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贾瑜陈露,马连坡涂红刚都笑了,摇摇头,看熊耀花都像是在看白痴似的。
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这瓜娃子还这么大言不惭,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皇亲国戚啊,
不过就是一个穷学生,哪里来的底气,敢和他们叫板?
简直就是神经不正常。
“好了!签了吧。你该到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涂红刚冷笑一声,把笔提给熊耀花。
马连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懒得再说什么。
贾瑜陈露则是一脸讥笑,瞧着熊耀花。
就在这时,熊耀花的手机响了。
是唐威打来的,说已经到了春申高等式部学校了,问熊耀花在哪。
熊耀花说了一声在办公室就挂了电话,然后在另一边的长椅上坐了下去。
涂红刚刚想发火,就听见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门就开了,走进来两个人。
唐威他们自然不认识,但是唐威身后那个干瘦,带着嘿框眼镜的老者,他们却是认识的。
可不就是春申城的教鱼局菊长伍夫么,这可不是平时想请都请不到的人物啊。
“伍菊长,你……你怎么来了?”
涂红刚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
马连坡更是蹭的一下就起来了,连忙走了过去,满脸陪笑道:“伍菊长,稀客啊,你老要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啊,我好安排接你啊!”
“快!快里面做!”
“那个,涂主任快给菊长泡茶!”
马连坡慌的一比,涂红刚哦了一声,就手忙脚乱的去找茶叶泡茶。
“哼!不必了!”
伍夫脸色十分难看,鼻孔里冷哼一声,道:“马连坡,涂红刚,看你们干的好事!”
“今天,我要是不来,怕是你们都要反了天看了,连熊先生都敢开除,是谁给的你们的胆子?”
这话直接把马连坡和涂红刚给训得懵了。
就连,坐在那里的贾瑜陈露则是心里一凛,暗暗吃惊,这都是什么事,是什么事,让交鱼局菊长发这么大的火?
“不是,菊长,怎么了?有话好说呀,不知道我们哪里做错了,惹得你老这般生气?”
“你说出来,我们改还不行吗?”
马连坡慌了,连忙又是陪笑装孙子,又是从口袋里摸出九五至尊香烟,递给伍夫,口里还道:
“消消气,消消气!”
“就是啊!菊长,你老有什么不满,我们立马整改啊。”涂红刚附和道。
伍夫一把打掉马连坡的香烟,冷着脸道:“算了。你们既然想开除熊先生,我看你们今天这个效长和主任都别干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被撤职了。”
“什么!?”马连坡涂红刚如遭雷击当场就傻眼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可没得罪伍夫这个菊长啊,怎么今天过来,几句话没说到,就要把自己两个人还撤职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两还处于懵逼状态之中,完全不明白原因。
“熊先生,没事吧?”
唐威来到熊耀花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本来还在女人肚皮上战斗呢,谁知道,自己老子唐宫一个电话甩来,跟他说了熊耀花的事,忙的他连最后冲刺都忘了,赶忙找了伍夫过来处理这个事情。
伍夫,一个文职小官,哪里惹得起唐家,巴不得讨好唐家,好以后在仕途上再进一步,所以乐的屁颠屁颠的来了。
“没事。不过几个蚂蚱蹦跶罢了。”
熊耀花表情淡淡的说道。
“呵呵!这位想必就是熊先生了,幸会幸会!”
伍夫丢开马连坡他们,快步走过去,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对熊耀花态度很是恭敬讨好。
“熊先生,你的事情,刚三少已经和我说了,是误会,完全就是一场误会啊!”
“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就没人敢开除熊先生您!”
“给你带来不便,还请熊先生谅解啊!我个人是安全不知情啊。这都是下面的人胡作非为,以权谋私干的。”
伍夫再次开口说道,把黑锅先甩给马连坡涂红刚他们,以免熊耀花会以为是自己指使的,那样的话,自己就完了。
他虽然官职不大,但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早就听说了,春申城出了一个大人物,连唐家都要俯首称臣,马首是瞻的大人物。
像这样的大人物,平常哪里有他伍夫可以见的到的,怕是人家一句话,分分钟,自己不仅乌纱帽不保,连命都成问题。
现在见到熊耀花,哪里能他讨好,不巴结?
毕竟,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机会啊,巴结好了,以后还怕没自己的好处吗?
一旁。
马连坡,涂红刚,贾瑜陈露他们看到一向威严的菊长伍夫,竟然这般对熊耀花极尽讨好之能事,低三下四的陪笑,当场就傻眼了,完全难以置信。
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怎么菊长那么怕熊耀花?在熊耀花面前像条狗?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思维啊!
一个是学校的穷学生,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春申菊长,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怎么就串联上了?
“菊长,怎么你们认识?”
马连坡慌了,试探着问道。
他们这些朝廷里的人,平常最喜欢钻研人情世故这方面的事情,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来伍夫和熊耀花的关系,怕是今天是惹了不该惹得人了。
“哼!你说呢?”
伍夫转脸怒容满面的道。
“今天你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