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中两人的注视下,戚宴就这么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萧玉儿和伽雪青蝶几度想要开口,都被白悠悠那股凶悍劲给吓回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戚宴被揍的满地打滚。
嗯......说不定打完了,戚宴就对姐姐改观了,到时候尊上不就顺心了吗?
“悠悠!悠悠!别打了,疼!轻点!”
戚宴瘸着腿,右眼一大块乌青,被白悠悠追着围绕着闲亭乱跑,跑的狼狈不堪,一边跑,还要爬一边躲着白悠悠的攻击。
萧玉儿捂着嘴轻轻一笑。
她没想到,被风轻尘说恶贯满盈的白悠悠,性情居然只是想一个黄毛小丫头一样,敢直言,敢动手,满是少女的天真烂漫。
没有一丝一毫的魔道气息跟做派,笑的畅然,玩的放肆,看起来无忧无虑。
不过......
就算是有护心结在身,也不能会像是把不好的记忆封印起来了那样吧。
明明她的魂魄被侵染,变得浑浊不堪,可是在护心结的帮助下依旧能保持善心,没有怨,没有恨,这是多么难得可贵的心。
如果她没有遭遇这一切,白悠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幸福的人吧。
只期望,她莫要忘记现在的这一片天空净土......
伽雪青蝶歪头看着萧玉儿,问道:“萧姑娘,你在想什么?”
萧玉儿柔柔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岛主和尊主他们谈的如何了。”
伽雪青蝶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太阳,也有些疑惑。
今天一早,花月白就派人将温言请了过去,说是要商议风眠一事,这都一上午了,按理说不会没有结果吧。
正在被打的戚宴看伽雪青蝶和萧玉儿都在神离,便忽然转身,直接一把将正要打他的白悠悠抓住,带进怀里。
白悠悠错愕一下,抬头看向戚宴,就见戚宴邪魅一笑,左手衣袖一挥,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突发异状,伽雪青蝶来不及反应,大喊道:“姐姐!”
可是原地哪里还有白悠悠的身影……
......
正在羽仙殿议事的温言忽然心口一疼,瞬间抬眸,满目霜雪。
坐在温言对面的风轻尘瞬间身体一颤,对着温言拱手说道:“尊上,在下一切皆听尊上安排。”
花月白:“......”
争执了整整一上午,这个老家伙死活都要让温言交出白悠悠,为无川山死去的那些修仙者讨一个公道。
没想到温言一生气,这老家伙一下就松口了,真是白费那么多口舌了。
风轻尘擦擦额角的冷汗。
既然风眠不是死于白悠悠之手,而是鲛人之手,那他南岛国就没有理由和羽仙山分道扬镳,反倒是那个鲛人很有可能是和魔道为伍。
如果想要报仇,就必须要依仗着羽仙山才行,否则就凭他小小南岛国,想要报仇,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本想着再迂回的商议一下处置了白悠悠,没想到僵持了一上午。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惹生气了温言,失去了羽仙山这做靠山,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温言不理会风轻尘,直接冷眸看向了花月白,冷冷嘲笑道:“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师兄呀。”
“......”花月白:发生了什么事?关我什么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咳咳,尊上这话什么意思?我师兄还在浮玉殿里呢,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碍于风轻尘在场,花月白的仪态也不能太坏,也只有硬撑着场。
温言冷哼一声,起身朝外面走去,慢慢散作云烟,消失在三人面前。
漓裳看了眼风轻尘,道:“既然风岛主没异议了,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至于报仇一事,鲛人了无踪迹,补货来日方长,不愁找不到鲛人。”
风轻尘的手在衣袖中慢慢握成了拳头,对于这件事情,只能先把气咽下去,因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而葬送了整个正道。
到时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点点头,对着漓裳一拜,又对着花月白拱手道:“那在下就辞行了。”
花月白也对着风轻尘拱手道:“风岛主慢走,葬礼之时,我羽仙山定会有人前去看望。”
风轻尘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一根玉箫从衣袖中滑落在手中,指肚一度在萧身摩擦,嘴轻启却又合上,欲言又止,面目有些为难。
花月白和漓裳对视一眼,笑道:“风岛主,有事请讲,大可不必如此拘谨,能帮上忙的,我等定不推辞。”
漓裳白了眼花月白,也对风轻尘说道:“风岛主可是有什么疑惑?”
风轻尘点头,为难的把玉箫拿出来,脸上有些尴尬,道:“两位莫笑话,这玉箫是我从萧玉儿那里偷来的,还请两位看看。”
花月白走下台阶,从风轻尘手中接过,仔细打量。
漓裳心中再三斟酌,想到萧玉儿来历不明,因救过南岛国被奉为神女,难道是这玉箫上有什么线索?
便问道:“风岛主拿着玉箫来找我们,可是跟萧玉儿的来历有关?”
风轻尘道:“没错,确实如此,萧玉儿能力卓越,所见所识给我们所能涉及,初相见时萧玉儿仙气缭绕,能凭借一人之力控万水,这等能人,来历定是不一般。”
“这样突兀又恰时的出现,我不得不怀疑,可是根据我这几年的观察,萧玉儿并非是存有目的,也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就在我听闻我女儿去世的那一天晚上,萧玉儿突发异常。”
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