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探查鼻息,查看伤口。
鼻息已停,伤口是贯心而过,而且伤口上的痕迹和无名前端锋刃极其相似,无名形状特殊,扇刃形状也是十分罕见。
在这家客栈中,只有白悠悠一人持扇,再加上刚刚的那个画面,也是白悠悠所为无疑。
回头和温言对视,摇摇头。
洛子沐也惊呼道:“不可能的,小师妹虽然有些任性调皮,可是她不可能随意杀人。”
玄玉道:“其实我也觉得小晚悠杀风眠着事有蹊跷。”
而戚宴则是看着温言毫无表情的侧脸露出苦笑。
......
房间内,温言坐在上位,白悠悠跪在温言面前,屋子被结界罩住。
见白悠悠跪在那里,低着头,温言叹了口气道:“悠悠可知错?”
“不知。”白悠悠的手紧了紧,抬头坚定道:“我没有杀她。”
是她做的她自然会承认,可是,不是她做的,就算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不会承认。
温言皱眉:“看来你还真的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请温言尊上指明。”白悠悠别过脸,掺有赌气的成分。
“啪”!温言怒拍桌子,道:“你叫我什么?”
白悠悠被那一响声吓得身体一颤,眼中也尽是怒气,和温言对视道:“我叫你温言尊上。”
小脸上还能隐约看见刚刚的泪痕,可是口中的话却让温言怒其增生。
温言怒视白悠悠,站起身,施了一道法术在白悠悠身上,道:“你就在这里跪着,不想出你错在哪里,就哪里也不准去!”
白悠悠感觉身体僵硬,口不能言,只能张着眼睛看着温言走离她的身边,直到听见房门开关,屋内在没有温言的气息,白悠悠的眼泪才又一次的落下。
你不信我!
白悠悠就这么跪着,太阳从屋顶跑到了窗户边,窗外的落日余晖映照着一片片房顶,金黄色的光芒,半个落日,尽显的凄凉。
白悠悠的身体不能动,就像一个石像人一样,她不想知道她跪了多久,不想考虑之后会面对什么,只想逃离现实。
温言,又一次丢下她了......
此时,一道突兀的声音从白悠悠的身后出现,道:“现在你还觉得你那个师父是最好的吗?”
戚宴弯腰在白悠悠的肩上拍了拍,取笑着。
白悠悠顿时瘫到了地上,她的腿已经麻木了,抬头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温言的结界尚在,一般人是不可能随意进出岛。
戚宴坐在温言之前做的那个位置,嘴角上扬,邪魅一笑,道:“哦,你说这个呀,我当然是从门口进来的,难不成你会以为我在屋顶上掀开瓦片,偷偷看了你一下午吗?”
白悠悠看着戚宴,总感觉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有一层神秘的面纱,让她看不透。
虽然这只是第三次相遇,可是他对她语言总是很轻浮,却又透着认真,若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那也不想,因为对风眠和伽雪青蝶并不这样,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道:“哼,你不说,我还当真没有想到这一点。”
戚宴笑道:“哟,没想到我在你的心里还没有到梁上君子这一地位,真是值得可喜可贺。”
“哼,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也没差太远。”白悠悠冷道:“从回仙城到现在你的重点都在我身上,你也是为了女娲石而来吗?”
“小晚悠,你这话题未免也转变的太快了,我还打算好好和你聊聊天,促进促进我们之间的感情呢。”
戚宴捂着胸口,摆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转而严肃道:“确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娲石之体,但是我对你是女娲石这件事情没兴趣,唯一有兴趣的有两点,第一,你和我师父气质相似,第二,你和十多年前灭无川山满派的白悠悠几乎长得一摸一样。”
邪魅一笑,道:“就凭这第二点,我也要好好了解了解你呀。”
白悠悠在戚宴说出她名字的时候手就慢慢握紧,刚刚温言不止封住了她的行动,还封住了她的灵力,导致她现在就算能动,也跟普通人相差无几。
冷笑着,声音还有一丝丝颤抖,道:“戚宴师伯说笑了,天下相似之人何其之多......”
“那是你不了解女娲石,女娲石乃是灵石至尊,所出容貌必是不凡,而且身上也不会隐隐带着一股浊气。”戚宴见白悠悠有些乱了阵脚,嘴角轻勾。
继续道:“像君泽想借女娲石复活白悠悠,那女娲石所幻化而成的白悠悠也必定会和以前长得一摸一样,至于你为什么会和白悠悠长得一摸一样。”
“呵,我倒是有一个猜想,温言将白悠悠一剑穿心,归宁震碎魂魄,以至灰飞烟灭,那些魂魄碎片也未必全都灰飞烟灭,说不定在残留一两片在混沌之中,寻得了一个去处。”
“那去处就是羽仙山女娲石,以至于直接化人,成为了现在的晚悠,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留在温言身边是为了前世的遗憾吧,白悠悠。”
白悠悠慢慢真起来,眼中杀意肆虐,道:“你究竟是谁?”
这些事情天底下根本不会有人会知道,就算知道她和曾经的她长得一摸一样,也不会往这一方面想,而这个人不止想了,还说的完全正确。
她起初也疑惑为什么会从女娲石上重生,可是戚宴却说的明明白白了,残留下来的魂魄碎片在混沌之中自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