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怎么看我们的。”马波略显疲惫地说,“以前就有这种说法,宇航员都是资本家的狗,戴维是宇航员的狗。”
苏笛看了眼先生,这种说法她从未听说,至少她来的时代是没有的。
“不过无所谓了,在现在这个时代,除了少数大资本家,谁不是狗呢?”马波饮了一口酒,随意道。
他的慵懒与随意让苏笛想起了一个人,她甩了甩头,把这个不太可能的念头压了下去。
似乎自从刚才先生说快进入了孔径,她就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也说不出来这种不安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每一次要进行她不太情愿的采访之前的那种紧张加厌恶的综合情绪,只是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