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傻子,这一切都不是假的,白悠悠恐怕真的会心动一小下。
花月白听见后,马上就松开了白悠悠的腿,白悠悠也借此远离了好几步,靠在温言身边,揉揉可能已经被勒红了的小腿肚。
就看见花月白想要爬起来却被身上的灵压压制着,白悠悠正在以为可以借此甩开这个一派至尊时,就见花月白双手撑起,稍稍用力一撑,温言布置的灵压消散的无影无踪。。。
白悠悠有些震惊,就算花月白再强,温言的实力她是了解的,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破开。
僵硬的砖头看向温言,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放水了?”
温言脸色一僵,随即恢复正常,道:“他现在是个傻儿,不好下手太重。”
白悠悠点点头,这道也解释的通,而且也就只有两个可能好不好?
第一,温言手下留情,没有使出全力,只是想随便困住花月白。
第二,花月白灵力已经强悍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可以轻而易举的破除温言的灵压。
如果是第二个那就太恐怖了,不过温言自己都说了是他没有用全力,白悠悠也没有必要怀疑。
还在白悠悠神游太虚时,又被一道力拉扯过去。
温言搂着白悠悠飞出闲亭,花月白见自己扑了个空,又瘪起了嘴,一副要哭的架势。
白悠悠看着于心不忍,因为花月白现在真的好像是被遗弃的小狗狗,可怜,弱小,又无助。
花月白委屈道:“爱妻,你骗我,你还是不要我,你明明知道,我,我只有你了。”
扶着柱子,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泪水还在脸上流淌着,眼中满是绝望,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白悠悠心角一疼。
何曾几时,她不也是这样?
那段时间她的世界里只有温言,她的世界里是冰冷的,除了复仇还是复仇,温言明明对她十分冷漠,可却还是成为了她世界里的一团火,那团火在雪地里燃烧,显得温暖异常。
温言是她生命里唯一的色彩。
她也曾想着,照温言的话做,放弃仇恨,可是,她不甘呀,父母无辜惨死,幼时所受的一切苦难,成长时受过的一切,都是拜无川山所赐。
她不甘。
她恨。
她希望温言理解她的心,明白她受过的苦。
可是她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失了心。
也失去了寒冷中唯一的温暖。
她报了仇,被烈火焚烧,也甘愿死在那团烈火里。。。
“师父。。。”
“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
白悠悠摇摇头,原本她是想问:你是否还记得秋千水,竹马道上与你相遇的紫衣女子。
可是答案显而易见的不是吗?若他真的记得,又怎么会收一个女弟子,还这么百般相护,这可是那个紫衣女子梦寐以求的呀,这是他知道的呀。
温言看了眼白悠悠失落的面庞,搂着白悠悠腰的手无意识的又紧了紧。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像白悠悠随时会离开他一样,然后又剩他一个人。。。
花月白靠在柱子上见不远处的两个人陷入沉默,眼中闪过迷茫,紧接着,眼黑头昏一阵,不得已闭上眼睛坐在了石凳上。
白悠悠惊道:“师父!尊主怎么了?”
白悠悠想要过去,却被温言拉住:“不用,他没事,我们回家吧。”
温言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惊奇,因为这是花月白恢复正常的前兆,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他的好。
“啊?可是。。。”
白悠悠的话还没有说完,亭中的花月白又睁开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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