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前半句易懂,后半句却作何解?”卢植似懂非懂,问道。
桃花者,信念也!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史阿欣然笑道,“子羽言下之意,却是让我从身边小事做起,不要急于求成!”
刀剑者,力量也!
“哈哈哈~!”卢植纵声大笑道,“子羽得传墨家钜子令,确非偶然!”
自先秦诸子问世以来,治国理念之争,持续已有数百年。
秦崇法家;汉尊道家,再尊儒家,实则又夹杂法、阴阳各家,至今仍在演变,确非一朝一夕之事,未来究竟如何,当前虽不能知,却可奋力追寻!
“子羽倒是痛快,随兴云前往幽州追逐刀剑去了!”史阿嘿然一笑,喟然叹道,“只是他留在雒阳的桃花,却还要让我这个师兄劳心!”
珞伽与陆翊成亲数年,与史阿的关系早非昔日可比,她如今有孕在身,史阿作为大师兄,自然免不了要分心看顾。
“说来也是伯珪不成器,竟要劳烦子羽领兵远征!”卢植虽作此言,面上却有欣然之色,“义之所在,肝胆相照,不愧为墨家儿郎!”
公孙瓒,曾师从卢植,字伯珪,年初奉旨随中郎将孟益讨伐幽州张纯、丘力居叛军,先有大胜,得授骑都尉,后被困管子城。
消息传到雒阳,陆翊入宫请战,不知出于何故,天子刘宏当即应允,让其领三百羽林北骑前去。
史阿怡然一笑,举杯邀饮。