不住?
大白跳上了床,翅膀一扬,指着王婷叫,气急败坏地,“鹅鹅鹅”。
王婷一脸黑线,谁是它妹妹?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两人物种不同,它从哪里得出来是兄妹?鹅眼是瞎的吧!
这话王婷也就在心里想想,她要是敢说出来,大白就能削她一顿。
王婷后知后觉顿悟了,白天大白发怒,估计是她说她是它的小主人。
“大白,你看你那算法不对呀,按年龄,我十六你十岁,是不是我是你姐,你是我弟?”
王婷说完一愣,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她这么说她跟大白不还是姐弟关系呀!
看她这智商真捉急,都让大白带歪楼了。
一看大白要发彪,王婷扑过去抓住它的嘴,谄媚地笑,“大白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叫名字好,我叫你大白,你叫我婷婷,你就不吃亏,不用叫我姐姐了不是吗?”
王婷就怕大白不管不顾,扯着喉咙嚎一嗓子,吓住了阿哒阿嗲他们俩。
她落水已经把两老吓得够呛,她不想节外生枝。
“大白,你不要叫,我松手。”王婷商量的语气问它,见大白点头了,然后慢慢松手,心里松了口气。
大白歪着鹅头,鹅眼瞅了眼王婷,扭过头去,然后又突然偷袭,转过头来看她有没有在偷笑,估计在心里盘算王婷的提议。
王婷嘴角抽搐,看不出来,大白还是蛮有心机的,心机鹅。
大白在心里盘算了一阵,它出壳好像是只有十岁,妹妹好像十六岁了,这样算起来它好像是弟弟。然后一想岁数小怎么了,但它一出壳就是龙鹅,妹妹是才刚转换了血脉的,而且那点血脉,淡薄得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算它就是哥哥,再说妹妹傻傻笨笨的……
大白鹅头晃过来晃过去,又偷偷瞅王婷,算了,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它这个哥哥大度点,就不跟她计较了,叫名字就叫名字呗,它知道它是哥哥就行了。
“鹅鹅鹅”
大白点头,算是答应了王婷的建议。
“大白,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王婷抱着大白哄,可不知道她已经被大白定了身份,大白的妹妹,见大白同意了心里窃喜,大白好忽悠啊!
掀开被子下床,踮着脚尖走到了门边,贴着耳听外面的动静,外面好像没有声音,估计两老回灶屋煮饭了,拴上了门,走回床上坐着。
“大白,你看咱俩都这个关系了,问你个事呗!”王婷真好奇阿嗲的身份,心里有点小激动,传说中的神话人物突然出现了,能不激动好奇。
“鹅鹅鹅”(你问吧!)大白不傻,能说的它会说,不能说的,打死它也不会说。
“阿嗲是不是龙女?真的会像神话中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